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嫿兒卻什麼都不想聽,不等阿梅把話說出來,便叫她不要說了。
“和你沒關係,我知道你也很難做,我已經沒事了,扶我去樓上休息一會,吃飯的時候幫我送到樓上,我不想下去吃。”
忍著一點點疼,走到樓梯口上寧嫿兒開始學著自己一個人走,即便阿梅扶著她,但是她也還是想要靠著自己的力氣走上去。
一步步的到了上麵,寧嫿兒出了一身的汗。
寧嫿兒歎氣,這樣怎麼去學校裏麵上課,要不去留在郝家,郝粵天不在家裏,不要說別人,就是郝溢庭都把她欺負死了。
開了門寧嫿兒沒有讓阿梅進門,告訴阿梅:“我一個人行了,有什麼事情我會叫你,你去忙吧。”
阿梅有些不太舒服,臉上也有些掛不住,寧嫿兒明擺著是在聲生她扔下她不管的氣。
她一個傭人,不聽雇主的話,以後也就沒辦法在郝家做下去了。
鬆開了手,阿梅是想要說些什麼,但話到了嘴邊還是忍住了,隻好轉身下樓。
門關上,寧嫿兒靠在門上歇了一會,其實她的腳已經好了很多,但就是郝溢庭去病房裏的時候,嚇到了她,結果有嚴重了,弄得現在她連動都不敢動,走路才會這麼吃力。
還好已經回來了,休息休息應該就會沒事了。
歇的差不多,寧嫿兒才敢邁步過去床邊上,躺下了就再也不想起來了。
源於寧嫿兒小時候寧夫人的教導,就是睡覺寧嫿兒都要比一般人好看,懂規矩。
但今天,寧嫿兒實在累的沒有力氣,躺下了就在也不想動了。
鞋是自己掉到地板上,身體斜斜的躺在上麵,像是個頹廢的人,躺在床上僅剩下一口氣似的。
躺了一會,寧嫿兒把眼睛給閉上了,伴隨著隱隱作痛的腳踝,人就這麼睡了過去。
等到阿梅過來敲門,寧嫿兒已經睡死過去。
腳踝上的傷,總算是不那麼疼了,寧嫿兒才能睡個好覺,怎麼還會睡醒。
她已經一天都沒安心了。
阿梅叫門怎麼也叫不醒,站在門口便有些心急了,想到寧嫿兒進門時候無所謂的眼神,心裏就撲通通的亂了章節,害怕寧嫿兒會出點什麼事情。
心裏著急,寧嫿兒去找四小姐郝恩希,轉身卻看到正從房間裏走出來的大少爺郝溢庭,三少爺郝溢鳴兩個人。
郝溢庭的臉色一暗,“什麼事情,慌慌張張的?”
“嫿兒,嫿兒小姐一直不回應,我敲了很久的門。”心裏著急,阿梅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一口氣便把自己的擔心說了出來。
郝溢庭一聽說寧嫿兒出事,臉色一瞬間便凝重起來。
但他還不等有動作,郝溢鳴已經大步流星的朝著寧嫿兒的樓上走去,步伐快的驚人,幾乎是跑到了三樓上麵。
阿梅回頭看了一眼,也顧不上郝溢庭,轉身也跟著跑了上去。
平常三少爺對嫿兒小姐不錯,擔心也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阿梅也沒有多想,到是郝溢庭臉色愈發的不好看。
但腳步也沒有閑下來,也是馬上就跟了上去。
上樓郝溢鳴敲了兩聲門,寧嫿兒門裏麵沒有答應,郝溢鳴便貼著門叫了一聲寧嫿兒:“嫿兒,你在麼?在的話回我?”
寧嫿兒仍舊沒有反應,此時郝溢庭也已經走到房門前麵。
看到郝溢庭上來,郝溢鳴退了一步。
“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平常就算是再任性也沒有不答應的道理,今天一直不回答。
郝溢庭上前,站在門口聽了聽,抬起手敲著門:“聽見我說話就回答我,別讓我在和你廢話。”
比起郝溢鳴,郝溢庭的聲音完全冷的寒冬臘月。
郝溢鳴也抬頭看著郝溢庭,兄弟兩個人幾乎是同時想到撞開門進去。
但還不等撞,趙管家拿了鑰匙急急忙忙的走了過來。
“大少爺,三少爺,這裏有鑰匙。”
趙管家的要是送到,郝溢庭一把就扯了過去,插進鎖孔裏麵馬上把門給擰開了,門推開兄弟兩個人都愣住了。
門裏寧嫿兒毫無反應的躺在床上,四腳朝天的樣子很是狼狽,就好像是已經氣絕身亡了一樣。
阿梅啊的一聲暈了過去,郝溢庭的身體一顫,倒退了一步,差點一口氣上不來就過去了。
抬起手,郝溢庭用力按了一下心口地方。
他這是?
郝溢鳴二話沒說就奔了過去,站到寧嫿兒麵前,低低的叫了一聲,雙眼都已經發直。
“嫿兒,你別嚇我……”
就在那一刻,寧嫿兒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注視著郝溢鳴彷徨的臉眨了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