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什麼?”沈清墨問道。
秦正澤慢騰騰的,急死人了。
見到沈清墨一雙杏眸好奇的看著他,眼睛裏有些焦急,那微翹的眼角帶著幾分嫵媚,眼眸流光溢彩的極為勾魂攝魄,秦正澤不由得心神一蕩。
他將沈清墨攬在懷中,不懷好意的低聲在她耳邊說道,“魔域的人都十分粗放,就算對男女之事也這樣。在這裏晚上客棧之中有不成文的規矩,那便是可以互換伴侶……”
“互換伴侶?”沈清墨不敢置信的問道,“難道女子也同意?”
她下意識的覺得男子都是風流的,女子應該不會情願。
“你以為女子要比男子保守,她們都不情願?”秦正澤笑道,“那你就想錯了。魔域的女子比男子更為懂得及時行樂的道理,在客棧之中一般敲門的都是女子,這些女子有客人,多半還是雷陽城中的少女。甚至……有的女子也不介意和別人共事一夫,隻求一晚歡愉。若是能找到一個強者,懷上了那個強者的孩子,對那些女子來說更是榮耀。”
居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我們這幾天就住在飛梭裏吧。”沈清墨說道,“我玉佩空間之中有床墊被褥,睡在這裏也挺舒服的。還有酒有菜,你若是餓了,也有東西吃,不用去外麵買,那個……”
她越說,秦正澤臉上的表情就更加微妙,最後滿眼戲謔的看著沈清墨,臉上全是笑意。
沈清墨頓住嘴,伸手朝秦正澤的胸膛捶去,“你幹嘛看著我笑?”
還笑得那麼不懷好意?
“我餓了……”他說道。
“哦,我給你拿點吃的。”沈清墨剛想從玉佩空間之中取點酒菜出來,卻被秦正澤給握住了手。
他的手幹燥溫暖,包裹著她的手掌,他的手指帶著曖昧的溫度,在她的手背上緩緩摩挲著,仿佛帶著某種暗示。
沈清墨不禁紅了臉。
不管多少次,她在他的攻勢麵前,似乎總是忍不住害羞。
秦正澤低聲在沈清墨耳邊說道,“我的餓了,不過我想吃白白的,軟軟的,上麵有一點紅的……”
“秦正澤!”沈清墨羞惱的低聲喊出來。
“糖包子啊。”秦正澤笑著眼睛都眯起來,“以前也這麼逗過你,怎麼你還是不長記性?都嫁給我這麼多年了,還是這麼害羞,還是讓為夫多多疼愛你,讓你早點習慣好了。”
說著,他俯身將沈清墨給壓在飛梭的地麵之上,略微有些薄繭的手從她的衣襟之中伸進去,開始不安分起來,叫沈清墨一下便軟了身子,口中低吟淺唱,發出讓她自己都極為羞澀的聲音。
“清墨,怎麼辦,我就愛極了你這模樣……”秦正澤低歎一口,吻住了沈清墨薔薇色的唇瓣。
等到她完全做好準備,他便占有了她。
飛梭都禁不住開始晃動起來,隨著飛梭的晃動,湖水也蕩漾開一圈圈的波紋。
沙漠之中的月色更加的純淨明亮,月光如水傾瀉在湖麵之上,讓蕩開的漣漪鍍上了一層銀色,極為好看,可惜沈清墨和秦正澤都無緣得見,早已經沉淪在彼此的溫柔之中。
因為沒有在客棧之中落腳,因此和白家的聯絡便不是太方便。
還是沈清墨想了個辦法,她將一處酒店的地址給了白曉,讓她每天早上或者晚上來酒店之中找他們。反正每日早晚她和秦正澤都會在這個酒店之中用餐,也極為的方便。
在雷陽城中呆了有三天,白曉終於送了信過來,說再隔兩日就要去地底秘境了,晚上有要事商議,請兩人去白家一趟。另外赤影鷹和伺靈環也已經準備好了,秦正澤和沈清墨兩人今晚就可以將赤影鷹收服認主。
因為之前暴露了靈石,財帛動人心,沈清墨有點擔心這會是一場鴻門宴。
“雖然我覺得白曉更有可能會利用完我,等從地底秘境之中出來的時候再動手,但是也保不住他們會提前起歹心。”沈清墨說道,“阿澤,我們今晚上要不要去?”
“去。”秦正澤說道,“難道你還信不過你夫君我?我說了不會讓你有事,那便誰也不敢動你。再說在雷陽城中就不能露怯,一旦露怯,那些躲在暗處的人才會想禿鷲一般撲上來,將人啃得隻剩下骨頭架。”
不能露怯是一點,另外一點是他根本不需要膽怯。
他前世就是赫赫有名的修羅戰神,隻有人怕他的,他還從未怕過別人。
滄溟大陸對靈界來說,就跟大慶朝所在的始地之餘滄溟大陸一樣,實力和眼界都不可同日而語。他現在也已經恢複了五成的實力,足夠對付滄溟大陸上的任何危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