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個論道大會就要到了,謝莫言心中也不由得一陣緊張,能夠修真是自己的運氣和造化,但是能夠參加這麼盛大的修真大會卻是任何一個修真者的驕傲。謝莫言更是代表百印門而去,除了興奮之外,更多的還是壓力。如果在論道大會上敗北的話,自己沒麵子不要緊,但是百印門也會因此蒙羞,謝莫言從來都不認為自己是個付責任的男人,但是現在他開始認識到責任這個東西。
這一日,卓不凡來接謝莫言離開山洞,離論道大會隻剩下三天了,這些日子百印門裏上上下下都在張羅著,恐怕除了謝莫言和卓不凡這個整天遊手好閑隻會吃喝玩樂的中年老頭外其餘人都忙得不亦樂乎了。
“不是說還有三天麼?這麼早去有什麼事麼?我還沒找到合適的法寶呢!”謝莫言邊走邊說道。
“像你天天悶在山洞裏還找個屁的法寶,我們修真人士所用的法寶一般都要經過自己的粹煉之後才算是自己的一部分,使起來才有種骨肉相連的感覺,你在百印戒裏找的那些法寶威力固然厲害,但是都並非你自己的,再加上你與那些法寶無緣,所以威力固然厲害卻也無多大用處!”卓不凡不知道從哪裏弄了壺酒裝在一個葫蘆裏,祭起背後仙劍衝謝莫言示意了一下,後者上前坐在那柄幻化成一把巨劍上。
“起!”卓不凡右手一捏法指,巨劍臨空浮起朝遠處飛去。
“我們這是去哪?”謝莫言坐在巨劍上問道。
“去百印門!掌門師兄想見見你這兩個月來學了多少。”卓不凡說道。“我也不想叫你出來的,不過看你在山洞裏也是浪費時間,就帶你出來逛逛咯!”
看來這些修真者所謂的出來逛都是騎著飛劍在天上飛來飛去,真是比做飛機還要來得方便快捷,隻是這個安全性還是不能保障。謝莫言來百印門雖然一共做了三次飛劍,但每一次都緊緊抓住劍身,生怕被空中的狂風吹下來,那可就死得冤枉了。
謝莫言和卓師叔來到百印門的時候,會客堂內已經來了幾個年輕的身影和兩個比較年老的長者,白老正坐首位,言談舉止上似乎對兩位比較年老的頗為和氣。
“師傅!”謝莫言恭敬道。
“嗬嗬!這位相信就是白道友剛剛下山找到的徒弟吧,果然是一表人才啊!”一位大概五旬左右的道姑笑嗬嗬地看著謝莫言,身後站著一位蒙著白色薄紗的少女,一襲白衣顯得非常非常惹眼,但是一雙冷冰冰的雙眼隻是輕略地瞄了一眼謝莫言後便不在看他。如果那張臉不是非常醜不能見人的話,那就一定非常漂亮。謝莫言如是想到。
“竹梅道友過獎了,我這徒弟雖然有些根骨,但不過剛開始修行而已!”白老謙虛道。這個五旬老尼正是天山派的掌門人竹梅大師。
“聽說白道友的徒弟隻是剛開始修習百印門的法決,不知道白道友選擇他來參加這次的論道大會是否太過草率了,還是百印門實在無力派出修行更高的弟子出來呢。”一個國字連的中年大叔站起身子一臉瞧不起的模樣看著謝莫言,尖銳的聲音不由得讓在場的百印門弟子一陣氣氛,但卻隻憋在胸口,百印門門規雖然不多,但卻異常嚴格,這是每個弟子都是知道的,但是謝莫言一來到百印門的時候就被卓師叔帶去無指峰了,天天修習禦靈決,根本不知道百印門的門歸,此時不禁忍不住出口說道:“弟子修行雖淺,但是自認可以代表百印門出席這次大會。”
那中年人一聽之下不禁有些怒氣,冷哼一聲,身後站著的兩男一女也是衝謝莫言冷眼相對,看來是那個中年大叔的弟子。謝莫言此時卻擺出以前那副痞子性格,挑釁似地衝這三人看了看,大有有種就上來單挑的樣子。
“莫言!”白老喝道,“跪下!”謝莫言不解地看著白老,但白老還是一副怒容喝道:“我叫你跪下!”
“是!”謝莫言冷冷地看著那趾高氣揚的中年人和背後三個徒弟,非常不甘願地跪在地上。
“這位公孫師伯乃是蜀山青雲堂堂主,你怎敢對他不敬!還不快向公孫師伯賠罪!”白老冷喝道,謝莫言從來沒見過白老這麼生氣過,但是知道眼前這個中年人竟是蜀山中人不免有些詫異。從卓師叔口中得知蜀山派百年前已是和天山派,百印門並列為三大修真門派。不過眾所周知百印門是因為當年除魔有功才能夠在修真界繼續保持三大門派之一這個虛銜,否則早已被其它門派取而代之。另外修真界最神秘也是人數最少但卻個個厲害無比的天山派隻收女弟子,聽說天山派裏的弟子都必須戴麵紗,不知道這個奇怪的規定是誰定的,一定是個非常變態的老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