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靈修在最後一刻蹲下身體躲過他的手,退後半步跳到了旁邊。
陌生人向前一步,幾乎已經抓住了她,但是她沒有繼續向後跳,而是轉身朝幾米之距的湖邊跑去。
既然腹背受敵,那麼為今之計隻有那深不見底的湖水裏,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她幾步便躥到了湖邊,沒有再猶豫,便普通一聲跳了進去。
不想那湖水卻似冰融的一般寒冷,在東方靈修從水中將頭部露出望向岸邊的時候,見那人果然停住了腳步,眼中帶著一絲詫異和不甘的神情站在那裏,顯得無計可施。
一時間東方靈修竟有些僥幸的自鳴得意,心道,原來那個怪人是個畏水的,早知道就不跟他在湖邊耗費那麼些時候了。
就在她心裏盤算著要遊到中間的小島上去一看究竟的時候,危險再次朝她襲來。
剛剛還平靜清澈的水麵,此刻竟黑潮翻滾,接著便從水底不斷的浮現出一張張猙獰可怖的麵孔,張著鷹一樣的利爪快速朝她抓來。
一波強勢一波的驚懼終於衝破了她的極限,東方靈修在水中翻騰了幾下,眼前一黑,感覺自己的身體慢慢的朝水底沉了下去……
皇宮的那一邊,白楚航已經帶著配製好的藥返回了乾明宮,親自給司徒嫣的傷口換好藥,又盯著她服下了慢慢的一大碗藥汁之後,又如唐僧念經般的囑咐了一陣之後,才起身離開去了慈安宮。
不知為何他今日忽然要莫言出去送他,司徒嫣自然樂意應允,這時如琴現身向司徒嫣稟報了得來的信息。
“稟閣主,那位公子在離開皇宮之後便直接回了藥王穀,在裏麵整整兩個時辰都不停的在磨製各種藥粉,期間水米不曾用過一滴,更不曾離開半步,然後便又回到了這裏。”
聽完如琴的彙報,司徒嫣微微蹙起了眉頭,有些想不通白楚航的行徑。
可是她又哪裏知道,在白楚航的心裏,目前她的傷,才是第一重要的事情,至於別的,都先可以不去理會。
莫言受寵若驚般的跟在白楚航的身後,兩人一前一後的來到了一個無人的地方,白楚航才將腳步停下,
“莫言,你幫我辦件事。”
一聽到白楚航有事吩咐給自己做,莫言問都沒問是什麼事高興的一口答允,
“行,有什麼要我做的,航哥哥吩咐就是。”
白楚航點了點頭,拉著她走進了樹叢的後麵,於是莫言便看到了一個穿戴和麵孔都與白楚航一模一樣的人。
沒待莫言發出疑問,他便直接道:
“我有事要辦,但是現在有人在盯著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莫言點頭,
“明白。”
“那接下來,你知道該怎麼做了?”
莫言再次鄭重的點頭,道:
“知道。”
白楚航隨後與那個跟他一模一樣的人對視了一下,便閃身離去。
屋內如琴的彙報也已經結束,按照司徒嫣的命令,她將仍然對白楚航進行跟蹤。
出了乾明宮,她按照如棋留下的暗記一路找到了隱藏在暗處的如棋,指著正在樹叢後麵交談的身影,問道:
“他們一直都在那裏說話了?”
如棋點點頭,小聲道:
“是,說了有一會兒了,也不知在聊些什麼。”
如琴淡淡的朝那個方向掃了一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