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莎哭泣著甩門而出,卻跟剛要外出的花以翔碰了個正著,她趕緊抹了抹眼裏的淚水,她仰起頭像公主一樣進了電梯,花以翔跟了進去,電梯裏隻有這昔日的舊情侶,氣氛有種說不出的糾結。
他看了眼眼睛紅得像兔子的溫妮莎,忍住心裏的抽痛,故意用挑釁的語氣說話。
“怎麼樣?花夜羽又惹怒你了?我就說他不是那種可以給你開心快樂的好男人,你偏不聽,現在好了吧,撞釘子了,向誰哭去?別說我不提醒你,現在你後悔還來得及,別等到結婚生孩子的時候再悔恨難返。”
‘該死的花夜羽,竟然讓他心愛的女人傷心難過,真的該剮千刀的!既然他這樣不愛惜她,就不應該跟她訂婚,給她希望,更讓他這個深深愛著她的男人備受煎熬。’
溫妮莎扭過頭過仇視他,都是他,都是他,害他和小羽哥變成這樣,都是他這個罪魁禍首。
“令我悔恨難返的那個人是你!花以翔,你可不可以不要老在我的麵前出現?你知道我現在有多恨你嗎?你知道我有多希望我跟你沒認識過嗎?我恨不得你立馬在這個世界上消失!”
他的黑眸暗了下去,掉去懸崖無邊無際的黑洞一樣,沒有了一絲光芒,抿了抿唇,他麵無表情的睨著她。
“哦,我真不知道,原來在你心目中我什麼都不是。”
溫妮莎氣紅了眼,任性使她更口不擇言:“對,你就是什麼都不是!連我家的狗都不如!”
他像極了一隻受傷的豹子,眼裏野性的銳光完全褪去,隻剩下隱藏不住的哀傷,豹子舔了舔傷口,再堅強迎接溫妮莎的撕殺。
溫妮莎他受傷的表情,心裏也莫名的難過,怒氣被這層情感所取替,竟然有絲後悔自己的口出傷人。
“哼,我連你家的狗都不是?哈哈,你錯了,大錯特錯,終有一天你會發現你自己的眼光真的很差!”
她從來都是不肯服輸的主:“我不會錯!我溫妮莎從來沒錯過!”
“好,那我們走著瞧。”
他快步邁出了電梯,從剛剛受傷的豹子轉變成蓄勢待發等著機遇尋仇的猛獸,花夜羽,他從來都不是自己的對手,溫妮莎,你遲早會知道你今天這樣對我是大錯特錯的!
溫妮莎被他剛剛仇恨惡毒的眼神嚇得手心冒出了汗,他想怎麼樣?傷害小羽哥嗎?她方才會不會太過份了?
‘管他呢!真的是裏憂外患,現在快趕回花家收拾葉子欣才對,不能讓那臭丫頭得逞,以為自己真的把小羽哥讓給她了!’
葉子欣和花晨曦在廚房裏折騰了大半天,傭人們在外麵議論紛紛,天大的新聞,花家大小姐竟然要學廚?這不是天大的新聞是什麼?這花小姐從小就十指不沾陽春水,飯來張口衣來伸手,連牙膏都要傭人幫著擠好,今個兒竟然要親手下廚做飯菜,這真的令人驚訝之餘又倍感堪憂,憂的當然是要當她白老鼠的那位嘍。
作為花晨曦的愛情顧問兼幕後軍師,這白老鼠當然非葉子欣莫屬了。
她這回真的把自己推進了水深火熱之中欲哭無淚啦,這花大小姐也忒恐怖了啦,別說做飯燒菜什麼的了,連切個黃瓜也成了血腥之災,弄得廚房雞飛狗走的,那條魚在她手裏來了個鯉躍龍門直接竄進了開水鍋裏,熟了。
用腳趾頭想一下,她這位可愛的小姑子做出來的飯菜,能有多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