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父沉重的點點頭。
“這不是問題，程雁君同學在我們學校上學書費學費全免。”背帶褲男人也就是校長霸氣的說到。
李老師不可置信的看著他，校長你做這個決定是不是太草率了。又暗暗搖頭到底是太年輕，這個小同學即使成績好，這麼草率就給免學費也不太妥當，不患寡而患不均啊。
襯衣男人倒是沒有太多失態，給優秀的學生免學費是他倆商量過的。
“真的可以嗎？”程父有些不敢置信。
“就是這樣，程雁君同學很優秀，不能學得知識為國家做貢獻就太可惜了。”襯衣男人沉聲說道，他沉靜的表情很有說服力。
“好......好......”程父此刻都高興的不知道該說啥了。
程雁君眼睛睜得大大的，眼睛裏閃爍著明亮的光。現在在程雁君的眼睛裏這三人就是大款，就是行走的人民幣啊。畢竟這個時候誰都知道老師的工資不高，能這樣資助一個學生肯定是對金錢不太在意的。
程雁楠和趙國強也笑了。
這簡單的兩句話就給這一家人帶去了快樂，說不定還就此改變了這個學習好的小姑娘的命運。校長看著程雁君的笑臉心裏也由衷的感到高興。
程母：“我家國強學習也很好的。”
程父正在跟三人說著感謝的話。一直坐在旁邊沒說話的程母忽然開口說了一句。
四人談話的聲音一下子就停了下來。氣氛有一點點的尷尬。
程父歉意的看了看三人，程母的行為讓他很羞愧，人家老師都已經免了雁君的學費了再讓免一個人就有點得寸進尺了，況且趙國強有幾斤幾兩他是清清楚楚的，他那畢業考成績也就能上宅吉鄉上的中學。
襯衣男人抬頭仔細看了看趙國強，趙國強立即站直了身子，緊張的手都攥成了拳頭。眼睛裏寫滿了期待。
“程雁君媽媽，我們學校這次下鄉來招生是破格招的，招生人數很少，而且招的都是畢業考試成績第一的學生。”襯衣男人雖然沒有徹底說破但是也就隻差說你家兒子學習成績差了。
聽到他這樣說，程母就不再說話了。她本就是一個很自我的人，能在外人麵前開口說這一句話已經是對趙國強的疼愛了。
趙國強失望了，嘴巴都高高的撅起能掛醬油瓶子了。
這小小的插曲過後，四人有熱絡的聊起來，其實主要是李老師和程父在聊。程雁君也知道了自己被一中的老師們知道的主要原因。
李老師：“我和王老師以前是同學，之前還做過一段時間的同事。後來他調走了，但是一直不知道他被調到哪去了。近一年他一直給我寫信問我要一些初中甚至是高中的課本，我就納悶他問我要這些課本幹啥。我就問他，誰知道他得意的跟我說他收了一個資質特別不錯的學生，而且還是個跳級的年紀小小的女學生。然後聽說我們學校破格下鄉招學生就又給我寫了一封信。”
程父：“王老師是個令人尊敬的好老師。”
“是個不錯的老師，就是脾氣怪的讓人受不了。”李老師笑著說。
程父疑惑的看著李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