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朗!
新精武館內的所有人呼吸都停頓了一下。
鐵老爺子帶著和合會的人終於出現了,他身旁的典綱推著一台輪椅,上麵赫然坐著西門朗。鐵老掃了一眼全場,走向主席台。典綱卻推著西門朗走向比武場。
“鐵老,你……這是演的那一出啊?”司徒明鏡眼睛一眨也不眨,看著比武場前,典綱扶起西門朗,西門朗緩緩站直身子,吃力的走進了比武場。
“看下去,你就知道了。”
鐵老也關注的看著下麵的比武場。
一名監場確定西門朗要上場比賽後,聳聳肩宣布比賽開始。
銅叟麵無表情,看著對麵站著都吃力的西門朗。突然,他向監場做了手勢,走出比武場與監場說了幾句話。
監場露出萬分驚訝的表情。觀眾們看到這一幕,開始低聲議論。
“媽的!還不動手……搞什麼飛機!”司徒明鏡很不滿的嘟囔,他額頭上隱約出現了汗珠,似乎預料到了什麼。
監場和銅叟一起走進比武場,站在西門朗身邊,他毅然舉起西門朗的右手。
“本場勝者——和合會西門朗!”
“嘩……”觀眾台亂成了一鍋粥。
“你……”司徒明鏡轉頭惡狠狠的瞪著鐵老爺子。
“小夥子!別衝動……拳頭能解決的問題畢竟是有限的,明白嗎?”鐵老伸出他枯瘦的手,輕輕拍拍司徒明鏡緊握的拳頭。“昨天晚上,你確實把銅叟保護的很嚴密。但是他上中學的兒子卻跟著我的手下,在九龍樓玩了一晚上輪盤賭。”
“金拓說的不錯,薑果然是老的辣!”司徒明鏡拳頭攥得青筋爆起。眼看著銅叟走出比武場,甚至沒看自己一眼,就跟著和合會的人出去了。
“哈哈哈哈!不管是老的辣,還是嫩的辣,從現在起止戈街就是我和合會的地盤了。司徒老弟,陪老哥喝一杯慶功酒吧?”鐵老爺子毫無顧忌的豪放大笑。
“我還是等著喝你的祭酒吧!”司徒明鏡狠狠的一拍桌子,帶人向武館外走去。身後又傳來鐵老自傲的大笑……
鐵老爺子帶著內外堂口的骨幹開始與武術協會的人討論後續事宜。接收地盤,是老爺子最愛做的事情,整個人都年輕了許多。
西門朗還是很虛弱,不停的咳嗽,劉一心的內家功真的太厲害了。他現在被轉移到止戈街上的一家跌打醫院,裏裏外外不少和合會的小弟護衛著。
從這件事情上,就能看出和合會做事的慎密。這邊剛剛取得比武勝利,就已經把人馬排過來了,甚至早早就聯係好止戈街的很多武館、店鋪,為後續接受地盤做鋪墊。
陪著西門朗的人是杜鵑。
他們在跌打醫院一間不大的單人病房裏,西門朗躺在病上。
杜鵑坐在病床前,依然誘惑的職業打扮。真的很又意思,別的穿職業裝,都給人幹練精明的感覺,可是杜鵑穿起來,給人的感覺卻是誘惑。
大概是她那收腰的小西裝上衣,不僅勾勒出她纖細腰肢,更加襯托出鼓囊囊的雙峰和領口的一片白嫩。硬挺直角的職業裝線條與她輕佻上翹的粉紅弧線唇線,水汪汪含春的鳳眼也組成了鮮明的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