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鐵柱德?”,丁天平糾結的說了出口。我隻知道他們管大哥叫鐵柱,應該是鐵柱德了。
“嗯,才運回來的。”
“我知道了,法醫正在屍檢,我帶你去。”,丁天平加快了腳步,我緊跟在身後,丁天平直接來到屍檢房推開了門,我一進去,兩個法醫停了下來,手中的鑷子還有刀停在半空中,我跑了過去..大哥,真的已經體無完膚了。特別是他的臉,已經完全被隔開,應該才開始,肚子部分還沒剖開,喉嚨處已經是鮮血淋淋了。
“先停下來。”,丁天平和兩個法醫講了句。兩個法醫給我讓了些空間,退了幾步,工具被放推車上。我忍著痛,看著大哥被割開的臉,血肉模糊..
“發現了什麼。”,我感覺自己心都在絞,我問著兩個法醫,他們看了看丁天平,丁局長點了點頭。
“從死者耳鼻喉發現紅色液體,不過被血摻雜起來了,還無法辨別是什麼,隻有去鑒定下才明白。”,一個法醫摘下口罩跟我講著。
“那快去鑒定!”,我吼了出來,那個法醫應了一聲就走了出去。我抓著大哥的手。“大哥,害你的人,我會帶著他們來見你的。”,我咬牙切齒,已經能斷定是有人害大哥了。
“丁局長,我需要借用你們的人,和我去一趟醫院,調取監控,這件事沒那麼簡單。”,我鬆開了大哥的手,和丁天平堅決的講著。
“好,我馬上通知下去。”,丁天一很也操忙起來。
很快,丁天平親自帶隊,十幾個警察一起出動起來,直奔著醫院。
“臭小子,遇到麻煩了是吧。”,我開著車,在等紅綠燈的時候,那個胡三太奶一臉陰險,怪氣的問著我。
“吵毛啊。”,我心情正煩,吼著那胡三太奶。
“嗬嗬..我可以幫你。隻要你鬆開我,我孫女的命也不要你還了,我還能幫你。我們胡家子孫千千萬萬,全部動用起來還不手到擒來。”,胡三太奶先是怔了怔,然後又開口了。
我冷笑了下。“你是想找我算賬吧,還想我放開你?”,很簡單的道理,再好聽的話從狐狸口中講出來都是迷惑人的。
“你..”,那胡三太奶果然氣了一下,不過馬上調整狀態。“那你想怎樣?小夥子,我跟你講,你要是不放開我,我保證你走不出北方!”
“威脅我麼?”,我開著車問著它。“你知道嗎,以前也有人像你這麼威脅我,可是..他們的墳前的草應該也有一米多了吧。”,我笑了出來,那胡三太奶氣的臉都紅了。
開到了醫院,我立即下了車,身後的警察也全部跑了下來,聲勢浩大,那些出入醫院的病患紛紛看著我們。
“調取視頻。”,我們走進了醫院大廳,我和丁天平講著,他馬上支配幾個警察去負責這一塊。
“走吧,去監控室。”,很快,丁天平就跟我講著。監控被我們調了出來,我坐在凳子上盯著大哥之前病房外麵的走廊,很快就看到兩個可疑的男人,一直低著頭。走進了大哥的病房,十分鍾左右,二人走了出來。
“發布通緝令,給我找出這兩個家夥。”,我氣的站了起來,因為他們兩個走出來的時候還帶著一個人,或許說是一個魂,是大哥的魂!他們並排走,但是中間相隔了幾十厘米的距離,正因為這樣,大哥就站在中間被他們架著。
“馬上發布通緝令。”,丁天平很信任我,聽到我說的之後馬上站了起來安排下去,他的電話也響了說了幾句便掛了,然後跟我說。“鐵柱德口鼻喉的液體鑒別出來了,是朱砂。”
“朱砂..”,我聽到之後就思考了下,那兩個男人將朱砂倒進了大哥的耳鼻喉裏?
朱砂是什麼?自古以來朱砂就被古人認為有“開運祈福,鎮靜安神”之用,古時候的術士也常用朱砂煉丹。不僅古時候,就連現在..那些符籙,上麵所畫的鬼畫符,都是用朱砂畫的。
“最近有沒有這類似的案件發生。”,我問著丁天平,他搖了搖頭。
那就怪了,我還以為是經常如此作案,否則害一個人不必這麼大膽,可是現在我又不太明白了。
“喂。”,我接起了電話。
“從一,大嫂醒了,你快來看看她。”,電話裏麵是淑彬焦急的聲音。
“丁局長麻煩你了,我先去看看死者的家屬,有什麼消息通知我。”,我跟丁天平講了下便跑了出去。
剛到門口就能聽到裏麵有些嘈雜,可是當我看到大嫂的時候..有種不安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