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後，已經晚上10點了，一回到宿舍我就累得躺在床上不想動彈。電腦桌上，擺放我們和衛郎一起工作的相片，如今已經走了一個。阿J和我談起了今天的事情，他手裏拿著一個包裹，裏麵不知道裝了些什麼。他覺得很氣憤，替衛郎深感到惋惜：
“衛郎走得瀟灑，可是背負的卻是一個罪名。倘若我也有這樣的一天，我也想湊湊那個李禿頭。阿南，這是他今天走之前給我，他說對不起我們，但怕見我們。所以偷偷給我。”
“裏麵裝了些什麼？”我好奇問。
“你打開來看看就知道。”
“怎麼會是一本筆記本？”
“你看看裏麵寫了點什麼？大概會明白事情。”
“看到衛郎的離開，我的心多少有點心酸。原本以為可以避開姓李的，結果他就像吃剩的口香糖粘在我們身上，死也要纏綿著。”
“嗬嗬，可是他比口香糖更加槽糕，天生就奇臭無比，。得罪人多，我看怕我們也會呆不長。隨時又要準備離開。”
“去哪兒？”我問。
“離開這種小人，說不定離開這座城市。”
“你覺得好嗎？”
“我心裏沒底，我們還是好好打算下一步計劃，項目都接近尾聲了。好好準備一下。”
在接下來的日子裏麵，我們似乎已經忘記為這個項目付出了多少時間和心血，唯獨一個人缺少在我們這次會議當中。朱總在工作總結會上發表高調的言論：
“這段時間辛苦大家了，在這裏我感謝為這個項目付出的每一個人。我宣布我們項目已經順利結束了。”
每逢聽領導的訓話就像背書一樣流暢，聽起來多少覺得沒意思。除了那些讚美的言辭，他的話總是帶有一點醉翁之意。久而久之，我們都習慣了他的說話方式，注意留個心眼在後麵聽著，總是精彩無限。這次工作總結會議上，他邀請了一間工作室作為嘉賓參加這次總結會。十分讓我們感覺到意外。具介紹，這工作室來頭不少，項目資料來看。他們的產品線非常豐富。
演講的人叫蕭恒波，他一開始演講就給我們展示他們工作室的最新產品。總讓人感覺，像是給我們點下馬威。他說的頭頭是道，總不乏讚美，誇張的言辭。
在接下來的計劃裏麵，朱總希望我們和開拓工作室合作接下來的新項目。在講述新項目的時候，全部的話語權都交給了台上的李德智。他一上台演講就像作秀一樣，陳述了他的新計劃。我看他是和尚假仁慈，然而我們以為他的舉動是那麼白癡，結果我們驚訝從他口裏聽出了一個驚人的計劃。他打算我們重組，請一批更加有經驗的人來我們公司。聽到這樣的話，我頓時活像跌入了無底洞似的。每一個人表情都有點愕然，似乎到了世界末日，我心裏暗想這是人說的話嗎？
會議後，朱總立刻補充一句，這計劃我們以後再說。
結果，這種言論一出，在公司裏麵的人紛紛議論這件事，他們紛紛議論接下來公司的動作，我們除了和開拓工作室進行項目交流，更多的是借助他們優秀的項目經驗。流言蜚語，我們組忽然人又有人提出離開的想法。大頭和小鬼，先後提出了離職申請。結果，公司沒有獲批準。李德智一開始就沒有計劃安排大頭和小鬼參加最新的項目計劃，反而四處招募新人。最近日子裏麵，組內不滿的情緒越來越大，最讓我意想不到的事情，連麥哥哥也出現了離開公司的想法。我心裏想，是因為公司出了一個惡魔，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