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要了啊,既然不要了那就沒有別的什麼事兒了,大牛給你弟弟拿個小板凳讓他坐著說,為娘還有些事情要問他。”
杜秋芸看著早已經跪不住的袁二蛋,現在已經趴在地上喘氣了,這樣子實在是有些不太像話,還是坐起來說吧,反正傷都是在背上的,屁股也沒有什麼問題。
“娘,我......我就不坐了,我就趴著說就行了。”
袁大牛剛要伸手拉起趴在地上的袁二蛋,袁二蛋就立馬的朝著袁大牛伸出來一隻手示意袁大牛現在別動他。
袁二蛋現在就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他是沒想到他娘真的能打自己,也沒有想到他這個親哥真的一點兒也不手下留情,雖然沒有下死手,但他現在也是一動就全身都痛.......
袁大牛要是知道自己這個弟弟這麼想自己,那真是要大喊一句委屈啊~他根本就沒有使勁兒好不好,生怕把自己弟弟打壞了,都是高高舉起輕輕落下的.......
就是他們都沒有考慮到袁大牛這個天生就比正常人力氣大了很多,袁大牛所謂的輕輕那也是普通人七八成的力氣了。
“那行,就隨你趴著說吧。把你從昨天去賭坊之前碰到的人還有發生的事情都說給我聽聽。”
杜秋芸總是覺得這件事兒透著一點兒古怪,原本袁二蛋是要今天才去賭坊的,為什麼提前了?
係統說的蝴蝶效應她是不信,她還什麼都沒有做呢,哪裏來的蝴蝶效應?
除非就是她活著就是個錯.......
雖然已經打過了,但是也要把事情的經過都知道清楚才可以,防患於未然啊萬一就真的是有人做局呢?
想到這裏杜秋芸擼了擼胳膊上的袖子站起了身,接過了大柱手裏麵的燒火棍。
站在一邊的何秀香又猛地睜大了眼睛,婆母......婆母這是準備自己動手打二蛋了?
就連趴在地上的袁二蛋也跟著抖了抖,生怕自己再挨一頓打,那他真的是小命休矣了。
不過顯然的是杜秋芸是沒有再要動手的樣子,袁二蛋也放心下來了,回想了一下昨天發生的事情,緩緩的說出來。
“昨天我一早出門,還沒有出村口的時候........”
袁二蛋結結巴巴的說出來昨天的事情經過,杜秋芸得知這次去賭坊並不是二蛋自己主動要去的,好像是被一個叫做銀花的小姑娘慫恿過去的。
原來自打他們一家被分出來之後,一家子的吃喝嚼用全都隻能指望在袁老大的身上,原主又一下子病倒了,這個十幾歲的孩子也沒有主心骨了,想著能為家裏麵解決一些經濟上麵的壓力就算是能給原主掙個買藥的錢那也是好的。
昨天一大早就想著去鎮上看看有沒有掙錢的好去處,還沒有走出村的時候就碰見了銀花,就在銀花的‘指點’下,找了這麼一個掙快錢的辦法。
剛開始的時候正如銀花說的那般,真的是一直都在贏錢,這個人的欲望就是一點一點的被撐大,剛開始隻是想著給他娘贏一些藥錢就回去的他,隨著手裏麵銀錢變得越來越多,都已經開始想著要是再多一點就好了,再多一點。
再多一點就能給家裏蓋房子了,再多一點就能.......
直到後麵一直贏的局麵就變成了一直輸,一直輸,不但把之前贏得那些錢都輸回去之後,反而還欠了賭場的錢.......
後麵就是袁二蛋被賭坊的人壓著回家的事情了,這些杜秋芸也都知道了,不過擺在明麵上的是,袁二蛋可能是第一次去賭坊膽子還小,玩兒的也不很大,不然一晚上怎麼可能隻輸三十兩銀子?
幾百兩都是有可能的好不好.......不過還好一切都還能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