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追誰也不能這麼冒失啊!”他現在很好奇這個女人跟花子有什麼關係。

“啊?”她抬起頭看向穆揚,心裏有股奇怪的感覺卻又一時說不上來。幹嘛用這種眼神打量人啊,她臉色開花了還是結果了?

這時候另一個服務員趕過來幫忙道歉,並小聲訓斥她。

“沒事,不用說她了。賠我幹洗費吧!一百塊!”

“什麼?!”你搶劫啊!這身西服一共多少錢啊,洗一下就一百?!見他一臉嚴肅,她氣的暗自咬牙切齒卻又不能發火。這又是上班的第一天,如果鬧到領班那估計又要被炒魷魚。而且她剛才好像看到花夜羽,不管是不是,她現在要趕快去找人。

“打個折扣,一口價,五十塊!”最大極限了,要不然老娘拚了丟掉工作也要闖進去看看那人到底是不是花夜羽。

“嗬嗬!好吧,五十塊。這是我的名片,等宴會結束給我打電話,送錢過來。”不知道最近是不是真的八卦起來,穆揚就是好奇這女孩跟花夜羽是不是真有一腿。如果有,他就有話題寒磣那小子了。

有沒有這麼窮酸啊?參加這種宴會的人還跟我這顆小白菜計較五十塊錢?就說她命裏跟幸運無緣也不用這麼衰吧,滿屋子大款非讓她遇到唯一的吝嗇鬼。

不情願的點點頭,她忙蹲下拾起地上破碎的玻璃杯。抬頭看向大廳裏耀眼的燈光時,她忍不住的期盼著,希望那個人就是花夜羽吧,哪怕這樣的見麵會讓他們越來越遠。

奢華的水晶燈下照耀的是人們醜陋和貪婪的內心。寬敞的宴會廳裏聚集著北京各界的商業龍頭。他們借著吃吃喝喝的名義或笑談著商場上的風雲,或明裏暗裏地謀劃著各自的利益。

而這裏所發生的一切對於葉子欣來說都太陌生,太遙遠了。

雖然她還沒來得及去找那個跟花夜羽長的很像的男子就被別人給打了小報告,所以現在她隻能被叫到外麵幫忙了。她三步一回頭地漸漸遠離了宴會大廳,而那些能夠進入大廳服務的人員看到的又是什麼場麵她已經不得而知了。

花以翔單手插著兜走進宴會廳時便受到了熱切的注目禮因為外形並不輸於弟弟花夜羽,所以從他進來起很多年輕女性就開始盤算著要如何過來搭訕了。

“哥,你怎麼才來啊!”花夜羽舉著酒杯撥開人群從另一方快步走來,頓時打斷了花以翔的思緒。

“快來!有個人介紹給你認識。是最近剛談妥的合作方,咱們的大客戶,爸爸以前認識的朋友,你也接觸一下。”花以翔雖不情願卻被他強拉到主席桌前向在座的一位中年男人介紹了起來。

被稱作汪總的中年男人客氣的向花以翔打著招呼:“早聽聞花家的兩位公子年輕有為,今天這一看果真是一代更比一代強呀。早些年我還不發達的時候就跟憶老哥有過合作,那時候很受他幫助,也沒來及報答。沒成想這些年過去了還能跟他的兒子合作一回,看來我跟花家也是有緣啊!”

花父單名一個憶字,所以汪總口中的憶老哥自然說的是他們哥倆已經過世的父親。

花以翔聽到這人提起父親明顯是愣了一下。他不經意地瞟了眼花夜羽卻見他隻是笑並沒什麼特別的表情便跟著上前虛寒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