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烈日高照床上之人,還沒有一點要醒來的跡象,此刻已經接近午時,雙兒正站在房門外猶豫著要不要敲門進去,雨澤雖說不然她去打擾大小姐休息,可邪王已在外等候多時,她已經找各種借口,在這麼下去有失白家禮數。
床榻上白冰好似一隻八爪魚,緊緊地趴在某人身上。寒千絕親昵的抱著她,嘴角掛著一絲笑容,就這樣一直盯著她的睡顏。又過了半響懷裏可人揉了揉眼睛,她好像聽到了敲門聲,懶洋洋的起身坐起。也就在這時雙兒推門而入,小丫頭看到床榻上的景象,頓時大叫慌亂的說不出話。
“大、大姐姐、你,”她指了指白冰,又指了指白冰身下。
白冰呆呆的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低頭一看,不就是是個男人嗎?這丫頭也太大驚小怪了,等等!男人。一跳腳慌忙的跑下地,驚恐的看著床榻上的男子,結巴道:“你怎麼會在這。”
寒千絕半臥在床榻上,單手撐著腦袋,邪魅的看著她道:“不是白姑娘熱情相邀,不然本尊怎麼會出現在這,沒想到白家大小姐竟然如此薄情,昨夜還熱情似火,今一早就把本尊忘得一幹二淨,本尊可是伺候你一晚上,你可要對本尊負責。”按照他的想法,手臂給她當枕頭,也該也算是伺候吧。
白冰咬牙惡狠狠的瞪著他,該死的她什麼時候熱情相邀,什麼時候熱情似火了,還伺候了她一個晚上,該死的小婊砸竟然汙蔑她。
身旁雙兒不可置信的看著她,半響後憋出一句話:“大小姐你怎麼可以這樣,你可是有未婚夫的人,邪王已在外等候多時。”
邪王,暴力男。
“他來做什麼。”白冰一邊穿鞋一邊疑惑著問道。
雙兒偷偷的瞄了眼床榻上的男子,心虛的說道:“我也不知道,王爺說有重要的事與你商量,一早便過來,等了你兩個多時辰。”
寒千絕起身瞄了眼門外,邪王?那個男人竟然來了。
會客廳南宮邪坐在主位上,靜靜的喝著茶水,已在此等候幾個時辰的他,竟然沒有絲毫惱怒,臉上一直掛著淡淡的笑容。白家弟子遠遠的站在一旁生怕惹惱了他,不知是不是她們的錯覺,總感覺今日的邪王有些不對勁。
遠處白冰手裏拿著個包子,慢悠悠的走過來,不知道的還以為她在散心。細細一看你會發現她此刻,手腳都不知往哪放。前有狼後有虎,身旁這個男人還沒擺平又來一個,天哪來道雷劈暈她吧!
遠遠的看著會客廳,白冰停住腳步故作痛苦的捂著腦袋說:“雙兒我有些不舒服,你去告訴王爺讓他改日再來吧!”
她剛一轉身就被南宮邪逮了個正著。
“冰兒你這是要去哪裏。”一句簡單的話,嚇得白冰一驚,寒千絕抱著她若無其事的看向前方。
南宮邪握在手中折扇發出斷裂的聲音,冰兒身旁的男人是誰,為何她們這麼親密,為何冰兒沒有反抗。
“過來。”陰冷的語氣,他的俊臉上蒙著一層怒氣,恨不得立馬上前撕碎冰兒身旁的那個男人,理智讓他停在原地。
寒千絕抱著白冰的肩膀,眼前這個男人他有些印象,丫頭的未婚夫嗎?
兩個男人就這樣對視著,中間陣陣火光在閃爍,南宮邪能感覺到眼前這個男人實力不簡單,龍城何時出現這樣的男子,他竟然不知情。
火藥味越來越濃,白冰推開放在她肩膀的手,走到南宮邪跟前道:“邪哥哥你來做什麼啊?”
聽見她叫他邪哥哥,南宮邪臉色立馬恢複,這丫頭還記得這個稱呼,兒時她經常這樣叫著他,親昵的拍了拍她的腦袋,輕言道:“皇嫂已經為我們選好了日子,這個月二十你就是本王的王妃,以後可不能在這麼叫了,丫頭你有什麼需要的我陪你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