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風,又是唐風,為什麼這個名字對我來說象夢魘一樣討厭。”萊克徹底鬱悶,堅持多年的早上鍛煉也不做了,轉身回屋,身後的門被重重的關上,“砰!”門與門框發出嘶啞尖嘯聲,仿佛在對萊克賴蛤蟆想吃天鵝肉的無情嘲笑。
緊接著屋中就是一陣雞飛狗跳,幾個人的呻吟聲和萊克的怒吼聲響起:“快點,快點起床,吃早飯,然後去西來爾大人的府邸前集合,一起陪著唐風去鑒定!”
隨後又怒氣衝衝的衝出屋子,直到房間的幾個人看不到他,才紛紛議論開了,好象這已經變成了幾個人的習慣。
盜賊墨吏一邊穿著衣服一邊道:“難道隊長終於進入更年期了嗎?他這個樣子,好象和光明大祭祀說的情況一樣。”
“毛?什麼更年期?明顯是他大姨媽來了!”二階戰士卡修永遠是那樣的粗線條。
同位二階的戰士賴西頓時一陣惡汗,心到看來要抓緊時間給這兩個隻能分辨出男女,不能說出男女到底有什麼不同的二楞子好好上一上生理衛生課,反駁道:“日!你丫真無恥,隊長是男的大姨媽也會有?”
“那可不一定,對於隊長這樣的牛人是不能拿長理來推斷的!無知了吧,你們要多研究一下心理學才行?”卡修一臉的鄙視,仿佛後語就是:“瞧瞧!SB了吧?”
“切!收起你的可惡嘴臉吧,不過對於你的話我還是基本上同意的。”賴西點點頭道。
卡修一聽不樂意了,道:“同意就是同意,不同意就是不同意,基本同意是啥意思?”
賴西笑道:“就是對還沒有完全確定的事情的一種變相肯定啊!你不是也不確定嗎?對於小隊最有發言權的不是你我,也不隊長和墨吏這個色胚,而是貝麗絲和安妮這兩位美麗的女士。”
卡修道:“為了證實我的話的正確性,我決定去問問兩位女士。哼!”
賴西一陣無語,還沒有想說點什麼時,一個大大的枕頭已經當頭砸下,頓時賴西眼前一黑。
盜賊墨吏喝罵道:“該死的賴西,你說誰是色胚呢?今天你不說清楚休想離開?”
賴西徹底無語,一臉委屈的說道:“我不就是隨口說說嘛!你至於嘛你?”
卡修一陣暴笑,為了其他兩個人的戰爭開心不已。
“嘎嘎!”突然卡修就象被捏著脖子的鴨子般硬生生的把笑聲吞入肚子中。
不知道何時進屋的萊克鬆開手道:“你們幾個床要一天時間嗎?恩?”
卡修小聲嘀咕道:“現在證明我說的對了吧!”
“卡修?混蛋!快點!”萊克又是一聲怒喝。
安妮腳步輕快的跑出駐地大門,瞬間覺得天空都明亮起來,那是心靈的映射。躲開了另人感到厭煩的目光,腦中卻不由的想起那個壞壞的笑容。
在貝麗絲的溫柔逼迫下,唐風終於趕走了滿腦子的睡意。所謂貝麗絲似的溫柔就是把整盆的洗臉水都對著唐風當頭澆下。
唐風現在可是哀痛不已,如果不是那晚的色心動的話,現在貝麗絲應該還是有點害怕自己才是,男女之間就是那麼一回事,一但打破了那層曖mei的關係立刻變的無所顧及起來。
看著貝麗絲蹦蹦跳跳的跑出門去,唐風徹底無語,艱難的拿起衣服裝著起來。
為什麼說艱難呢?原因無他,也就是人們常說的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自做自受罷了。可以想象一個原本就是每天讀書的學生,又奸猾又懶惰,唯一的體育鍛煉也就是在酒吧大街上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小混混打打群架的人又有多少力氣呢?
兩個女人說重不重,但路遠沒有輕載啊!是的!架馬車的大胡子說是沒有多遠,可是那是馬車奔跑的速度。直接照成的後果就是第二天小唐同學的全身疼痛不已,尤其是兩條胳膊更是如此。
“唉!”唐風重重的歎息著,喃喃自語道:“齊人之福不好享啊!”
於是第二天要去魔法鑒定公會的任務取消掉,但唐風休息是休息,大腦也沒有閑下來,看著兩個如花的女子想入霏霏,又或是躲在屋裏翻閱《毒經》。
隨著《毒經》一遍又一遍的研究,唐風可是說是徹底癡迷了,他發現裏麵的知識太廣博了,用浩如煙海來說都不為過。但很多的法術都需要龐大的精神力做後盾,就比如其中一個被唐風稱為“妖精打架”的法術,必須要高度的精神力和熟練的控製力才能讓兩個草人在天生翻來覆去的互放飛劍來影響人的感官,使人陷入幻覺當中。
要說有強大的《毒經》中的法術,唐風根本就不需要去什麼鑒定工會,但是為了身份的需要,不去成嗎?至少表現上要讓別人看過去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