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給你說實話,我們這個單位解決不了你的事!它沒權力管理你所說的事情!”
沈女士說:“啥叫沒權力?我的要求非常低,就是想讓領導說句話,如果他們能替我說句話,我的問題就可以解決。”
“讓領導說句話?讓領導說什麼話?”我問她。
沈女士歎了口氣說:“這句話很簡單,可到哪裏我也得不到這句話。隻需要他們給醫院說上一聲,讓醫院確定一下我中的毒是不是神經毒素就行了!可是,這樣簡單的話他們就是不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我明白了她的意思。接著就說道:“這種事情哪是我們這裏的領導能左右的啊!他沒有權力管醫院,他隻有權力管路邊的樹,管地下的草,醫院的醫生不可能認識我們的領導是誰!”
聽我說完後沈女士說:“凡是領導都可以管醫院吧?你說這個醫院有多壞!我每次去掛號都給掛,可找了科室醫生後,他們一個個都說他們不會做這種檢查!我忘了是哪一次,那天我去了市第一醫院,掛號時沒人管,等我付了錢,見了醫生後,還是說他們不會這種檢查。你不會就別讓我掛號啊,就別讓我浪費錢啊!最後告訴我說,防疫站可以做這種檢查,一竿子把我支到了那裏。那裏的醫生態度倒是好,也想把我打發走,可我就是不走,他們隻好又是給我量血壓,又是用聽診器聽,又是給我做心理測試。最後告訴我,建議我去第五醫院做一下腦神經綜合檢測。第五醫院是啥醫院你知道嗎?那是精神病專科醫院!我和防疫站的吵了一架,勸他們趕快去第五醫院住院,治療一下精神病!罵的他們沒辦法了,一個主任過來勸我,他把我叫到了他的辦公室。那個主任很不錯,幫我分析了好長時間後,告訴我,我的這種情況,我的這個中毒狀況,全國隻有一個部門、一種醫生可以檢查出來。這個部門就是法律部門,這種醫生就是那裏的法醫。哎呀!你別說,我遇到這個主任真是天意!他就是我在茫茫大海中不辨方向航行時遇到的航標燈!為我指明了方向!可我去了幾家法律部門後,他們的口氣很一致,都說是那個主任在胡說八道!他們的法醫管不了我的事。最後我跑到公安局,要求法醫接見,進行檢查。可就奇了怪,公安局的也說法醫不管這種檢查。我聽了後就說,不能檢查你們就給我立案!把下毒的抓起來!他們說沒證據不能立案。我說沒證據很好辦,你們派人去我家,我讓我的小狗出來作證!誰知他們都笑了起來,再不好好搭理我。沒辦法我又去了司法局,誰知那裏的人更玄乎,他們說,你把我們這裏當做少林寺了吧?我們這裏不是廟,也沒大德高僧!您還是去另找高明吧!你說說,他們這是啥態度?”
沈女士說完後,我已笑的有些前翻後仰了。
“人家這樣了你還笑!太不夠意思了!”她對我的笑有些不滿意。
我笑著說:“好好好!我不笑了!那我這裏也不是普陀寺,也不是廟,我也不是和尚,你來找我們幹什麼?”
她說:“我不找你!我找你的領導!”
聽完她的話,我裝作很悲傷的樣子說:“其實我早就想告訴你,可剛開始我怕說了你會失望!咱倆接觸也有一個小時了吧?你的情緒也穩定了,我不能不給你說實話。剛才我說的這裏的領導沒權力管你的事是真的!”
聽了我的話她剛想說話,我用手勢製止了她。接著告訴她:“說起來很痛心,我們這裏一共有三個領導,可是很不幸!一把手因犯病學會了咬人,經統計局統計,他一共咬傷三個人,被咬者大部分腿部負傷。一個星期前,他已被送到醫院監護治療。你來得很是時候,如果你是在一個星期前來,估計也不能幸免。”聽了我的話沈女士的臉色有點發黃。
我又說:“二把手嘛,在每天的上午10點至11點之間,下午的3點半至4點半之間,他的腦子就會出現幻覺,就會手舉一根木棒,大喊我是薩達姆!我是薩達姆!凡是他看見的人,都會被他認為是布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