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繼渭是第二天下午才醒過來的,隔壁房間的解庸常打來電話叫的起床。昨晚四人幾瓶白酒一灌,本來還有點開玩笑意思的嫖妓竟然真的去了。
薛繼渭昨晚喝的有點多,迷迷糊糊就被三個神仙帶過來了,心裏的鬱悶加上有段時間的沒嚐肉味使得沒有控製好自己,也是迷迷糊糊的就瘋了一夜。
一醒來顧不上看看小姐的模樣,摸摸下身觸到了戴著套套的兄弟,心裏鬆了口氣,昨天晚上意識不清楚,萬一少做了安全措施就麻煩了,鬼知道這裏的小姐職業素質怎麼樣,要是搞上點病就沒臉見人了。
一腳踹醒身邊的小姐,她們這個檔次的小姐,在她們身上解決生理需要是可以的,真要想跟她們聊點什麼,合不上薛繼渭的胃口。
這裏的價位一般是包夜150,薛繼渭從口袋裏摸出兩張大紅袍,扔給小姐,然後示意她滾蛋,倒不是他充富擺闊,主要是你總不能還叫小姐找錢給你吧。
小姐媚笑著扭著腰肢走了,薛繼渭如此作為她也沒有覺出受辱之類的情緒。男人都是混蛋,拿到錢才是正道,何況還多拿了點,小姐也有自己的人生哲學。
小姐剛出門,王石安踹門就進來了,開口就道:“薛哥真是猛啊,昨晚喝了酒還搞到四點多,嗚嗚哇哇,哈哈,我在隔壁都能聽的見,真是一個強壯的男淫啊。”
接著湊到薛繼渭跟前,低聲道:“小弟我昨晚在薛哥的領導下都多搞了兩炮,破紀錄了哇。”
薛繼渭一巴掌把就差流口水的王石安打在地上:“日,老子還沒有裝衣服,難道你還要參觀嗎?”
王石安一點沒有在意薛繼渭的舉動,幾人在一起打打鬧鬧的是經常的事,都知道是兄弟間表達激烈感情的方式。
王石安還是一臉賤笑,道:“老聞和庸才兩個神仙在樓下呢,估計現在還沒有起來,我打個電話叫床。”
薛繼渭想起還有兩個神仙來了,也不急著起身去洗澡了,玩心大起,在床頭摸到手機,先打電話給聞勇:“小勇子,起床尿尿了。”
“腰好痛,”話筒那邊傳來聞勇嘶啞的聲音。
“快滾起來,準備走人了,誰叫你平時不鍛煉,關鍵時候掉鏈子了吧,嘎嘎。”薛繼渭****的大笑。
“日,老子什麼時候掉過鏈子,老子英明果敢,縱橫天下何嚐一敗。”聞勇在這方麵可不認輸,估計任何男人在這方麵也不肯認輸的。
話筒那邊還傳來小姐吃吃笑的聲音,估計是被吵醒聽兩人的對話忍不住吧。
“好了,不吹了,我去洗澡,你叫一下庸才。那神仙估計一晚沒睡。”薛繼渭結束了電話。
“是肯定一夜沒睡,”王石安在旁邊很認真的說道。兩人相視一眼,狂笑起來。
解庸常因為名字裏有個庸字,朋友給他取個名字叫庸才,好朋友都這麼叫。解庸常第一次去嫖妓的時候發下重誓:不能浪費血汗錢,要珍惜每一秒,一晚都不睡。結果此人當真一夜沒睡,花樣百出,什麼都試了,折騰的人家小姐不願意了,要加錢!一戰成名,在朋友們中間流傳甚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