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八、老哈羅德公爵(1 / 2)

艾伯特走近莫楠,表情複雜,莫楠從他的眼裏找不出有什麼。“莫楠……”

“嗯?”

“你……去討伐蟲族怎麼這麼長時間不給我寫信啊?”艾伯特變了一張臉,他的樣子像是莫楠欠他多少錢似的。

“沒什麼事我為什麼要給你寫信啊?”,莫楠被這莫名其妙的責問先是嚇懵了幾秒,馬上反擊。

“你不寫信我怎麼知道你有事沒事啊?”

“我一直跟妮娜通信的,你有什麼放心不下的?”

“你給妮娜寫和給我寫能一樣嗎?”

“啊?”莫楠又懵了幾秒,“不一樣啊,也對哈!”

艾伯特突然占理了,莫楠想了想,馬上說:“不對啊,我之前也很少給你寫信的,你都在我身邊安排上你的心腹,日夜監視著我,還以為我不知道!”

“這次那群家夥不是被你都打發回來了嗎?你根本就是故意的吧!”

“你說什麼?你才是沒事找事呢!再說你也沒給我寫信啊,信鴿從來不帶你的信到我那裏,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又見到那個漂亮姑娘,心收不回來了。”

“我還不是擔心有哪個男人看上你了,你狠狠心就不回來了?”

話一說出去,兩個人都呆住了,對視,繼而大笑。

“那就是了!”莫楠如釋重負,“我們之間有些事不是在十年前就已經說明白了嗎?但你也知道我們跟平民不同,不能把一切看得太簡單,但也無所謂,畢竟我們都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是不可以患得患失的,這不也正是你想跟我說的嗎?”

“說的也是,也許是最近我太忙了,我這幾天一直在做一些噩夢,盡是些我不願意接受的事,比如失去你,被你討厭之類的事,我現在覺得我需要休息。”艾伯特說。

“我看啊,休息不如下棋,今天我沒什麼事,不如下幾盤棋吧!”

“好,我剛好也想下棋呢!讓我看看是我的心機深還是你的兵法高明。”

兩個人剛想去下棋,埃文朝他們走來,他們知道埃文是找他們有事,就停下腳步。

埃文先簡單的行了個禮,說:“阿奇伯德公爵,我想找莫楠有些事情,不知道您是否允許。”

“問莫楠吧,我可沒那個權力!”艾伯特把目光轉向莫楠。

“埃文,什麼事啊?”

“父親說想見你,要我把你請回家做客。”

說到老哈羅德公爵,莫楠也算熟悉,畢竟她當初還一人解決了人家大多數的仆人呢!不過再熟悉也是過去,自從埃文成為伯爵後,莫楠隻去過三次哈羅德城堡,老哈羅德公爵也再沒見到了,要不是埃文提及,莫楠恐怕都要忘記這位曾經叱吒風雲的公爵了。

“老公爵他…別來無恙嗎?”莫楠問,竟有些傷感。

“父親病了,其實三年來身體一直不好,他也一直想再見你一次,可是你總是太忙了,現在不知怎麼的非要我把你請回去。”埃文的神情跟莫楠一樣。

“好吧,艾伯特,下棋的事先算了,以後加倍補回給你。”

艾伯特點點頭沒有反對。莫楠倒沒有急著走,而是湊近艾伯特說了句:“作為騎士之間的禮儀。”在艾伯特的臉頰上吻了一下,之後才要離開。

莫楠走了幾步發現埃文沒有跟上來,猛地回頭,清清楚楚的聽見埃文對這艾伯特說:“阿奇伯德公爵,作為騎士的禮儀……”莫楠怔怔的看著埃文親了艾伯特,想笑又不敢笑的感覺難受死了!

在路上,莫楠一直犯嘀咕,老哈羅德公爵到底想找她幹什麼呢?按理來說,現在他們井水不犯河水的,生活實在沒什麼交集,該不會是想找她報仇吧?這種想法實在太不合實際,而又實在猜不出對方是什麼想法,莫楠也就不亂猜了。

走進哈羅德城堡,莫楠見到了些熟悉的麵孔,也就是當年被莫楠打得落花流水的幾個人,中世紀社會與莫楠出生的現代社會最大的不同就是在中世紀一百年並不算是很長的時間,因為一百年前和一百年後幾乎是完全一樣的。當然也有不同,哈羅德城堡的仆人也是有一些新麵孔的,估計大多是從市場上買回來的。

埃文好像很急,剛進城堡就拉著莫楠去了他父親的房間,莫楠感覺不好,因為按照禮節,老哈羅德公爵應該在會客廳接待她的,他身為最頑固的貴族之一,這些繁文縟節是一定要遵守的,如果他沒有遵守,那就是說明他已經沒有遵守的能力了。莫楠有些擔心,盡管她不喜歡這個老公爵,但是她也沒有惡劣到希望他不好。正想著,他們已經進了老哈羅德公爵的房間,看到了躺在床上閉著雙眼的人,雖然蒼老了很多,消瘦了很多,完全是一副垂老之軀,莫楠還是一眼就認出他就是當年那個氣焰囂張的公爵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