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樓廂房,現在這是個什麼情況,這尷尬的氣氛是怎麼回事。柳風此刻有好多話想問白冰,話到嘴邊又咽了回去。一切都因為白冰身旁的某個男人氣場太大,而當事人卻完全不把他們當回事。
白冰實在受不了這種氣氛,輕咳了聲看著柳風與林憶寒說道:“你們兩個跟我來,我有話跟你們說”。寒千絕起身本想跟去,白冰連忙說道:“我馬上回來。”這個男人要是跟去,那與在這裏有什麼區別,她可不想連說話都要提心吊膽。
寒千絕冷眼掃向白冰身旁兩人,柳風冷不丁打了個寒顫,這麼熱的天為何他感覺背後發涼。現在房間裏隻剩下如花與寒千絕兩人,寒千絕倒是沒什麼,可憐的如花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屁股好似長了痔瘡。
醉夢樓某處白冰深吸了口氣,一隻手搭在柳風肩膀處,賊兮兮的看向樓上。
見白冰神情有些古怪,柳風將腦袋湊到白冰眼前疑惑的看著她,嚇得白冰猛的往後一退,一巴掌拍上柳風湊過來的腦袋,故作鎮定的說道:“你小子抽什麼風靠我那麼近做什麼,小心某人吃醋”。
柳風吃痛的捂著腦袋,完全沒發現某人話裏有話。
說道吃醋白冰故意瞄了眼林憶寒,隻見林憶寒尷尬的瞄了眼柳風,連忙岔開話題道:“小白你這幾日去了哪裏,龍城因為你可都翻天了,白家,皇宮,丹師會都在大張旗鼓的找你。”
白冰靠著門框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她也就是出去逍遙了那麼幾天,至於說的這麼誇張嗎。與兩人貧了片刻白冰差點忘了正事,神秘兮兮的看著兩人說道:“憶寒姐找到兩心蠱的解藥了”。
原因為兩人會崇拜的看著自己,誰知仰著腦袋等了半天竟然沒有任何反應。看著兩人不相信的眼神,白冰立馬炸毛:“你們這什麼眼神,我說的是真的。”
柳風皺眉還是有些不相信,對上白冰的眼神似乎不像有假,不確定的問道:“丫頭你說真的”。
知道白冰不是來玩笑,林憶寒的反應卻與柳風不同,擔憂的的問道:“小白你怎麼找到的”。以他對白冰的了解,這丫頭肯定又做了什麼,短短三天的時間怎麼可能。
麵對他們的懷疑,白冰輕撫劉海得瑟道:“爺有高人幫忙,自然手到擒來,上麵那位如花就是當初下蠱之人,隻要有他今晚子時憶寒的的蠱便可解開”。
林憶寒望了眼樓上,那時的記憶雖然有些模糊,可對於樓上樓上那位他卻沒有一點印象。柳風就更別說了,當時他已經昏迷。
見他們這樣白冰也不想多說,那些不好的記憶她也不願去多提,自顧自的上樓,自然而然的受到某人的冷眼。
吩咐人與老爺子,丹師會,皇宮分別帶信後,白冰忙碌的為今晚做準備。寒千絕不知為了何事突然離開,白冰也沒多問,她知道就算自己問了那個男人也不一定會說。
夜色漸漸暗了下來,南騰國的某處,寒千絕看著自己住處此刻一片狼藉,最近這樣的事發生的太多,他已經見怪不怪,不用想也知道是誰幹的好事,住處沒了在建就是。他這樣想而他的手下卻不是這樣想,一個個氣紅了眼,每次偷襲都神不知鬼不覺,還在他們的眼皮底下,這讓他們的顏麵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