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出口後，時暖瞬間清醒過來。
天賦是賦予給她的，問怪談沒用。
李明明和貓耳老師都搖頭說：“不知道。”
李明明話更多一些：“我忙著把你和老師帶回城堡，其他的都沒在意。”
“沒事，是我反應太激烈了。”時暖重新坐回到床上。
“你們這兩天陪著我應該也累了，去休息吧。”時暖對李明明和貓耳老師說。
李明明卻沒有走，她看向貓耳老師：“老師，你難道沒什麼話要跟時暖說的嗎？”
“你指的是我把校董吞噬掉之後取代他成為校董的事情嗎？”貓耳老師眼睛眯成一條細縫。
“想說，但還沒來得及說。”
“歐陽老師取代了校董成為新的校董？”時暖有些驚訝。
在她的記憶中，貓耳老師的確是把那個肉球給吞噬了。
怪談吞噬其他怪談是能從中獲得力量。
但她沒想到，吞噬了之後貓耳老師地位居然也直線上升，從老師變成校董，他權利更大了。
“我不會跟之前的校董一樣，欺壓學生，把他們當成是賺錢的工具。”貓耳老師收起笑意，十分嚴肅的說。
他本身並沒有善惡之分，時暖作為他的契約者，喚醒了他心中善的一部分，也讓他想起了，還是人類的時候留在學校裏當老師的過往。
現在副本危機解除，至少暗夜學校裏不會再出現規則了。
貓耳老師可以做他想做的事情，教書育人，當一個好老師。
“歐陽老師，你能這麼想真的太好了。”時暖沒有變臉色，反倒讚同地誇起貓耳老師。
“以後我沒有召喚你的時候，你就在暗夜學校教書育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時暖還幫貓耳老師規劃了一下。
貓耳老師點頭：“真是巧了，我也是這麼想的，我想製定一套新的教學理念，讓人類和怪談共存，大家也不要歧視像我這種一半動物一半人類的怪談。”
原本的三方勢力已經被時暖消除，現在就隻剩下了貓耳老師的勢力。
他完全可以在暗夜學校繼續工作，把學校做大做強。
“我準備多培養一些高端人才。”提到學校裏的事，就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般，他的話也變得更多了，停都停不下來。
時暖安安靜靜的聽著，偶爾附和兩聲。
“時暖同學，你好好休息，我去準備點吃的，你要不要先回現實世界？”貓耳老師問。
他這麼一問，倒是把時暖給問倒了。
對於時暖來講，所謂的現實也不是真的現實。
她的父母和閨蜜都不在這。
父母不在，夏國的隊員在，她得回去開個會。
“要回。”時暖很肯定的說，“對了，我能問你一些問題嗎？”
“你問。”
“在你看來，什麼是現實世界，什麼是虛假的？”
時暖和指揮中心的人都覺得，怪談世界是假的，是怪談創造出來的。
可經曆這麼多次副本，時暖心中很清楚，怪談世界跟她所在的世界，還有貓耳老師所謂的現實全都是真的。
既然都是真的，為什麼還要用怪談世界和現實去區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