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想哥我替你換是吧?我可就不客氣了哦。”
竟然還站在這目不轉晴的瞪他,真是活膩了吧這小妮子,上次住院還住不夠是吧,想要再進去修練一下對不對?
花夜羽束起衣袖裝腔作勢的要走過去替她動手,葉子欣看他似乎是玩真的,連忙踩上了床,一下子高出了他很多,她居高臨下的繼續瞪他:“你出去啦,你站在這我要怎麼換嘛!沒事跑進來惹我,我要是病死了也是你害的!”
可惡的家夥,奸計都已經被她拆穿鳥,還要繼續以戲弄她以樂,太令人發指了。
“好一個是我害的,葉子欣,你還真能賴嘛,哥現在就出去,一點情趣都沒有的女人。”
花夜羽說罷抱著胸走出了房間,對她真的自作聰明又是憤怒卻又無奈,如果不是看在她因為流產而體虛的份上,先饒過她,明天再慢慢算賬。
葉子欣的臉又流淌下淚,這家夥!真討厭死了!沒錯啦,她葉子欣就是個沒情趣的女人,你又為何把我當個樂趣嘛!
換了一身睡衣,葉子欣心裏難受得慌,剛剛花夜羽的話又重複回響在耳邊,叫她不要病死在這樣是吧,放心,她還不至於那麼傻,怎麼也不會讓自己英年早逝滴。
趴在床上卻無法入睡,想起一直以來的委屈,淚水沾濕了枕頭,走?還是留?堅持?還是放棄呢?心裏的眷戀讓她覺得自己太沒用了,都被欺負成這樣了,還不死心,想要繼續受傷害是吧,真是賤骨頭呢。
葉子欣抹了抹淚,摸摸像被掏空了的心髒,這種時候,唯有一醉解千愁了嘛。
靈機一動,廚房裏有好多洋酒呢,去“借”一點點喝沒問題吧?誰讓花夜羽這樣對她,喝他一點酒不至於過份吧?哼,就這麼決定了。
雖然在花家住上了這麼段日子,葉子欣已經儼然把這裏當家似的出入自如了,但膽小如鼠的小葉葉同誌還是作賊者心虛,因為有偷酒喝的想法,她踮手踮腳的飄到了一樓。
低下頭看了眼地板,天,她竟然緊張得連拖腳都忘記了穿,暗暗咒罵自己的鬼崇,直接奔到了廚房,花家的廚房比葉子欣在台灣的木屋子還要大,位於廚房角落有個放滿了各種名貴洋酒的酒櫃,她哭得紅腫的眼頓時放起了精光,這櫃子今晚竟然沒鎖耶,真的是天助我也。
葉子欣看著那些一櫃子一瓶就足夠平常百姓吃喝一個月的美酒,腹誹了一頓花家的奢侈,魚肉勞動人民的萬惡資本家,今天就讓我葉子欣為被剝削者討回一口氣,喝你幾瓶酒,也不為過吧。
有了這個美其名的藉口,葉子欣徹底心安理得了,把羅列著的洋酒都摸了一遍,花夜羽,你把我當樂子還不給工錢,那就錢債酒償吧!
‘可這一瓶瓶的都是些什麼酒嘛,上麵基本都是英文,這分明就是欺負高中畢業而且英文爛到家的她吧,好,隨便抓幾瓶,反正又不會被毒死。
“葉子,你在幹什麼?”
後來傳來這麼一句,把葉子欣嚇得膽毛都快掉了,剛剛棒上懷裏的酒差點就掉地上去,葉子欣嘟著嘴看向發言者,呼,還好,是自己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