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奮力掙紮著起來卻連胳膊也抬不動。抬眼卻瞥見遠處又有一隊忍者被孩童的哭聲吸引而來。
“這邊有動靜!”
“這裏是丙,c處7點鍾方向,發現符合大人要求的目標!”
“3隊所有人集合!”
再細微的交流聲也沒能瞞過她半聾的耳朵,敵襲的危難又給老嫗打了最後一把起,艱難支撐著半坐起來。
然而等他們走近,看到這些忍者身上的服飾,老嫗緊繃著的身子又有所放鬆。
“木葉…柱間大人的村子。”
“嗬嗬……小夥子,你們是團藏的屬下吧。”
等領頭的忍者到了跟前,老嫗放鬆的程度更深了,擠起滿臉皺紋笑著打了聲招呼。
“……”
那名頭目沒有理會,隻是自顧自地探著女人的鼻息,確認她的死亡狀態。
“嗬,你不說話老婆子也知道。這舌禍根絕之印可是當初那家夥可是纏了我近半年才丟給他的。除了他的屬下也沒別人了吧?”
頭目聽到這話明顯動作一頓,控製不住轉過頭來。
老嫗卻又收回了目光,伸手輕拍著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孩童,一隻手撫上他的額頭。
“這也是緣分吧。被團藏掠去應該算是最好的結局了吧。”
“恨蒼少爺,要好好活下去呀。”
說完,又抽盡了自身枯井裏的最後一絲查克拉,在漩渦恨蒼的頭部結下一道繁雜的式印,覆住他整個額頭。
歪倒之前看到那忍者還在看她,漩渦靜宜又扯著嘴角笑了下:
“小夥子,要是可以的話麻煩把老身和公主用土遁埋了吧,奔波一生,實在是不想最後成為野獸的口糧呢。”
“還有,告訴你家團藏大人,這小家夥…是他親孫子。”
最後的一口氣吐出,老嫗躺在地上,睡得安詳。像本就冰封在此處的幹屍一般,再沒了言語。
…………
水之國四麵環水與世隔絕,即便一路奔波未曾停歇,等回到木葉也已經是次日下午。
火影大樓的爭吵始終未曾停歇。
“夠了,猴子!你是想把木葉的尊嚴按在地上任人踐踏嗎!?”
“團藏…這是現在唯一的辦法了。隻有這樣才能平息雲隱村的怒火。木葉已經經不起戰爭的摧殘了。”
“哼!你這完全是婦人之仁!隻有戰鬥到底才能換來更大的和平!”
“可是村民們已經經受不起戰爭了…木葉現在的實力到底如何,你我還不清楚嗎?”
“簡直荒謬!你懂什麼!?難道一再忍讓就會讓他們善罷甘休嗎!?他們隻是在斂起爪牙等著下一次的猛攻而已!”
“我懂…團藏…我當然懂。”
猿飛日斬眼神中也閃過一絲痛苦,煙鬥都險些掉在地上。
“新之助不久前也死在雲隱的戰場上。可是以木葉現在的底蘊已經撐不起一場戰爭了。我們要為整個村子著想。這是唯一的辦法了。”
“我們已經老了。木葉現在青黃不接。村民們也需要一塊和平的沃土來休養生息。”
猿飛日斬語重心長地握住團藏的手。
“…可是”
團藏沉默一陣,又想開口。
緊接著被猿飛日斬打斷。
“夠了團藏!我才是火影!”
“以後的事情,就等著這一代的優秀後輩徹底成長起來之後再說吧。”
標準的逐客令一出,誌村團藏也知道今天的商討是徹底談不下去了,冷哼一聲倒背著手出去。
“……可是不管是日差還是日足也都是木葉的頂尖強者。不管少哪一個都是木葉的損失。”
“日斬,你會後悔的。”
“彭!”
熟悉的摔門聲響起,誌村團藏失望走去。猿飛日斬剛想撿起掉在桌上的煙鬥,伸手一摸,不出所料的沒有。又隻能無奈地衝門口喊:
“把我煙鬥還回來!”
“嗖——彭!”
“嗖”的一聲,剛才還在猿飛日斬嘴裏叼著的煙鬥像苦無一般飛速撞破火影辦公室的大門,直直插在猿飛日斬身側不遠的牆上。
緊接著從鬥柄開始出現裂縫,不等猿飛日斬伸手收回,就在“哢哢”兩聲中粉碎成粉末。
“……”
每天都會上演一遍的鬧劇,猿飛日斬也隻是笑著搖頭歎息:
“還用了風屬性查克拉的性質變化...都到了當爺爺的年紀了,怎麼越老越跟個小孩一樣?”
說罷又拿起桌案上的文件翻閱。
哎,真的老了,讀這麼點文字都頭昏腦脹的,不中用嘍!木葉的未來,就交給他們下一代人來開拓了!
不知道小木葉丸今天有沒有乖乖喝奶呢?
“嗖!”
“火影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