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楚良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也很是吃驚。

“他們難道是打算耍賴?”

隨後又否決了這個想法。

畢竟這筆交易合法合規。

哪怕鍾躍民他們後麵有人,也不敢那麼明目張膽。

不然誰還敢去內地投資。

“我倒要看看你能有什麼辦法!”

“你說他昨天聯係的是邵氏的人?”

旁邊的跟班說道,“是的少爺,我親眼看到的,是邵六爺的管家。”

葉楚良疑惑的說道,“他們不應該有關係才對啊。”

他對邵氏還是有點忌憚的。

這兩兄弟在南洋打拚多年,很多當官的和他們的關係都很不錯。

同為一個時代崛起的家族,以前也有打過交道。

但是想起秦嶺在鍾躍民依偎在鍾躍民懷裏的樣子,葉楚良又怒不可遏。

“給我盯緊他,這次哪怕是邵六爺親自說和也不行!”

“好的少爺!”

讓他們失望的是,鍾躍民在甲板上一躺就是一天。

要不是他們在望遠鏡裏看他鍾躍民起來在船邊撒尿,可能他們都以為鍾躍民已經死那了。

第二天,船準時離開了。

至始至終船上都沒有搬下來任何東西。

設備交割的這一天。

爛賭發穿上了葉楚良賞賜給他的西裝。

吐了點口水把頭發向後麵梳攏了一下。

“還真是帥氣啊!”

在他感歎的時候旁邊伸過來一隻手。

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磨嘰個屁呢,再不走我打斷你的腿!”

爛賭發挨了一巴掌還是笑臉相迎。

“這就走,這就走。”

鍾躍民提前了半個鍾趕到地方。

“陳金發是不是在這裏?”

爛賭發背著手從屋裏走出來。

“我就是,你是誰?”

鍾躍民說道,“我是鵬城過來送貨的。”

爛賭發看了看鍾躍民的身後,然後裝作疑惑的問道

“你送貨,貨呢?”

鍾躍民裝作有些局促不安的說道,“港口不讓我們卸貨,你們看看能不能去港口說一下?”

爛賭發大聲的吼道,“你在開什麼玩笑!”

“我給了錢的,貨你怎麼送我不管。”

“距離我們約定的時間還有半個鍾,我要在半個鍾內看到貨!”

“不然,你們就等著賠錢吧!”

鍾躍民期期艾艾的,“可是,可是我們把貨運到了啊。”

爛賭發冷笑道,“運到了?在哪?我怎麼沒看見!”

鍾躍民小聲的說道,“這事就不能商量?”

“我看沒有什麼必要商量吧。”

葉楚良從後麵走了過來。

鍾躍民驚訝的指著他,“是你!”

“難道是你故意搞我!”

葉楚良把爛賭發推到了一旁。

在跟班拿過來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我就是搞你,你能怎麼樣?”

“白紙黑字寫的清清楚楚,貨到兩清。”

“這貨不到,那你就準備賠錢吧。”

鍾躍民憤怒的指著他。

“你你你你......你真是個小傻逼!”

突然自己也忍不住了,笑了起來。

“算了算了,想裝傻可真太難了。”

“我真羨慕你,不用裝,一看就是一副傻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