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英蘭坐在黃花梨的椅子上愜意的喝著茶水。
宋河站立一邊,表情有些複雜。
給宋河倒上一杯水,張英蘭笑道:“想什麼呢?”
“我在想……”
宋河接過茶杯,喝了口茶,繼續道:“那位要倒了,咱為何還要站淩洛?”
“會倒嗎?”
張英蘭神秘一笑,隨後道:“北原現在的局勢其實越來越明朗了,無非是沈敬業和李誌安之爭。目前絕大數人押寶李誌安。”
“對呀,形勢確實如此。”宋河點頭道。
“但……勝利往往掌握在少數人的手裏。”
“李誌安千萬別贏,不然咱們的日子也好不了,據說紅月灣的背後就是李誌安。”
紅月灣私人會所,建在半山腰,馬上要開業。
“不是據說,背後就是李誌安。”
張英蘭輕哼一聲,“看來李誌安這盤棋從他剛到就開始下了。”
正是因此。
張英蘭不希望沈敬業倒,也不會眼睜睜看著沈敬業倒。
“我還有一事不明。”宋河說道。
“商錦瑟?”張英蘭問道。
宋河點了點頭。
張英蘭笑道:“牽製淩洛的一個籌碼,說不定永遠用不著,也可能很快用得著。”
說完,張英蘭看了看時間,起身來到一個包間。
不多時,淩洛走進來。
“蘭姐,什麼事?”
“非得有事才能找你嗎?”
張英蘭打了個電話,沒多大功夫,飯桌已擺滿菜品。
還有兩瓶白酒。
“今晚有事沒?”
“沒有。”
“那就陪我喝酒。”
“這……”
淩洛有些猶豫,更多的還是不解。
這頓飯這麼簡單?隻是喝酒嗎?
“蘭姐,我開車來的。”
“沒事,我這裏有房間。你說過的話忘了嗎?”
張英蘭眉頭一挑,淩洛便想起自己之前說過的話。
改天沒事,就算醉死也要好好敬蘭姐。
“行,喝吧。”淩洛朗聲說道。
大男人,說話就得算話。
淩洛滿上兩杯酒,跟張英蘭邊喝邊聊。
第一杯喝了三口。
三口敬蘭姐,分別用了三個理由。
第二杯喝了兩口。
兩人互相敬酒。
第三杯,淩洛一口悶。
張英蘭敬他酒,而且她一口下肚,淩洛沒辦法。
這就是酒桌上常說的“三二一。”
喝完後,淩洛便懵了。
他的酒量本來就不行,加上這種喝法,已然醉的不輕。
“蘭姐,我淩洛這輩子沒啥佩服的人,你算一個。這杯我敬你。”淩洛大著舌頭說道。
喝醉的人一個表現就是搶救喝。
目前淩洛已到了這個階段,直接給自己滿上酒,然後深深喝了一口。
雖然喝了同樣的酒,但張英蘭卻沒有醉意,隻是微醺的感覺。
頭腦十分清醒。
“淩總,酒桌上的話都說不能信。”
“什麼啊,蘭姐,別人說的那是酒話醉話。我可沒醉,我是酒後吐真言。”
喝醉的人另一個表現形式是不承認自己喝醉了。
淩洛又進到這個階段。
“好,那我就信了。”
張英蘭喝了一口酒,隻是淺淺一口。
隨後她發了條信息。
不久後,一個服務員端上一壺茶水。
張英蘭說道:“喝點水解解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