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一段時間，工程項目已經結束了。大家都異常的興奮。紅姐就提議一起到外麵吃飯慶祝，陳澤羽第一個跳出來，爭先恐後地選地方。他選了一家火窩店，其他同事都讚成吃火窩。中午吃飯的時候，整個工作組的人一起到那裏吃起飯。在吃飯的過程當中，每一個人都很輕鬆自在的，最近一直都忙著，這回終於可以輕鬆地放下一塊心頭大石頭。這頓飯，大家都吃得很開心。平時滿臉愁苦的羅東，也鬆了口氣，臉上帶了幾分笑容，連續喝了幾杯紅酒。李德智恭恭敬敬地給羅東斟酌了幾杯。羅東有點不好意思的，不過他看起來也很開心的。陳澤羽最搗蛋，他愛吃魚片已經出名，有人建議他辭掉工作去當漁民。他樂意接受，因為他從小到大就希望有一天可以當漁夫。我們想吃的，他就搶過來。沒人敢跟他爭。這一回，他連敬酒給李德智斟酒，平時都看他們在鬥，這回很難發現他們現在究竟是敵人還是朋友。
飯後，紅姐和李德智開車送我們幾個回去公司。回到公司，我和阿J私底下討論獎金的問題。這個話題早已經在前一段時間流出，陳澤羽也加我們的討論團。他也異常高興，之前向紅姐打聽了一下，這個項目會給公司掙了不少錢，至於獎金分多少，目前還是個迷。在這段時間裏麵，工作組的人都加班加點地趕這個項目，因此我們更加想著有一份回報。李德智在完成項目一個星期後就請假了。據說，他去了西安旅遊。也有另外一種說法，他打算跳槽。這種流言最近在他們口裏傳出來。我曾經在無意之間，看到他打印的一份簡曆。這一點，很讓人懷疑他最近做的事情。由於項目已經結束了，等待的是獎金的分下來。在月底來臨之前，我猜想獎金一定有很多。在商討這份獎金的時候，我開始著手去想著買一把新的吉他。這聽起來是一次瘋狂的計劃，可是工作以來這是我一直想著的事情。阿J則想買一台新的自行車，我們的目標都是很簡單。不過，事情不是我們想象那麼容易，獎金被停止發放了。這無疑是一場打擊。
我們紛紛討論這獎金到底發還是不發時候，紅姐接到母公司的通知，這個月不但要減少開支，而且我們的報銷基本上不可以再報了。我開始對這家公司產生了有了一個新的印象，“鐵公雞”。項目給公司掙了錢，不過現在呢？鐵公雞身上的毛怎麼拔也拔不掉。更加可惡的事情，李德智回來的時候，對我們說，加班費也取消了。所有開銷都需要重新嚴格審批和認定。這件事情引起公司很多人不滿，但沒有誰出麵向領導討論此事。私底下，怨聲連綿，很快月底要來臨了。我們簽約的事情也談到了，羅東第一個反應激烈，他擔心公司不給他簽約，因為在我們組裏麵他的進度是最慢，效率最差的一個。這一點，也是我所擔心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