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宗門大會開始了,這宗牌老夫也要交出來了。林風,你過來拿走吧,這本來就是屬於你的,總要物歸原主的。至於此次大會之後,你還能不能保住手中的宗牌,老夫也不好說。”
林風聞言,靜靜的走了上去,看著衍星微笑的臉,他怎麼感覺,怎麼不爽。不過,當他真的將沉風閣的宗牌拿在手中,心中頓時一沉。
“老師,我總算回來,沉風閣仍然還在,隻要有我。我一定會讓沉風閣發揚光大的,一定會讓沉風閣成為大陸上響當當的勢力。”
人群中像是受到了感染一般,所有人一時間都興奮了起來。無論是看熱鬧的,還是玩的,甚或著專門看林風倒黴的。這一刻,他們異口同聲的對林風歡呼。
“林風,林風,沉風閣。”
“林風,沉風閣。”
“閣主,我們一直都在等著你,等著你重建沉風閣,讓我們沉風閣在大陸出名。”人群中兩個青年以及一個幼小一點仍然還算是孩子的人在一起大聲的呼喊著。
林風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在沸騰,心髒在加快。一瞬間,他感覺到這天和地是那麼的近,聽著熟悉的三人聲,他又怎麼會不知道三人是誰。
這才是真正的沉風閣弟子,這才是永遠跟隨自己的沉風閣的弟子。無論沉風閣在那裏,在他們的心裏,都有著一個歡笑的沉風閣。
往事的歡快憂愁,急快的在腦海中閃過,刹那間猶如萬裏之遠,恍惚間又似近在眼前。他明白,這是自己的承諾,既是對老師,也是對自己。
我需要變強,我需要讓老師在九泉之下含笑,我一定要讓沉風閣重建,讓沉風閣再創輝煌。
林風緊緊地攢著手中的宗牌,轉過身大聲的呼喊:“沉風閣,我林風回來了!兩閣七門,今天我就讓你們看一看,我沉風閣並不是好欺負的。”
周圍看到上的所有人又一次受到了感染,大聲的呼喊著:“林風,林風!”這一個,隻要是個男人,都會受到林風的感染,都會感覺到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
林風,一個敢於拚搏的少年,一個短短十個月經曆了無數艱辛的少年,一個背負著十月使命的少年,一個需要完成老師遺願的少年,一個……
這一切,僅僅是他一個人背負起來的,這一切,都是他一個人苦苦追尋,這一切,他從未放棄自己的堅信。
人,總是在遇到一個超越自己但卻是一步一個腳印實實在在走出來的人時,心中都會有著羨慕,也有著妒忌,但更多的是敬佩。
林風,他就值得在場的看客們敬佩,林風,他就是一個令男人都感覺充斥在內心的爽快,他們在心中一句句的告誡著:“我們不屈服,不像任何人屈服。”
看著所有的人情緒高昂,亞巴頓感覺到心中有一些不安。眼前的少年太鋒芒了,鋒芒到任何人想要貼近他都會受到他的影響。這樣的一個人,自己究竟能不能把握在手中?
他現在開始在心中不定,衍星的決定到底是正確還是錯誤,他無法給出個結論。最後,他隻能明白一個問題,那就是隻要眼前的少年不能為自己所用,就隻能讓他永遠的消失。
隻有這樣,自己的利益才不會受到影響,隻有這樣,自己的一切才會擁有。自己的權利,自己的地位,這一切的他在乎的,在意的,想要的,都會輕而易舉的成為自己的。
這一切,如果眼前的少年改變了任何一點決定,都應該讓他瞬間消失,來保證自己的地位。
林風不知道亞巴頓在心中已經開始做出了又一個打算,但是,有一點他可以確定,如果自己離開了兩殿,不用看,衍星和亞巴頓都會致自己於死地。
觀看的人員太興奮了,他們大呼著,讚美著,幾乎已經將兩閣七門開始一而再,再而三的向下亂扁。
西銘的蒼白的臉色此時已經變得慘敗了,烈傲那種怒火的臉也是鐵青著。他們都沒有想到,衍星會在這個時候玩這一手,林風竟然能夠帶起這麼多人歡呼。
他們二人雖然想要出去,但是站著這麼多人的浪尖中,又怎麼能夠以一個閣主的身份欺負這樣一個人呢!他們隻能忍著,獨自舔著受傷的傷口。
突然,身邊的一個身影衝了出去,指著林風怒喝道:“林風,我要挑戰你沉風閣,你根本就不配擁有這塊宗牌。”
一時間,整個戰鬥場四周的人全都安靜了下來,他們知道,即將發生的事情就要開始了。所有人目光不善的看向台下的西昂,有些知道二人之間關係的恍惚了過來,也不說話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其餘的不知道情況的人,紛紛詢問,也沒有人告知他們。
笑話,如果將銘劍閣發生的事情說出去,自己今後怎麼死的都不會知道,他麼知道,有些玩笑說不得。
林風靜靜的收起宗牌,平靜的看著西昂,道:“沒想到銘劍閣的少閣主第一個等不及了,也罷,今天,我林風就讓你嚐一嚐,得罪我沉風閣的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