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驚羽早早的起床,收拾完一切後便慢悠悠的轉悠到了街上。昨天在店小二那裏已經了解到,這次來參加比武的人都被官府集中在了一個區域,今天林驚羽就準備到那個地方去轉轉,雖然他對這所謂的比武沒什麼興趣,但他倒是想去見識一下前來比武的秦國年輕一代到底有著怎樣的實力。
林驚羽在大街上不緊不慢的走著,後麵張明與趙五兩人靜靜地跟著,眼睛時不時的瞄一下周圍的人,林驚羽周圍五丈範圍的人都在他們的監察範圍之內。
“叮叮叮……”“糕點嘞……”“包子……”“…………”
走在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不斷擦肩而過,林驚羽感覺自己又回到了小的時候,自己第一次走進天運城的時候記得也是這樣的一副熱鬧的情景,隻是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的那個剛剛從萬年古林中走出的小男孩現在已經長成了一個翩翩公子,而當初的那個天運城,現在也已經改變了模樣…………
搖了搖頭,林驚羽繼續向前走去,轉過了幾道街口後,他們來到了一條明顯要比其他幾條街要熱鬧的多的大街街口,看著裏麵那明顯要比外麵多出近幾倍的人群與商販,林驚羽不由得精神一振,他知道,自己到地方了。
林驚羽邁步在這條寬闊的大街上,看著大街上人來人往的人群,這條街上的人,除了那些商販外,大多都是一些帶刀佩劍的年輕人與一些仆從模樣的人,看得出來,這些人應該就是來參加那比武大會的了,雖然他們不知道比武的真正原因是什麼,但這並不影響他們前來參與的積極性,先不說那魁首的獎勵,就算是能在這次比武大會上露一下臉都是一件值得誇耀的事情,畢竟,這是由皇家在非常時期舉行的一次大比武,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有頭有臉的人前來觀看,如果到時候能夠在上麵露臉的話,那可就不僅僅是露一次臉那麼簡單了,如果運氣好被哪位貴人給看中的話,那後半輩子就情等著飛黃騰達了也說不定,因此,這次前來參加比武的大都是抱著這樣的心思前來的,他們大都是一些小家族的弟子,把這次比武當成了自己的一次機會。
林驚羽三人在街邊找了一家茶館,要了一壺茶水,坐在那兒靜靜地喝著,聽著周圍的人在那兒談論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顯然,他們談論的大都以這次的比武為中心,談的最多的還是這條街上最近發生的一些新鮮事。
“我說,你們最近聽說了沒,前兩天那個劈空掌的第八代傳人在東台,一招,唉,隻用了一招,就把一個在台上三聯勝的人給打的吐血掉下了擂台啊。”“切,你那早就是過時的東西了,你說的那個什麼劈空掌的第八代傳人,自不量力,前天跑到南台耀武揚威,結果被落地腳的第十代傳人給一腳踹下了擂台,當場昏迷,不知道現在醒了沒有。”行了,你們還都聽我老頭子說一句吧,要說這最厲害的,還要數來自青州郡南宮家的小少爺了,剛剛弱冠之年便已將家傳的秋水劍法悉數練成,更是獨創了長天三劍,在西台守擂五天,至今沒有人能在他的劍下撐過十招,要我說,這次比武大會的第一呀,這南宮家的小後生實至名歸啊!”“你那算什麼,聽說東區有一個小妖孽,他…………”“…………”
聽著周圍的人在那裏大肆談論著所謂的天下第一,心中卻是不置可否。對於這所謂的比武大會他都沒怎麼看在眼裏,更何況是那尚未確定的虛無縹緲的第一名了。
就在林驚羽在茶館裏靜靜地喝著茶,聽著周圍的人在那兒“高談闊論的時候,外麵的大街上卻是忽然騷亂了起來,一道極為囂張霸道的聲音傳了過來,”“駕,揚州楊家辦事,閑雜人等一律讓開,駕……”林驚羽聽後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這楊家,可是有點囂張了,林驚羽在心裏暗暗的想到。
這時,聽聞外麵的人是楊家的人,小茶館裏一時間也是熱鬧了起來。“揚州楊家,那可是秦國的一方巨富啊!”“是啊,聽說這楊家不僅是富可敵國,就連皇家的公主都有很多嫁到了楊家呢!”“哼,為富不仁的敗類。”“唉,你知道什麼,人家那是有那個實力,你管得著嗎?”“就是,狗拿耗子。”“…………”
隨著楊家人的到來,小茶館內的眾人也都將話題轉到了楊家的身上,對於楊家今天在大街上的所作所為,雖然也有人提出了不滿,但很快就被漫天的口水給淹沒了下去,整個茶館裏一時間充滿了對楊家的種種恭維之聲。林驚羽搖了搖頭,沒有去理他們,而是自顧自的在那裏喝著他的茶。
“嗒嗒、嗒嗒,駕,駕,嗒嗒……”隨著一陣急驟的馬蹄聲響起,一匹快馬出現在了眾人的視線裏。見這匹馬就這麼不顧大街上來來往往的人流的直衝了過來,林驚羽皺了皺眉,暗道自己剛才還是小看了這楊家的囂張啊。雖然對這楊家人的行為有些不滿,但林驚羽這次是悄悄趕來的,不想暴露自己,於是林驚羽低下了頭,準備繼續喝茶。但就在林驚羽低頭的刹那,他的眼角瞥見了外麵的大街上一個老人挑著擔子由於躲閃不及,已經快要被那匹馬給撞上了,但馬上的那人非但沒有勒馬,反而是高高的揚起了手中的馬鞭,向著那老人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