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白冰愣了一下、這男人腦袋被門擠了、‘你什麼時候救過我、我怎麼不記得了、哎呀不好意思剛剛發生了什麼、頭好痛想不起來了’。
看著一邊捂著頭一邊準備開溜的女人、鳳夕歌黑色睦子滿是驚訝、額頭冒出幾根黑線、竟然還可以這樣、‘你這是要過河拆橋嗎、剛才要不是我為你擋下那暗器、你還能活蹦亂跳的站在這裏’。
聽完他的話白冰邁開的腳又收了回來、仔細想想好像還真是那麼回事、算了她就大發善心請恩公吃頓好的吧、‘不就是吃頓飯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過河拆橋爺像那種人嗎、看在你是我恩公的份上、請你去隔壁那條街喝碗白粥、算是報答你對我的救命之恩’。
‘白粥’?他鳳夕歌出手救人隻換來一碗白粥、這世道怎麼了。
‘白粥不夠嗎、那我就再給你加個饅頭吧’、白冰捂著荷包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一樣。
鳳夕歌腳下一個踉蹌、白粥加饅頭有差別嗎該死的女人、‘你有那麼窮嗎’。
白冰轉身從荷包裏拿出一粒碎銀子、肉疼的看著他、‘最多隻能再給你加個鹹鴨蛋、這已經是我的全部家產了’。
鳳夕歌看著她雙眼冒火、騙誰啊當他是瞎子嗎、手指上那麼大個儲物戒裏麵會沒錢、他這是撞得什麼邪、先是被一個小屁孩順了他的全部家當、現在又遇到一個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我身無分文一天沒吃飯了、你就拿白粥饅頭鹹鴨蛋打發我’。
‘你不會回家吃啊’。
‘鬧翻了偷跑出來的’。
白冰看著他嘴角掛著一絲邪笑、她就是喜歡這種武功高強還無家可歸的人、摸了摸下巴有些為難、‘這樣啊、要不你當我的保鏢、至於待遇嘛包吃包住、你要做的就是隨叫隨到、要是同意的話等會咋就一字合約、為期三個月’。
看著她算計的眼神鳳夕歌往後挪了幾步、為嘛他有種被人扒光的感覺、一個女人而已應該不會有什麼太過分的要求、不就是三個月嘛一晃就過去、總比被那群老頭子天天念叨的好、‘就按你說的辦、我餓了要吃飯’。
白冰挑眉笑的十分陰險、揮手搭在他的肩上、‘不就是吃飯嘛好說好說、爺請你去醉夢樓搓一頓’、看著她搭過來的手臂鳳夕歌俊臉一紅、這丫頭不知道男女授受不親嗎、醉夢樓嗎、好像很有名的樣子。
小萌在空間裏聽見他倆的談話按耐不住、幻化成人形出現在他身旁、搖頭晃腦的感慨道、‘哎、又是一個可憐的孩子’、突然出現的小人嚇得他連連後退、‘你是、你是誰’。
看著他的反應小萌捂著胸口備受打擊、它有這麼嚇人嗎、跟見了鬼似的、大男人膽子這麼小。
白冰握緊拳頭壓抑著自己的怒氣、天知道她有多後悔契約了眼前這隻吃裏扒外的獸寵。
‘別理它、我們走吧’。
‘哦’鳳夕歌撫了撫胸口回答著。
‘主人、你重色輕友、有了美男就不要論家了’。
聽見方才的小人嘴裏叫著主人、鳳夕歌眼裏冒著紅光看著白冰、‘它是你得獸寵、難道是神獸、沒想到它竟然能幻化成人型、好厲害’、一聽有人誇自己小萌立馬嘚瑟起來、高傲的揚起小腦袋、冷哼一聲別過頭去、‘沒見過世麵的土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