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吃飯,這麼巧,不介紹一下?”肖翼揚用眼神示意雨晴,嘴角若隱若現的浮著詭異地笑。
雨晴麵帶尷尬,臉上潮紅起來,但又不能把肖翼揚漠視,看他那似戲弄的眼神讓雨晴有種不寒而栗的錯覺。
還沒等雨晴開口,對麵的男人客氣熱情的自爆了家門,“我是於大偉,請坐,是雨晴的朋友吧,一起在吃點兒。”
聽這話就看出了這個男人的實誠和本分,定是個居家的好男人。
“你們?”肖翼揚見男人一副小心翼翼又略帶緊張的神色,而且主動示好的樣子,懷疑他們的關係,“相親?”
雨晴聽到他猜測到的實情,有些局促,開口撚他,“我們還有事要談,你?”
肖翼揚聽到雨晴這麼一說,更堅定了自己心中所想,豈會輕易地離去,反而熱情的和雨晴對麵的男人握手打著招呼,男人的話證實了他的猜測,肖翼揚毫不猶豫地坐了下來。
雨晴見狀心裏咆哮怒罵他的不識相,冷眼撇著他,肖翼揚到笑的更加的邪魅。
“同學一場不過我還是要批評你啊,不是還談著一個了嗎?怎麼能吃著鍋裏了看著碗裏的又來相親?這不道義啊?”順勢還要摟過雨晴的肩膀,被她狠狠地推開,對他翻了一記白眼。
“你?你……。”雨晴氣結,要說什麼但好像喉嚨被擁堵著,一個字也蹦不出,臉憋得倒是紅彤彤一片。
對麵的男人見狀投來質疑的目光,雨晴倒是沒有閃躲,男人慌張地匆匆道別離去,肖翼揚大笑出聲,雨晴仇視著他也相繼離開。
肖翼揚想想就來氣,自己連著出了出了兩趟差,知道她是在公司上班了,卻沒想到她現在在不斷的相親,還被自己撞見和這麼一個禿頂,看似像五十的男人呆木頭在相親,太離譜了!所以耍了心眼。
雨晴被她氣得肝疼,雖沒對那個男人有意,但是他怎麼能這樣敗壞自己的名聲,還笑得那麼肆無忌憚,像看她笑話一樣整蠱她。所以拎起包氣鼓鼓的就離開了。
肖翼揚在後麵追趕著,見她徒步匆匆地前行,又轉身急忙的去開車。保持著和她步行同樣的車速,手搭在搖下來的車窗上,一手握住方向盤,撇著頭瞧著雨晴的神色,一點也沒在乎他這新買的跑車正轟轟地叫囂抗議著他的車速。
“生氣了?”肖翼揚帶些促狹地問出口,“開玩笑嗎,別在意。”
雨晴沉默不語,肖翼揚跟了一個路口,她還是不理會他。肖翼揚眉頭微鎖,抬手撫額,沉思幾秒,黑亮的眼眸眨了眨。幹脆停下車,鑽了出來,製止住前行的女人。
“放開!我沒生氣!你要幹什麼?”雨晴用力地掙脫肖翼揚地的鉗製,但是男人不想,好像不太可能。
肖翼揚看到她的氣惱,剛剛還急躁地情緒反而輕鬆下來,眼前倔強到不行的女人明明很生氣,卻言不由衷地說著相反的話。
“我要怎樣?我要怎樣你還不清楚?寧願來相親,對著個禿頂的看似50,都快趕上你父親的男人,也不願意給我個機會?我哪比不過他?”肖翼揚說的風輕雲淡,心裏又開始煩躁不安,一旦麵對她,她總有辦法讓他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你哪哪都比他強,比他成熟睿智,比他年輕英俊、氣質非凡,比他事業有成,也比他有錢,但是卻不是我所要的。”雨晴揚高了聲音一股腦的把她所看的肖翼揚的優點都道了出來。
“你要的是什麼?告訴我!”肖翼揚嘶吼著,沉沉地望著她,像是在等她的答案,然後依言而做。
“我說過了,我是一個三十的離異的女人,沒有穩定的工作,雖然沒帶著孩子,但也隻能找個同樣是離異的男人,離異的就算是條件好的都不會找我這貼了‘離異’標簽的女人。“雨晴傷感地說道,急躁的情緒落寞下來。
“誰不願意?我願意!”肖翼揚簡直是嘶吼出聲,說著把她傭進懷裏,讓她緊緊地貼在自己的胸口處,感受他依然砰然心動的心跳,垂頭找到她的香唇霸道又輕柔地蓋在上麵。
雨晴掙紮著卻始終逃脫不了他的鉗製,一味的閃躲著逃避、推拒,扭動著自己的頭。肖翼揚步步緊逼,固定住她扭來扭去的頭,四片瓣唇不留一絲的空隙。
雨晴覺得自己都要窒息在肖翼揚的懷裏,趁他稍微鬆懈地空檔快速的換了口氣。誰知倒給了肖翼揚一個攻城略地的機會,他那靈活的巧舌撬開了雨晴清甜的紅唇,鑽了進去。
頓時兩人舌齒相抵,雨晴瞪大了雙眼,怔楞片刻,加重了手上捶打的力道。但是已無所謂,肖翼揚的舌緊緊地驅逐著雨晴一直畏縮的香舌,與她輾轉纏綿。不放過她口腔內的一寸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