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女的再三追問下,大李把前同事的新單位告訴了這個女的。我想,這次她該走了吧?
人算不如天算!誰知她卻問我:“你挺關心我!能給我辦件事嗎?”
我不敢問她是啥事,大李卻快嘴快舌地說:“啥事需要他辦?”
她說:“我正在辦廉租房,可還缺少一份單位證明!你能否幫我辦個證明?”
她一說我就皺起了眉頭:“我幫你辦個證明?你又不是這個單位的,如何辦?”
她說:“什麼單位不單位!都是國家的!連你也是國家的!連我也是國家的!”
我故意大喊:“我是我老婆的!”
她聽我這樣說就狠瞪了我一眼,好像是奚落我一樣說:“什麼老婆不老婆的?一個破老婆有啥了不起?有老婆就有離婚!離了婚你就是國家的!”
靠!我連一個精神病都說不過,大李過來給我解圍,他說:“老婆就是摟著的諧音!老是摟著能離婚嗎?”
女的說:“屁話!我那個夫君怎麼不樓我?他怎麼要和我離婚?我給你們說,他昨天已經把我告到法院了……”
她又把開證明的事忘掉了。她接著說:“我已收到法院的傳票了!收到傳票我也不離!我夫君告我說,我已三年沒跟他睡過覺!”
俺的娘,她說到這方麵的事了,大李瞪大了雙眼直勾勾的看著那女的,我知道,他希望女的說下去。
大李說:“三年都沒跟男人睡過覺了?你好英勇啊!”
大李這一誇獎,女的立時就眉飛色舞了。她說:“我說三年沒跟我夫君睡過覺那隻是個整數,實際上已經三年零六天沒和他上過床了!”
我聽了後心裏直說,真是奇人!連這種事都把日子算出來了!真了不得!
“我夫君可不是東西了!”她繼續說,“他給法院的說,養我這個老婆不如養隻雞!你們說說,這是啥話?我連隻雞都不如!雞吃石子,我吃嗎?雞吃害蟲,我吃嗎?就算我是雞,你喂過我什麼?”
“哈哈哈!”我笑起來,很顯然,她沒弄清這種雞和那種雞有什麼區別,她不知道那種雞的含義。
大李說:“繼續!”
她看了一眼大李:“法院的還說,我沒盡到做妻子的義務,他說的那種義務我懂!就為我借錢給別人,我夫君就對我那樣的態度,你們說我還給他盡什麼義務?他把我氣得三年沒讓他進過我的被窩!我想憋死他!有一天他趁我睡著了,鑽進了我的被窩,動手動腳驚醒了我。我就大喊、大罵他!有人耍**了!**犯來了!一腳把他踹下了床!告訴他,憋不住就去打飛機!”
她這樣一說,我的眼淚被笑得掉了下來。我喝!這個病人不懂雞是啥,卻懂得打飛機!
大李也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他說:“美女你說的打飛機不對!應該是打灰雞!灰顏色的灰,吃害蟲的那種雞的雞!”
那女的一聽,瞪著大李說:“才不是!是能坐的飛機的那種飛機!你不懂就回家讓你老婆教教你!”
大李被她嗆得雙眼裏隻剩下了白眼仁!我說:“大李,你以為美女啥都不懂啊?比你懂得多!比你見得多!人家美女出口成章,句句帶成語,你會嗎?”我又問那女的:“你是神馬大學畢業?”
聽了我的話她捂著嘴笑了一下說:“神馬大學?你咋不說河馬大學?我連驢馬大學都沒上過!我的知識都是自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