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妮莎恨得牙癢癢的提醒花夜羽這個重點,她恨的是小羽哥幹嘛不快點把這兩人攆出去一了百了,還非要聽他們在這裏囉嗦。
“急什麼啦?我哥自然會處理的,不是讓你別插嘴了嘛,老是唯恐天下不亂。”
花晨曦沒好氣的反駁她,現在情況已經夠混亂夠煩的了,這女人還非得在這種時候踏上幾腳對吧,真是黑心黑肺的家夥!
溫妮莎哪裏肯沉默承受她的指責,再怎麼說自己也是她的未來嫂子,這臭丫頭竟然敢這種態度,真是忍無可忍了。
“花晨曦,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要幫葉子欣說好話嗎?她隻不過是個不甘寂寞的蕩婦,真不明白你圖她什麼。”
“我能圖葉子什麼呢?葉子是怎樣的人我知道,她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你別把話說得那麼難聽。”
葉子欣投給花晨曦一個感激淚涕的眼神,難得在這種時候,竟然還有人相信她的清白,太,太難得到了。
花晨曦還以一個肯定的表情,她相信這都是誤會,葉子那麼愛她哥,又怎麼可能跟龍歌胡來嘛,而且還是在花家,真是太不符合邏輯了,哥不會真相信這種表麵的東西吧!
“哼,你又不是她肚子裏的蛔蟲,說不定他本人都不敢確定有沒做過呢,喝醉酒的事嘛,很難說的。”
溫妮莎瞥了眼葉子欣和龍歌意有所指的說道,似乎在提醒這兩位當事人這個可能性的存在。
“我相信葉子,她不可能做這樣的事。”
不過轉念一想,這溫妮莎說得也有點道理,兩人如果都喝醉了的話,酒後亂性,也很難擔保呢……天!葉子會不會把龍歌當成哥哥了!?花晨曦立馬收起她驚嚇的眼神,無論如何,先死撐葉子好鳥。
花夜羽的臉顯然變得更陰深恐怖了,旁邊兩人收了嘴,不敢再爭吵,葉子欣覺得自己和龍歌活像罪犯一樣,似乎五花大綁的跪在花夜羽這個糊塗法官麵前,一點尊嚴也沒有。
“花夜羽,總之這件事跟龍歌一點關係都沒有,你要追究就追究我吧。”
‘反正他根本就不把自己當回事兒,她不就喝了他那麼幾瓶酒嘛!有必要這副陣勢興師問罪嗎?一人做事一人當,不必要為難龍歌,他是無辜的,如果把他的工作搞砸了,那吳昕母子倆怎麼辦哪,她對不起他們啦!’
“嗬,追究?葉子欣,你覺得你賠得起那錢嗎?”
‘死丫頭,枉我還這麼在乎你,竟然一心護著龍歌?還想別人相信你倆睡一床上沒一腿!把我花夜羽當傻子了是吧?’
葉子欣一下子醒悟過來了,原來這家夥是在心痛他的酒呢,這不容易嗎?她喝的她賠就是了,賠多久也會賠!
“我會賠的,放心!”
她的眼眶又紅了,內心覺得悲哀,誤認為她跟別的男人胡來,卻更著急他的酒,看來她葉子欣在他心目中真的輕如鴻毛。
花夜羽抱住胸,下巴抬高的睨著她,好,你賠是吧?真是夠爽快,就為了保護龍歌?
“那你倆躺床上的事呢?你還有什麼解釋?”
葉子欣也怒了,這她不是已經解釋過了嗎?完全是誤會,至於為什麼會躺一床上,連她自己還沒搞明白呢,怎麼回答他嘛。
“沒其他解釋了,總之請相信我倆是清白的。”
豁出去了,這種難堪的局麵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他既然那麼不相信自己,又何必再問,她解釋了不等於白解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