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莎的目光隨即落在了埃克爾遞到自己麵前的那杯水上麵,下意識的舔了舔唇,她很渴,從她醒過來的時候就很口渴了,可是現在這個時候埃克爾遞過來了這杯水溫莎卻莫名的有些抗拒。
溫莎從埃克爾強撐起一絲笑容笑了笑說道:“我不渴,不用了。”
溫莎的話音剛落埃克爾的聲音隨即又響了起來:“我叫你喝了!”說著話音一頓,埃克爾語氣一轉冷笑了聲緩緩開口說道:“溫莎,我現在被你惹的很不開心,你要是不喝的話那個幸運活下來的女傭仍舊會死!是因為你而死,隻是因為你跟我賭氣而死。”
溫莎聽著埃克爾的話氣的雙手狠狠的握成了拳頭,指甲緊緊的陷進了掌心之中,才克製住了想要往那張惹人生氣的那張臉上揍上一拳!
“溫莎,你知道我沒有耐心的。”
埃克爾話音一落,溫莎伸手直接從埃克爾的手裏搶過了那杯水,仰頭一口全部喝完了,握著杯子倒過來目光隨即看向埃克爾說道:“這樣總可以了嗎?”
埃克爾看著那隻空空如也的杯子十分的滿意,一直黑著的臉上難得露出了摸笑容出來。
埃克爾抬手看了眼腕表,聽醫生說藥效一般在進入人體後五分鍾就會開始有作用了,想著埃克爾便指了指自己手上的腕表看向溫莎說道:“溫莎五分鍾之後你就能感覺到了我給你準備的一個驚喜了。”
溫莎看著埃克爾那張布滿了意味不明的笑意的臉頰,雙拳緊握著看向埃克爾問道:“你剛剛在水裏麵加了什麼東西!”
溫莎說著便跑到垃圾桶前麵正準備要將剛剛喝下去的水全部都嘔吐出來的時候,埃克爾看了眼溫莎陰冷的聲音隨即緩緩響起說道:“溫莎,你知道
我不喜歡有人跟我作對的,但是你不要逼我。”
溫莎的動作一頓,最後停下了手來,又重新坐回了床上。
埃爾克陰沉著的臉色這才有了幾分好轉,目光看向溫莎緩緩說道:“溫莎,你放心,說了隻是給你的驚喜而已,我還不至於給你下毒藥來害你。”
溫莎現在看也懶的在看埃克爾一眼了,隻是扯過了被子將自己的身體全部給裹進了被子裏麵。
不過五分鍾的時間,很快便到了。藥效緩緩開始發揮,溫莎剛開始隻是感覺到了頭有點暈,身體很熱,她以為是自己剛剛流了血現在又裹著被子的原因,可是過了一會兒溫莎明顯的感覺到了自己渾身的力氣像是被突然抽光了一樣,口幹舌燥,身體裏麵好像是燃了一把不安的火在血液裏麵騷動不安,雙腿不自覺的磨蹭了起來,甚至會不自覺的輕吟出聲,要不是溫莎一直緊咬著唇的緣故,恐怕那聲輕吟聲早就溢出來了。還有似乎是能聞到埃克爾身上散發著的強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一樣,溫莎的身體竟然控製不住的想要往埃克爾的身體靠近。
要不是溫莎腦海裏麵還殘留了一絲理智,死死的咬唇壓迫著心裏那團騷動不安的火焰,恐怕這個時候溫莎已經朝埃克爾湊過去了。
這個時候溫莎即使沒有吃過豬肉但是現在自己這種種的明顯的表現心裏麵也清楚了自己這是怎麼一會兒事了,想著溫莎死死的咬出嘴唇,目光看向埃克爾一字一句艱難的問道:“埃克爾,你剛剛到底在水裏麵到底是加了什麼東西?”
埃克爾看向溫莎的滿頭大汗,櫻唇咬出了血來都不自知的樣子勾了勾唇角,他從溫莎喝了那杯水之後就在等溫莎的這句話了。
埃克爾的目光看向溫莎,像是怕溫莎聽不明白似的,一字一句的緩緩衝溫莎說道:“我也不知道自己加的是什麼藥,你問我這個問題倒不如問問你自己。”
埃克爾說完話音故意一頓,溫莎心裏麵卻是掀起了驚濤駭浪,不好的預感再次在心裏麵升了起來,埃克爾說要問她自己,這藥……可是這藥不是應該在洗澡的時候就融掉水裏麵去了的麼……溫莎越想心裏麵越是驚心,目光不自覺的看向了埃克爾,聲音都帶著絲顫抖的說道:“埃克爾,你給我說清楚,你到底是在水裏麵下了什麼藥!”
埃克爾十分得意的看向溫莎緩緩的說道:“就是剛剛在床上不小心撿到了一包藥粉,應該是從你身上掉下來的,所以我就給你加進這杯水裏麵去了。”
溫莎聽著埃克爾的這句話,心裏頓時一沉,她真的是怎麼也想不到那包藥粉居然會讓埃克爾給撿到了,想著溫莎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埃克爾從牙縫裏麵擠出幾個字來:“埃克爾,你這個混蛋!”
埃克爾被溫莎給罵了,卻一點也沒有不高興的樣子,反而是挑了挑眉看向溫莎說道:“溫莎,這藥可是你自己準備的,一點也怪不得我!”
溫莎現在心裏幾乎是已經知道了埃克爾肯定是已經知道了那包藥粉的藥效是什麼了,所以才會給她吃下去的,想著溫莎十指緊握成拳想抬手過去揍埃克爾,可是因為這藥效,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剛剛那一拳打在了埃克爾的身上不僅是一點兒力道也沒有更是像在拍埃克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