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鈴響起,薛繼渭拿起電話,是老爸薛先友打來的:“你還知道回家?你一天到哪裏去了?打你手機怎麼都不打不通?”
薛繼渭心下奇怪,手機是昨天晚上充滿的電,以前那個諾基亞3200和困靈通話過一次之後莫名其妙的廢了,因為用了這麼多年,也就丟了,新買的是一款CECT手機,這款手機價格不高,功能極多,而且這款手機的待機時長為300個小時,怎麼可能就沒有電了呢?
薛繼渭在身上掏摸一陣,把手機摸了出來,手機果然關機了,長按開機鍵卻沒有反應。這兩個動作才花了兩秒鍾,那邊薛先友就在咆哮了:“你啞掉了?問你話呢,你這個王八蛋,
整天都找不到人……”
薛繼渭也很奇怪:“我手機好像壞了,開不了機。”薛先友聲音還是很大:“我管你去死,我們現在剛到廣州,你外婆病危,想要見你一麵,趕快給我想辦法滾過來。”說完不等薛繼渭答話,就掛斷了電話,明顯薛先友很生氣。
外婆病危,薛繼渭蒙了,外婆從小對他也是極好,他對外婆的感情也是極深,最近幾年外婆一直在廣州的姨娘處生活,前不久還給外婆打過電話,那時外婆的身體都還很好,怎麼突然就病重了呢?
薛繼渭猛的站起來,用力的把才買了幾天的手機狠狠的摔在地上,真******破手機!
此時曾被薛繼渭嚇的夠嗆的平哥可是心情極好,下午處理了雞哥幾人的屍體,又想辦法處理了薛繼渭留下的殘跡,看看沒有什麼漏洞之後就準備打電話給跟他的心腹手下商量下麵的對策,平哥想想那就快到手的巨款,嘴都快笑歪了。
平哥找到號碼正準備撥打,敲門聲響起,平哥嚇了一跳,院門記得已經關好了,這個時候誰會來呢?很快的收拾了下心情,喊了句“進來”。
推開門的是一位穿運動服的年輕人,長相平凡,但是一雙眼睛細長,時不時閃過一道寒光。
平哥一看是不認識的人,喝道:“你是什麼人?誰讓你進來的?”
年輕人麵帶微笑,很有禮貌地道:“請問這裏就你一個人嗎?”
年輕人的語速很慢,帶著一種懾人心魄的吸引力,平哥氣勢全無,不自覺的答道:“是。”
“今天你一直待在這裏?”
“是。”
“好。”年輕人點點頭,跨前幾步,到平哥麵前站定,從懷裏掏出一個頭盔狀的物體,也不知道這麼大的東西怎麼放進懷裏的,很輕緩的套在平哥的頭上。
平哥也乖乖的配合,像被操縱的傀儡。
年輕人在頭盔上拉出一條線,接在他手上的一個儀器上,然後按動了頭盔上一個小控製台上的幾個按鈕。
平哥腦袋一震,覺得有什麼東西刺入大腦中,劇烈的疼痛把他的意識喚醒,平哥隻來的及在心裏哀嚎一聲:又碰上一個怪物!隨即陷入一片混沌,迷迷糊糊中往事一件件的浮上心頭。
半個小時後,年輕人取下頭盔,平哥馬上像沒有骨頭一樣軟倒在地,頭上四個手指大小的血洞緩緩流出血和腦漿的混合物。
看著地上平哥的屍體,年輕人表情沒有一點變化,還是那和煦的微笑,自言自語道:“一個盜賣文物的垃圾…………”
年輕人雙手一引,射出一個光球,迅速滲入平哥的屍體,無數道白光馬上從平哥的體內向外散出,然後強光一閃,屍體消失無蹤,僅留下一些粉末狀的東西。
年輕人拍拍手,轉身離開客廳,口中喃喃道:“沒有想到這種小地方也會出現異能者,雖然能力還不強,卻是一個極少見的控電者,也不枉我趨車幾百公裏趕到這裏。”
年輕人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道:“我是陳易,確認這裏有一個異能者,馬上派人查出這個異能者的下落。”
“是,組長。”電話那邊也是一個年輕人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