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四天,然而老光棍屍體的消失卻無人問津。
12月10日,離日子僅剩兩天了,我和淑彬也是越來越緊張,相反,陳默還有黃淼幾乎一天都沒看到人影。不知道他們在忙活什麼。
然而10日也在今晚度過了,11日早上,我和淑彬很早便醒了,真正的開始是明天。
我看著這些村民依然像往常一樣忙忙碌碌,殊不知,明天將有滅頂之災。
“張嬸..你有想過離開這個村子嗎?”,中午的時候,張嬸做好了飯,淑彬問著張嬸,我就知道她想讓張嬸走,可是真的能走嗎。
“離開?能去哪啊..一輩子都生活在這裏,出去之後又能去哪,而且外麵也不平靜,還不如呆在這個村子裏。”,張嬸笑了笑。
“張嬸..”
“淑彬!”,我吼了她一聲,我怕淑彬接下去要說出不該說的,淑彬聽到我的吼聲一下子懵了。張嬸看到我們這種氛圍,一下也迷糊了。
“吃飯吃飯..”,張嬸打著圓場,她給我們夾著菜,我看著淑彬委屈極了。
“為什麼不讓我說。”,吃完飯,張嬸收拾著碗筷拿去洗,淑彬問著我。
“說了有用麼..曆史是我們能改的麼。”,我不想多說什麼,一句話將淑彬憋了回去。
“可是..”,淑彬欲言又止..“張嬸是好人。”
“那又有什麼辦法。”,我搖著頭。
生死簿的日子是明天午時,正午十一點。我不知道如果沒拘拿會怎樣?會回不去了麼?
到了11日晚上,我們躺在房間裏麵。或許,注定這個夜晚不會平凡。
“砰!”,外麵一陣槍聲,將我們驚醒。
“出去看看。”,我馬不停蹄的來到外麵,不僅是我們,就連那些村民也圍了出來。
“哈哈,老子又回來了!”,隻聽到這個聲音猖狂的笑了出來,所有村民互相看了看。這個聲音傳來的方向是村口。
不用多說,全部人的腳步都是朝村口走去的。
“給老子出來,那兩個狗男女。”,令我錯愕的是,站在村口大喊大叫的不是別人,正是那個死去的老光棍,此時他左手拿槍,右手斷了。卻生龍活虎的站在我們麵前,不可能..死了就是死了,他怎麼活過來的?
“沒得到教訓是麼,死了一次,還敢回來。”,陳默的聲音從房頂上傳出來,我們看過去,他和黃淼正站在房頂上。殺意正濃。
“哈哈,殺老子。你們去死吧。”,那個老光棍不用分說,拿著手中落後的槍就對著房頂上的陳默黃淼打去。
“砰。”,又是一聲巨響,兩個巨大的石嬰從天而降,擋下了那一個槍子。
“殺了他..”,沒有多餘的廢話,陳默對石嬰吩咐著,兩個石嬰一並伸長了手直接朝老光棍那飛了過去。
“噗..”,老光棍被石嬰重重的一腳踢飛了出去,他吐著血,令我疑惑的是,他怎麼活的。難道是裝死?可是並不太可能。看來不是當初裝死了,他哪怕是吐了血,可是挨下石嬰的這一腳,卻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
“你們一個都活不了!法師救我!”,他對著天吼著,他喊著的法師是誰?
“漢奸!”,二牛哥義憤填膺的喊了出來,沒錯,這一刻,許多日本士兵從四麵八方舉著槍圍了出來。可是帶隊的軍官身旁有一個奇裝異服的人吸引了我。穿著黑白的長褂子...這是..這是..
“我聽聞..南京有一個奇特的村子。先禮後兵,藤田法師前來領教。”,奇特的村子?我知道了,這個穿黑白長褂子的是陰陽師!日本陰陽師!..陰陽師的由來相傳道教傳到日本,中國稱道士,而日本卻稱陰陽師。等等,奇特的村子?這個村子怎麼奇特了?更不可思議的是所有村民聽到這個陰陽師的話各個臉色都不好看。
“放..”,(以下日本軍官所說的話我都日譯漢了,別問為什麼,因為我不知道怎麼用日文說。哈哈),那個日本頭子,舉起了右手,所有士兵高舉起了手中的步槍,當日本頭子撒手的那一刻,所有子彈都朝我們這邊打了出來。我跑上前去,想用身體擋著,可是也就是因為這樣我終於知道那個日本陰陽師所謂的奇特,奇特在哪了。
“布陣!”,不知道是哪個村民喊了出來,驚呆了我..所有村民一字排開,井然有序,同時邁著相同的的步伐。
“天理浩蕩蕩,天佑人身上!”,齊聲高喝,所有村民竟然做的有模有樣的,那些子彈統統打偏了..我驚得說不出話,什麼意思?整個村子所有人都是道士?
“我早就發現不對勁了..偌大的南京,為何會屠殺這個偏遠的村子,看來和我想的果然沒錯。”,陳默還有黃淼同時出現在我們的身邊,陳默的一句話讓我瞬間想通了,是啊..為什麼偌大的一個南京,偏偏卻要屠殺這麼一個偏的不能再偏的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