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呀,他不是……。”話沒說完,服務員早已走的沒影兒了。
臉上因為剛剛肖翼揚的話和服務員的話‘騰’的火熱起來,又是一臉的窘迫。再看看肖翼揚人家一副沒事人兒似的正吃的津津有味,而且還殷勤地招呼她吃,雨晴氣的不吃都飽了。
飯吃的差不多了,雨晴招呼服務生過來買單,卻被告知這是肖翼揚公司的定點飯店,不用結賬,某人簽個字就行。雨晴本想不用了,這次她結,可眼看著肖翼揚龍飛鳳舞地已在紙上簽上了大名。
飯後回去整理完剩餘的一點工作,雨晴便知自己弄好的報表沒有任何的錯誤。肖翼揚雖嘴上說了客氣歉意的話,雨晴還是狠狠地給了他一記白眼,氣鼓著腮,“有你這樣的老總不知哪天公司就倒閉了。”說完掉頭走人。
日子就這樣的安靜的流淌著,雨晴覺得現在的一切都看起來是那麼的美好安寧,這樣平平靜靜的閑適自在的過一輩子,偶爾還可以見見自己的寶貝,就很知足。
有時心裏想起可可還是會有愧疚的感覺,很久沒有可可的消息了,不知她是回L市了,還是一直也呆在這裏。問肖翼揚他隻說她很好。
隻是這種美好有時總是被某人攪了清靜,正如現在,雨晴本洗漱完準備熄燈睡覺,卻被肖翼揚的電話擾亂了。
雨晴拿過手機見是肖翼揚的來電,未加思索地果斷的掛斷了,可剛剛頭粘到枕頭上就後悔起來。已她對肖翼揚的了解,他哪會輕易地被掛斷了電話就相安無事的。早知道就應該裝作不知,不去碰電話就對了,沒準以為她已睡下就放棄打擾了她的念頭。現在讓他知道是自己故意不接掛斷的,後果……。
電話果然又孜孜不倦地響了起來,雨晴任憑鈴聲唱了兩遍的歌曲也沒去理會,沒想到竟然奇跡般的停了下來。
長舒了口氣,撇頭瞧了眼已經消停的手機,心裏竊喜著,雨晴找了個舒適的姿勢剛剛躺好,就有一陣刺耳的喇叭聲響徹了整個小區,綿長悠遠,劃破了寂靜的夜空。
雨晴捂住自己的雙耳頓時從床上爬起來,好似感應一般,急切地拉開窗簾打開窗戶,果然看到某人正一副悠閑的姿態,站在車旁,仰頭望著她窗邊的這個方向。一直胳膊從搖下來的車窗處伸進去按著喇叭。
“該死的男人!”雨晴氣惱地小聲嘀咕著,看看周圍已經暗下去的燈光,想著小區的人大多都已睡下,這不是饒人清靜,找罵嗎?
誰知這時就聽到樓下有人打開窗戶,高聲的聲討,“神經病啊!大晚上的!”說完連用力關窗戶的聲音都能清晰地映入耳裏。
雨晴偷偷地一笑,腹誹著,“活該挨罵。”
肖翼揚倒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有顧忌他人的朝罵,看到雨晴從窗戶探出頭來,詭異地一笑,停下手裏的動作,拿起手機按了幾下朝她晃動著。
雨晴一會兒就聽到身後的手機‘嘀、嘀’地響了幾聲,拿起來一看隻有兩個字“下來。”
雨晴無奈,關上窗戶,不情願的開始換衣服,磨嘰了一會兒才下樓,她知道如果今天晚上不下去,不知肖翼揚這個混蛋還會做出什麼讓人憤恨的事情。
誰知剛剛下到二樓,下麵刺耳綿長的喇叭聲又響起了來了,雨晴見此,加快了步伐,急切地往樓下跑。
肖翼揚見她從樓道口出現的那刻才停了手裏的動作,對小區裏不斷響起的怒罵充耳不聞。
雨晴等到聽不到聲討的聲音了,才趨步來到車前,她可不想白天讓鄰居找上門了聲討。肖翼揚一直目光灼灼地望著他,一臉的邪魅的笑。
“你神經病啊!大晚上不回家睡覺,跑我這來幹什麼?”雨晴怒氣衝衝的質問他,並且聞到肖翼揚一身的酒臭味,捂鼻後腿了幾步。“你喝酒了?”
“回去也是一個人,整個屋子冷冰冰的,沒點兒人氣,我想你了,就來了。”肖翼揚說起話來都不太利索了,看來喝了不少,但是說的確實是心裏的話。
雨晴見他這樣,心裏又氣又急,喝多了回家就睡覺去,跑這撒酒瘋來了,但又想到一個很重要的問題,“你喝了這麼的酒,還自己開車?”
“沒有,我讓司機送我過來的。”肖翼揚解釋著,可不能讓她誤會是酒後駕車。由此他也想到了一個更重要的問題,“你這是關心我?”
“關心你個頭啊!我是怕你酒後開車撞了路人。還關心你?美得你?”話還沒說完,就見肖翼揚跑到一旁的垃圾桶旁吐得昏天黑地,頭都抬不起來。
雨晴快速的跟過去,一邊攙扶著肖翼揚快要倒下去的身子,一邊幫他捶打著後背,其實心裏隻有她自己知道到底是不是在關心著肖翼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