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旭一入客棧,就引起了一位在客棧二樓用餐的青年修煉者的注意,老板所做的一切也都被他看在眼裏。
這時還有一個穿著綾羅綢緞,身材高大的青年,和一位穿著綠色宮衣的女子,在客棧外邊盤桓,聽見薑旭與掌櫃的對話後,也走了進去,要了一桌酒肉,狼吞虎咽起來。
薑旭很快就吃光了桌上的食物,連盤子都舔了個幹幹淨淨。
掌櫃的見薑旭吃完了,就問薑旭要不要洗個澡。
“洗澡也免費?” 薑旭問那掌櫃。
那客棧掌櫃回答說:“免費,免費,還有夥計伺候。”
薑旭好久沒洗澡了,這免費的,而且還是熱水,正和他的心意,於是就跟著夥計上了樓,將草衣交給夥計,讓他在屋外等著,然後關上門,跳入桶裏美美的洗起了熱水澡。
在薑旭洗澡的時候,一位青年修煉者就來到了薑旭的屋外,騙那個候著的夥計,說薑旭是他師兄,讓那夥計將草衣給他,他在屋外等薑旭洗完了,還有要事詳談,指使那夥計先行離開。
夥計離開後,那青年就將薑旭的草衣,收入儲物袋中,然後佯裝無事離開了酒樓,往城外而去。
薑旭洗完了澡,招呼夥計半天都沒人應聲,於是開了門來看是怎麼回事。
沒有見到那個夥計,卻碰見了一位國色天香,身著綠色宮裝的女子上了樓,碰個正著。
薑旭已來不急躲避了。
那位女子也不害羞,笑嘻嘻的指著薑旭,問道:“你怎麼耍流氓!”
薑旭被看了,覺的很冤枉啊,就說道:“要不你也耍流氓吧,那樣我們就扯平了。”
那女子頓時笑眼如花的回答道:“我耍流氓,你敢嗎?”
那意思肯定是在說,你敢看嗎。
薑旭故作不知,說道:“我不是已經耍了嗎,還要耍啊?”
那女子見嘴上討不了好去,捂著嘴,笑著離開了,離開時還不忘再看一眼。
薑旭心道:男的看了女的是男的耍流氓,女的看了男的怎麼還是男的耍流氓呢。
薑旭找不到那個夥計,就回到房中,裹了個床單,然後下了樓,就看見那個夥計,正揪著一個穿著綾羅綢緞的青年,讓他付飯錢。
那青年說:“我出門忘帶了,能不能先賒欠著。”
那夥計又不認識那青年是誰,當然不願意了。
那青年瞅見薑旭,就指著薑旭問那夥計:“他怎麼吃飯不付銀兩。”
那夥計蔑視的盯著那青年,答道:“你怎麼能和那位爺比,人家可是大土豪。”
那青年心裏腹誹不已, “他也能算土豪?窮的隻能到盤庚山裏弄把野草穿,也能叫土豪?而我可是堂堂的公子啊,我身上穿的可是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上等天蠶絲編製的,刻著繁雜道紋的寶衣,怎麼就沒人認為我是土豪呢?”
那青年想不通啊。
薑旭走到那夥計跟前,問那夥計,“我的草衣呢?”
那夥計疑惑的回答道:“你的師弟不是在你房間外等你嗎?他說你們有要事商量,我就把你的寶衣給了他。”
薑旭說道:“我什麼時候有師弟了,再說我什麼人也沒看見啊。”
那夥計知道壞事了,嚇的麵無人色,趕緊賠不是。
薑旭心道:衣服沒了,讓我怎麼見人,夥計說是寶衣,那就訛他們一套衣服便了。
就對那夥計說道:“我的寶衣是在你們客棧丟的,你們得賠。”
這時掌櫃的也被驚動了,了解了事情的緣由後,心理直叫苦,這下子全完了,這如何賠的起。
那掌櫃的,戰戰兢兢的,不知如何是好。
薑旭見那掌櫃的在一旁不說話,害怕露了餡,就說道:“這樣吧,你們賠我一套普通的衣服就行了。”
那掌櫃的一聽,薑旭隻讓他賠一套普通的衣服,以為是薑旭大度,連連說道:“放心吧,我一定找最好的裁縫,給客官做身最合身的衣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