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你肯救他,我願意。”
白楚航眼中劃過一絲歎息的神色,點了點頭,道:
“那好吧,就看在你的麵子上。”
也不知道他究竟用了什麼辦法,兩天以後白鈺就醒了,但是他自己並沒有像他之前說的那樣,變成一個廢人,但是沒好的哪兒去。
白鈺昏迷了兩天,他也在床上躺了兩天,第三天兩個人同時麵色蒼白的站在了朝堂之上。
白鈺望著坐在龍位上的那個人,道:
“噬魂已經沒有了,寶藏也跟著消失了,你已經沒有資本與我抗衡了,念在你我是一祖同宗的份上,如果你此時願意讓出皇位,我不會為難你,和你的兩個兒子。”
這時有兩個麵容清秀的年輕人走上殿來,異口同聲的對龍椅上的人口稱,
“父親。”
那人一見,立刻從龍位上站了起來,
“白鈺,你若是敢動他們分毫,我必與你玉石俱焚!”
白鈺淡淡一笑,
“我會不會動他們,這要取決於你,如果你執意一意孤行,那就怪不得我了。”
那人麵色溫怒的沉默了一會兒,終於將頭上的龍冠卸下,慢慢的從龍椅上走了下來……
第二日,司徒嫣被宣入宮,看到龍袍加身,頭戴皇冠的白楚航有些許的愣怔。
“師妹,現在我跟白鈺都在這裏,你做個選擇吧!”
司徒嫣看了看站在一旁的白鈺,眼神怨懟的看著白楚航,自己既然已經答應要嫁給他了,他又何必要弄出這樣的場麵來為難自己。
“嫣兒……”
白鈺向前一步想要拉她的手,司徒嫣後退了一步躲過,默默的走到了白楚航的身邊,臉上帶著嫣然的笑意,
“如今師兄已經貴為皇上,我當然不會再選別人。”
既然終究都要傷害,不如傷的徹底,既然注定不能在一起,那就讓他恨自己好了。
白鈺的手僵在半空,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嫣兒,你……”
在他的心裏,司徒嫣從來都不是愛慕虛榮的人。
白楚航笑看著她冰冷的眼神,
“既如此,司徒嫣聽封。”
司徒嫣麵無表情的跪下。
“司徒嫣,品性聰敏,端賴柔嘉,著,晉封為和碩公主,賜予攝政王白鈺為妃,欽賜!”
白楚航親自宣完聖旨,看著一臉詫異的司徒嫣,笑道:
“怎麼,不想接旨?那朕可要反悔了。”
司徒嫣這才回過神來,急忙道:
“接旨,接旨,司徒嫣接旨。”
白楚航又看了看站在一旁麵色冷然的白鈺,道:
“攝政王不謝恩嗎?”
白鈺抿唇沉吟了片刻,道:
“既然司徒嫣屬意與皇上,那皇上又何必……”
他剛說到這裏,隻見司徒嫣迅速起身一腳踢在他的腿彎處,白鈺猝不及防一下跪倒在地,司徒嫣抬手摁著他的腦袋,道:
“司徒嫣,白鈺,謝皇上隆恩!”
然後便一把扯起白鈺退出了禦書房。
司徒嫣知道白鈺剛剛是因為自己的那番話還在生氣,於是便將自己與白楚航之間的約定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他。
一個月後,攝政王大婚,當今聖上白楚航禦駕親臨賀喜,卻是以司徒嫣娘家人的身份,並親封了司徒星為郡主。
洞房之夜,當大紅蓋頭被掀開時,司徒嫣望著麵前那張俊的掉渣的臉,驚了一跳,
“你是誰?”
那人笑吟吟的將蓋頭扔在一旁,
“我是你的夫君啊!皇上已經醫好了我的臉,隻是這腿,恐怕還得一些時日,但是我實在是等不及了。”
原來在這一個月裏,白鈺躲起來不見她,已經用白楚航配製的藥除去了臉上的疤痕。
司徒嫣怪嗔的看了他一眼,道:
“王爺好生沒出息,為了娶媳婦,竟然至腿傷於不顧。”
“現在有張俊臉能對付著看就行了,現在對我來說傳宗接代才是頭等大事,至於腿傷,不著急。”
白鈺說著便抱著司徒嫣拉下了床頭的帷幔。
紅綃帳暖,燭影輕搖,一雙有情人,終成眷屬……
兩個相愛之人經曆了無數的坎坷終於獲得圓滿,但是好景不長,兩個月後,白惜玉當朝狀告白鈺酒後亂性,侮辱了司徒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