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才給你托夢,你兒子給你全家都托夢,袁老太被杜秋芸氣的頭頂冒煙,但是也不能直接說出來。
“還好我有遠見把你們分了出來,真是一家子禍害,沒有一個能讓我省心的,我警告你這是你們一家欠的錢跟我一點兒關係都沒有,聽見了沒有?”
袁老太咬牙切齒的警告杜秋芸,臉上的橫肉因為表情還不斷的顫抖著,這是一個什麼操作,一般人還真是做不出來。
杜秋芸還在感歎袁老太神奇的麵部表情,袁老太則是看自己這個原先的兒媳婦沉默不語還以為是不想分家,內心裏已經開始想著讓杜秋芸怎麼鬆口簽了那個分家文書了。
上次就是因為原主死活都不按手印,袁老太一氣之下就把他們一家全都趕出去了,誰也別想擋了他們家的路。
“你是病的耳朵聾了嗎?還是耳朵塞雞毛了?聽不見我說話嗎?”
袁老太突然的拔高了聲音,那聲音衝著杜秋芸的耳朵就去了,主要還是著袁老太的站直了抬著脖子說話,她的嘴正好就是在杜秋芸脖子的位置。
杜秋芸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抬手使勁兒揉了揉自己的耳朵,
‘這個老太婆聲音怎麼這麼尖啊,真是要了命了,自己的耳膜差點兒都要破了。’
“我這個耳朵就算是不聾也要被你喊聾了,知道了知道了,不是要分家嗎?那就分唄我又攔不住你,再說我們現在不已經都分出來了嗎?你說這個還有什麼意義?”
杜秋芸看著眼前這個連竄帶蹦跟個土豆精一樣的袁老太,說的也是奇怪袁老太長得這麼醜怎麼按照原主的記憶,她的那個死鬼老公長得還挺好看的?
難不成是隨爹了?不過還好沒有隨袁老太,不然真是要生出來一窩醜八怪了。
至於分不分家的事兒杜秋芸是一點兒都不關心,分了就分了唄,分出來之後她還能省心一些,省得自己以後發達了還甩不掉這些狗皮膏藥。
袁老太其實都已經想好了,要是杜秋芸再不簽分家文書的話自己就直接找人押著她按上手印就行了。
原本還想著這事兒還能再緩一緩的,隻是現在二蛋哪個王八犢子居然還在外麵欠錢?要是再不分家這個錢就要從自己手裏麵出了,袁老太心裏這個算盤珠子也是打的叮當作響。
“那正好,你想開了就好,一會兒就跟著我去把字簽了,夜長夢多我怕你反悔。”
袁老太一聽杜秋芸鬆口了麵色一喜,這便要帶著她去簽字畫押。
“等等,我是同意要分家,但是也沒有說現在啊,你著什麼急啊?怎麼的?你是怕你活不到我同意簽字的那一天嗎?”
分家肯定是要分家的,但是不能像現在這樣稀裏糊塗的分家,該是原主的東西那就要全都拿回來,既然哪個死鬼老公是戰死沙場,那肯定有撫恤金吧,更別說還是一個什麼小官呢,那賠的錢是不是更多一些。
作為第一繼承人的原主,拿不了全部的錢怎麼也的拿一半兒吧,養孩子是不用花錢的嗎?一家老小吃喝拉撒的哪一個不用花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