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的訓練很快就過去。
許寧和李文珊醒來後,隻需再做一些基本訓練就行了,紀雲誌等人必須以倍於在軍部時訓練的強度來進行自我訓練,一天下來諸位偉大的軍人們累的可夠嗆。
一整天的訓練他們就靠著一口氣支撐著,訓練一結束,他們再也支持不住,橫七豎八的躺滿一地,呼呼大喘,按照許寧所謂極限訓練的說法,每天的訓練都必須把他們身上一點一滴的體力窄個一幹二淨。
這時身體幾乎灘著的人們,心情卻是極為舒爽,畢竟他們重新有了目標,訓練時不需要任何監督,所有人都恨不得多加強一分強度。
李文珊每每適時送上的一份清水,更讓他們心中多一分幸福感和歸屬感,不過一天的時間,李文珊在他們心中的地位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這一天下來,最鬱悶的要數許寧了,其他人各有各自的訓練,李文珊從醒來後就正眼都不看他一眼,她自己也忙著進行一些訓練和為他人送些水解渴,許寧也不好意思上前搭訕,這讓向來不喜孤單的他頓感難受,坐立不安起來。
見訓練已經結束,他當然不會放過這大好機會,跑到李文珊麵前:“珊、珊姐,你早上怎、怎怎麼……”由於李文珊一天不理他,兩人間像有了什麼隔閡,他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就挑了早上的事來說,卻也結結巴巴說不整句。
“你、你還說……”李文珊的眼神變得淒然,淚水在眼中打轉,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讓人心中頓生憐惜之情。
“我……”許寧也懵了,不知道怎麼說才好,他早上隻是出於好玩的心理,才故意在變身時散出強大的攻擊性能量波動,嚇他們一嚇,哪知道會嚇出這等麻煩事來。
李文珊不再理他,轉身往內穀跑去。
山穀呈葫蘆狀,較小的部分朝山脈方向,被稱為內穀,另一部分稱為外穀。
紀雲誌忙朝許寧打了個眼色,讓他追上去安慰李文珊。
這群人中,也隻有兩人年齡相若,也最合得來,如果許寧追上去道個歉,再安慰幾句,以李文珊柔順的個性,必然會原諒他,甚至可以問出她那異常反應的緣由。
偏偏許寧也是小孩子心性,覺得李文珊有點小題大作了,不就吵醒她嘛,還能有什麼大事,有必要那樣?
紀雲誌見他無動於衷,氣的狠瞪他一眼,自己追了上去。
許寧悶不吭聲自己找個地方自己鬱悶,平日裏他也能隨口和這些兵大哥兵大姐扯兩句,但畢竟和他們的年歲相差太多,沒什麼共同語言,和李文珊不但年齡相近,背景也相同,兩人自然也最為要好,他心裏也極不願意和李文珊鬧矛盾。
李文珊和紀雲誌一進內穀就是一個小時,等的眾人心裏開始焦急的時候兩人才跚跚來遲,李文珊雙眼紅腫,顯然剛剛哭過。
許寧見紀雲誌追進去就後悔了,可是已經遲了,這時見李文珊出來,哪還坐得住,他跑到李文珊麵前,呐呐的說道:“珊姐,我……我……”
李文珊見他那窘樣,反而“噗哧”一聲笑了出現,嗔道:“你什麼你,笨蛋。”
許寧見她笑了,這才放心了,一拍腦袋,笑道:“是哦,本天才平日裏舌如巧簧,威嚴逼人,天下第一拽,這會兒怎麼結巴起來了,真是笨蛋。”他倒前言不接後語,顛三倒四亂扯起來。
“瞎扯。”李文珊突然嚴肅的叫道:“小寧!”
“在!珊姐有什麼吩咐?”許寧輕快的應道。
“你轉過身去。”
許寧雖不明其意,但還是照做了。
李文珊做了一件這輩子最不雅的事,她抬起腳,以毫不顧形象方式朝許寧的屁股踹去。
許寧措不及防,以餓狗搶屎的雅姿向前撲去,幸好這山穀地上花花草草多,隻讓他咬了幾棵草,沒吃到別的什麼雜物。
“好一頭餓狗,別急,沒人跟你搶。”某個不怕死的家躲大聲說道,引來人們一陣哄笑。
許寧這時心情好極,也不在意,爬起身來,以“前輩”的身份,教訓的口吻,說了一句經典的話:“這個事實告訴大家,千萬別得罪女人,錯了,是千萬別得罪任何雌性生物。”
眾人也不由給他怪異的樣子逗樂了。
李文珊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嗔道:“你對女人有意見?”
許寧做了個鬼臉道:“沒沒,我哪敢有意見,再說聯盟規定,二十五歲以上才算成年,就算我對女人有意見也不包括珊姐在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