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鬆口?這丫頭難道真打算要趕我走,不會吧?這麼狠心?!
“三倍……不,五倍!我花的錢以後五倍還你。你也看到了,既然有人冒充家人來找我,那就說明我是個重要人物。聽剛才那傻大個兒說是我司機就能猜出,說不定我以前很有錢呢!這可是個掙錢的好機會。”
見她表情有些鬆動,阿陽就覺得這事有戲。他笑嘻嘻地湊過去:“要不我再贈送個人吧?為了蹭你個窩,就犧牲下色相,以後隨叫隨到,叫板一夜七次郎也沒問題,肯定包妞滿意。”
“去死啦你!低級流氓!”實在聽不下去阿陽的瘋言瘋語,葉子欣抬腳向他踢了一顆石子,隨即卷起一陣輕風,讓那條已經撕裂的裙子迎風而動,露出了他雪白的大腿。
“變態!你還真有穿旗袍的潛質!”
“嘿嘿!”阿陽見她這態度,心知這事估計成了,自己也別得寸進尺。否則小兔子逼急了還會咬人的。物質時代,還是要提倡助人為樂的。
白了他一眼,葉子欣沉思片刻後,低聲問:“你有沒有想過,也許正因為你以前有錢,才會出現這場事故和今天的尋親呢?”
阿陽聽後一愣,不由得眯了眯,透出眼中的一絲寒光,隨後又陷入了一片沉思。
首都北京的金融街上,一座高聳大廈高層的副總經理辦公室內,一名約莫二十五六歲的男子正手拿電話破口大罵。
“你們真是廢物!說了讓他受傷回不來就行,怎麼現在人都沒了?!現在你們再打草驚蛇,他肯定會有警覺。如果他沒失憶事情就更難辦了!”
電話那頭遠在台灣的男子沉聲不語,等待著老板發泄著心中的怒意和不滿。
“老板,今天我的人確實驚嚇到他。不過也因為這樣了解到他真的失憶了。以後我們下手的機會會很多,所以您放心。”
花以翔站在窗前俯視著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片刻後忍住內心的不甘,沉聲道:“你們暫時先別動了,免得再出差錯。就這樣可以了,不用再傷害他。”
掛上電話,一絲狠毒和不甘心從花以翔的眼中一閃而逝,讓他周身都散發出陣陣陰寒。
“阿翔!”
轉身朝推門而入的女子看去,剛剛還陰鬱的臉上瞬間展露溫柔的微笑。
“阿翔,還沒有小羽哥的消息嗎?”進門的溫妮莎不等花以翔說話就急不可耐的拉住他的手追問道。
看她一臉焦急的樣子,花以翔心裏微微不舒服。他抬手輕撫著她的臉頰安慰道:“你不要為這件事操心了,我會找到他的。過段時間要是還沒信兒我就告訴慧心姨咱倆的事兒。”
溫妮莎感受著愛人的柔情,閉著眼睛在心中暗暗焦急。她推開摸在臉上的手掌,轉身靠在辦公桌前,無所謂的聳聳肩。
不管還有什麼變數,無論如何她都會如願的。她相信著。
花以翔看著眼前這個因驕傲自信而光彩奪目的女人,微微一笑,上前擁住佳人。不管在別人眼裏他是什麼樣的人,在心愛的女人麵前他一定會是溫柔貼心的好情人。因為這個女人是他世界裏唯一值得驕傲的存在。
得到愛人的回抱,他心情大好,不停地親吻著溫妮莎的耳朵……
而此刻,透過他寬大的肩膀,溫妮莎一邊低聲呻吟一邊神色複雜的看向窗外不知在想些什麼。
清晨的陽光耀眼奪目,趕早兒地鑽進半山腰的小木屋內,輕輕掃過屋裏的每一寸地方,也喚醒了仍在熟睡的漂亮姑娘。
葉子欣在生理時鍾的召喚下起床,洗漱完畢後想起了另一個房間的‘病號’。突然她靈光一閃想到了什麼。
等阿陽終於拖拖拉拉地從屋裏晃了出來就看見葉子欣已經等候多時了。
“你起了?”她回頭看了眼迷迷糊糊仍就穿著昨天那條另類長裙的阿陽,一邊笑著一邊拿張寫著什麼協議的A4紙迎了上來。
阿陽揉著眼睛看了下桌上已經準備好的早餐,不可思議的喳喳嘴。怪不得人家說女人心海底針,昨晚還沒好臉色的某女,今早居然按照他的要求準備了牛奶培根和雞蛋?
不會是看上我了吧?唉,早說嘛。昨晚何必那麼違心呢,長的帥也不是我的錯,一切的發展皆有可能嘛!
他打了個哈欠,好奇地拿起桌上的兩張紙讀了起來。
這什麼,同居協議?沒搞錯吧,還簽合同,這小妞跟誰學的這麼冷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