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昂聽後,微微皺起眉頭:“這事似乎有些不太對勁!”
西銘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容:“是不對勁,而且很不對勁!”
西昂明白父親的意思,這是他想考考自己,他清了清嗓子:“這件事情,有兩個疑點,第一,烈風和鷹太常是怎麼同時得到消息的?第二,烈風是如何得到這精元紫果的,要知道,這可是在千鷹門的地盤上發生的事情,即使烈風的手下都是好手,可畢竟千鷹門的人數在哪裏擺著!”
“你分析的不錯,可是,這些問題我們可能永遠都無法知道了!”西銘依舊是波瀾不驚。
“為什麼?”西昂有些驚訝。
“鷹太常亂箭射殺西昂數十名傲輝閣弟子親眼所見。而他們並不知道烈風是如何到得消息的,隻是說,當時他們這些人一直在外圍,烈風也是突然說要去一個地方,而一直不離烈風身邊的兩個保鏢卻死在了亂戰之中!”西銘繼續道:“至於千鷹門,此時上上下下都被傲輝閣屠殺幹淨!沒有一個活口!鷹太常也不知去向!”
“居然如此詭異?”西昂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
“烈傲也是因為收到烈風派出去的信,才組織人手過去的,去了之後就得知兒子慘死,其他一概不知!如今烈傲已經在定南國發出懸賞,誰要是有鷹太常或者是烈風首級的消息,誰就是傲輝閣的恩人!”西銘一直保持著平靜。
“烈傲真是瘋了!”西昂歎息道。
“這不怪他,如果是我,可能做得比他更曆害!”西銘看了西昂一眼之後說道。
“難道世子那邊就沒有什麼指示嗎?”西昂追問道。
“世子對這件事情也拿不定主意,而我銘劍閣畢竟是兩閣七門之首,他想聽聽我們的意見!他明天會親自來祝賀你大婚的!”
“哦?那我可真是榮幸之至!”西昂有些得意。
“別那麼得意,這未必是好事!烈傲估計明天也會來的,畢竟這麼大的事情,他需要給世子一個交代!”西銘皺了皺眉頭:“這下可真熱鬧了!”
西昂有些不明白父親的意思:“父親的意思是?”
西銘有些歉意地看著兒子說道:“其實這件事情很簡單,我們假定這件事情是有人故意策劃的,那麼他的目的就不言而喻是要破壞兩閣七門的關係,如果是為了這個目的,那麼他肯定會再次出手!他需要一個向上次一樣的時機,而明天,你銘劍閣少主大婚的日子,這個時機他不會錯過!也許明天,我們就知道答案了!”
說完之後,西銘再次歉意地看了兒子一眼:“隻是恐怕要委屈你了,這畢竟是你的大婚,要是弄出什麼事情……”他並沒有說完!
“父親,你不必說了,西昂不是什麼事情都不懂的大少爺!西昂明白!”西昂堅定地說道。
西銘走過去拍了拍自己兒子的肩膀,這個兒子他還是了解的,也很滿意,他是一個目標明確的人,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也許有他在,自己也許應該早點把一切都交給他了!西銘忽然間覺得自己老了許多!
“好吧,既然你已經想清楚了,就趕緊去布置吧,我可不想傲輝閣的事情發生在我西銘的身上!”西銘一掌拍向身邊的木椅!
西昂明白,不管他是誰,隻要他明天敢來,保管叫她插翅難飛!西昂一臉陰沉!
西昂慢慢地回到沉研的住處,靜靜地來到沉研身後。
沉研回過身來,見西昂目不轉睛地看著他,急忙問道:“親愛的,怎麼了?”
西昂沒有回答,而是緊緊地盯著沉研的臉。多麼美的一張臉啊,沉魚落雁,閉月羞花這些詞語用在他身上都是一種褻瀆。
可是就是這張臉,總能讓他想起另外一個人,一個不是他死就是他亡的臉!難道他還沒死?
“不絕不可能!”西昂咆哮一聲,轉身而去!留下沉研那張淚流滿麵的臉!
她當然知道西昂說的是什麼意思,無數個夜裏,西昂從夢中驚醒說的就這這麼一句讓人摸不著頭腦的話,可是她偏偏知道這句話的含義。
“老天,你為什麼要這麼折磨我?”沉研哭泣道:“難道真是我錯了嗎?”
“林風大哥,為什麼?為什麼你死了都不肯放過沉研呢?你真的就那麼恨我嗎?我究竟做了什麼讓你這麼痛恨?你告訴我,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