還沒等我拉住和尚,他已經朝那“蜈蚣精”撲了過去,說也奇怪,一般人看到這種情況,第一反應肯定是逃跑,或者躲開,可這和尚想也不想就撲了過去,真是個不要命的主。
“快上岸,上岸再想辦法。”陳靜推了我一把,就朝岸邊遊去,扶到了岸沿上。
我拖著昏迷的陳文,到了岸邊,問陳靜:“那和尚怎麼辦?”
“沒事,相信他,他沒這麼容易死。”陳靜邊說邊踩著我的肩膀爬到了岸上,我把陳文托了起來,這女人活蹦亂跳的時候不覺得有多重,昏迷了卻重得很,看來“死沉”這個詞果然沒錯,用勁吃奶的力氣才托了起來,陳靜一把拉住,拖了上去。
我又托起了神婆,讓陳靜拉了上去,看了下和尚,正和那“蜈蚣精”扭打在一起,“蜈蚣精”的好幾個爪子紮進了和尚的皮肉裏,和尚正在用他的匕首狠狠刺“蜈蚣精”的眼睛,可惜他想錯了,這家夥根本就沒眼睛。我把手電丟給了陳靜說了句:“照著我們。”
說完,我就朝和尚遊了過去,經過了這一連串的遭遇,我不想再這麼窩囊下去,我不想再看到生死相托的朋友離我遠去,要死,頂多就一起死了。
和尚見我遊到了他的旁邊破口就罵:“你他娘的找死啊,趁老子還有口氣,快給老子回去。”
我沒理和尚,一把抓住了“蜈蚣精”紮在和尚的大腿上的爪子,狠勁一上來,把整個爪子掰了下來,“蜈蚣精”身上馬上流出了藍色的液體。一看效果不錯,我丟下爪子,又抓住了另一邊的那隻,同樣把爪子給掰了下來。
和尚見雙腿可以活動了,馬上蜷起雙腿,狠狠一腳蹬到了“蜈蚣精”的肚子上,“蜈蚣精”爪子一鬆,和尚就掉進了水裏。
那“蜈蚣精”似乎從沒受過麼大的傷害,在那試探著不敢貿然過來了。
“沒看出來啊,有點貨嘛。”和尚拍了一下我的肩膀,似乎完全沒發覺他身上很多地方都被紮出了洞,在往外冒血。
“咱先退再說,別跟這鬼東西耗。”我拉了拉和尚叫他往回遊。
正當我們要往回遊的時候,那“蜈蚣精”回過了神來,午餐已經跑了這到嘴的晚餐哪裏肯輕易放過,一下就朝我撲了過來。
眼看就要被“蜈蚣精”撲到,我雙手狠狠抓住“蜈蚣精”的兩隻前敖,和尚一下躍到了“蜈蚣精”的背上,把匕首紮進了那大大的腦袋裏。“蜈蚣精”頓時被紮得頭顱開花,狠命一甩,把和尚甩出老遠。
抓著“蜈蚣精”的兩隻前敖,想用同樣的辦法把他掰下來,卻發現,這兩隻不同其他的,怎麼也掰不動,這時候又有兩隻爪子朝我胸前襲來,無奈,隻好放下前敖,用手臂去擋那兩隻爪子,頓時一陣巨痛,血噴了出來。
說也奇怪,一碰到我的血,那“蜈蚣精”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吱溜”一聲跑了,留下我在那一臉的茫然。
和尚遊了過來,也是一臉詫異:“怎麼跑了?”
“我也不知道,估計是被你這光頭給嚇到了。”既然跑了,一時肯定不會回來,我也學會了苦中做樂,跟和尚開起了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