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痛。”,我看著那老板關上了門。我對著淑彬講了一句。“我這輩子可能都不想爬山了。”,當然這隻是一種抒發,要爬還是爬的。
“這下怎麼辦?”,淑彬問著我,看著那個唯一剩下的孩子被警察帶走了,我看了看車上的通行證,是常定軍身份的代表。
“先了解下吧。”,我看又要去一次局裏了。
我們跟著警察在走,我將電話打給了常定軍。
“找..找到了嗎。”,電話裏麵是常定軍顫抖的聲音。聽著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還..還沒。”,我慚愧的講著。“我到重慶了,遇到一件事。想讓你幫忙下。”,我支支吾吾的講著。有些難受..我講完之後等著常定軍說話,他沉默了很久,我以為常定軍會罵我。
“你和我年輕的時候一樣..如果是我,我也會選擇幫這個孩子的。小心點..其他的事我幫你聯係。”,他講的很平穩。那我有些感動..
“嗯。”,掛了電話,我感覺淚水已經慢慢湧上了,被我強憋了回去。
“走吧,進去。常定軍已經幫我們打好關係了。”,到了公安局的門口,前腳那些人才拖著屍體進去,我和淑彬也走了進去。
“你好,有哈子事嗎。”,一進去,就有警察問著我們。說著方言,剛剛跟那烤魚店的老板交流半天,我也大致知道哈子是什麼的意思。
“我找下你們局長。”,我指著裏麵。那警察聽到之後擠眉弄眼的,估計沒聽明白吧。
“你怕是來搗亂的哦,都幾點鍾了還找局長,走走走。”,那警察還趕著我們了。也不能怪他,的確現在很晚了。換做是我,遇到一個人直接半夜跑進來說找局長,我也以為是搗亂的。
“呃..”,我有些不知道說什麼,本來想好的話就憋了回去。
“誒,你住哈子。”,我和淑彬站在一旁,之前說我們搗亂的警察坐在位置上看著什麼,抬起頭看到另外一個警察急急忙忙的走出來,他叫住了另外一個。
“剛剛陳局長打電話說,要是有人來找他,讓他們到辦公室等到,陳局長在路上了。我出來守到。”,我隻聽清那個人說的一部分話,比如一些局長..等等的措辭。
“我兒哦,沒開玩笑嘛。”,那個之前趕我們走的警察聽到直接站了起來。
“老子多有空,還跟你開玩笑。莫說了,有沒有人之前來找局長。”,那警察詢問著。而之前趕我們走的人,腦袋僵硬的擺了過來,看著我們。“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陳局長..正在,正在路上。你們先去辦公室坐坐。”,那個警察硬憋出普通話和我們講著。
“是你們啊..請請請,陳局長已經在路上了。”,而之前走出來尋找我們的警察也忙帶著路。
“嗯嗯,麻煩了。”,我跟著他們兩個走著,他們將我們安排在辦公室,給我們倒了兩杯水便轉身要出去了,出去的時候我還聽到兩個人的討論聲。
“哈子來頭..半夜局長都跑過來。”
“你問我,我囊哎曉得,各自忙你的事。”,我隻聽到門外兩句話。
我和淑彬在辦公室彼此沒說話,隻是偶爾彼此笑笑。十幾分鍾後就聽到門外急促的腳步聲。開門的我想便是陳局長吧,看上去挺年輕的,估計37歲左右。身高也挺高的。
“兩位好,是福建羅山市常局長委托的人?”,陳局長整理整理身上的著裝,坐在我們麵前,看上去很莊嚴。
“嗯..”,我也正經的坐了起來。
“兩位大老遠跑來是為了什麼事嗎?”,陳局長的一句話弄得我挺尷尬的,總不可能說在高速公路上迷路,本來打算今天到河南,結果卻到了重慶嗎。當然不可能..
“咳咳..”,我咳了兩聲嗽,身旁的淑彬淺淺的笑著。“有事,碰巧路過。我希望你們警方剛剛帶來的小孩讓我們照顧幾天。”,我尷尬的講著。陳局長並不知道淑彬在笑什麼。
“小孩?”,陳局長詫異的問著。
“我們今天碰巧在一家烤魚店吃東西,有一個女人跳樓了。”,我才講出來,陳局長就立馬反應過來。“前幾天丈夫也跳樓死的那個?”
“嗯..”,看來這起事件,讓挺多人震驚的。
“我做什麼的,我想常局長應該跟你說了吧。她們家似乎隻剩下一個孩子了,我怕她剩下的孩子也會出事,所以希望這幾天交由我們照顧。”,我想了想,陳局長的臉色在微妙的變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