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從她鼻尖兒裏打著旋兒的發出一記哼唧。海心心愣了,遊走到她肚皮上的大掌,也停下了。
黑暗中,男人漆黑的眸子似也閃爍著光芒,“海小妞兒,你吃春藥了?大晚上不哼哼唧唧成麼?”
身體的燥熱,讓她理智瀕臨崩潰。海心心難受的在他懷裏扭了扭身子,口齒不清的哼哼,“熱、熱……”
“你再這麼蹭下去,老子也要熱了!”
火、一團熊熊的烈火,好像在她體內燃燒了一樣。夾裹著無盡的酥麻與說不出的難受,啃食著她的理智,蠶食著她的冷靜。
她竟然像條蜿蜒的蛇一樣,盤繞在了他精壯的身體上。
他的大掌一向帶著冰冷的溫度,在此刻,卻如此讓她神心意亂。海心心不受控製的將自己的身體貼了上去,臉蛋兒在他的手背上來回的摩擦。
口中不時的喃喃:“熱、熱……爺,難受……爺,爺……”
她那帶著點鼻音的呼喚,讓男人眸子都快噴出火兒來了!
這丫頭,不對勁兒?!
裴翩皇隻一手,便將她牢牢的固定在懷中,不許她再亂蹭。而另一隻手則伸出探了探她額頭的溫度,並不燙。她沒有發燒。
但她這個情況,顯然不對勁。
“海小妞兒,不想後悔就給爺克製點!”
如詠歎調般華麗悅耳的嗓音,寒著雪、裹著冰。那猶如森然鬼蜮中募地伸出一隻幽然白骨的陰冷,卻穿過了混沌的大腦,筆直的入了她的耳。
被子被男人一把掀開,海心心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那燥熱的感覺,竟然奇跡般的消褪了一些。但很快,那股熊熊烈火便再次以更加來勢洶洶的姿態席卷了她!
這個時候,海心心自己也明白不對勁了。
她一麵不受控製的將臉蛋貼在他帶著冷氣兒的胳膊上,一麵死死的咬住了嘴唇,“床頭……藥……”
就是這一句斷斷續續的話,也差點要了她的老命。因為,她稍不注意,那盛情邀約似得哼唧,就得從她口中緩緩的流出。
裴翩皇目光一沉,床頭櫃上,沒什麼都沒有。隻有她剛才喝完水的空玻璃杯。
“起來!”他一把提溜住她的衣領,老鷹捉小雞似得就將她從溫暖的被窩裏給揪了出去。
此刻的海心心,所有的理智、冷靜、克製、這些東西全部被她拿來用在不讓自己哼唧出聲上了。她腦袋昏沉的任由男人抱著她衝了出去。
隻一件薄薄的睡衣,哪裏能抵禦得了京城下雪的冬天?
一離開酒窖,一離開暖氣,海心心就跟篩子似得,瘋狂顫抖不已。
都是給凍的!
胡亂的將她丟在副駕駛,裴翩皇陰沉著他那張俊美的臉龐,將CC8S開的飛快。疾馳帶來的凜冽寒風,吹在臉上,跟刀子劃拉過去一樣。
刺的人皮膚生疼!
雙手緊緊抱著肩膀,海心心任由他打開窗戶還不開暖氣,凍的她嘴唇都發紫了,卻還是倔強的忍著。
她腦袋裏現在就一個念頭——
不能出聲兒!
她一出聲,那打著旋兒的勾魂音,便入了男人的耳。
事後她不想後悔的話,就必須得忍著!
裴翩皇充滿了戾氣的眼尾掃過她蒼白的臉蛋。嘴唇都快咬破皮了,這小妞兒卻還是忍著一聲都不吭。
“哼!倒是個倔強的丫頭!”男人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他一手扶著方向盤,另一隻手點燃一支香煙,自己狠狠的吸了一口,便將香煙彈出車窗外。忽然伸出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將一口煙全部噴進了她的嘴裏。
海心心給他這猝不及防的動作給整蒙了,直到那辛辣刺激的味道充斥著她的口腔與肺部,嗆得她眼淚鼻涕齊飛。
“咳咳……姓裴的!你又抽什麼瘋!”她低吼,神智,奇跡般的找回來了一點。
裴皇爺冷哼一聲,邪氣四溢的眼尾斜睨過她的小臉蛋兒,“清醒點了沒有?”
海心心明白,他那煙,不是普通的煙。辣的她肺部一片火熱的灼燒!
“坐穩了!”男人提醒了一句,CC8S便如同一隻穿梭在黑暗中的獵豹,敏捷而又矯健的飛了出去!
本就昏沉的腦袋,因為那眩暈的嘔吐感,再次讓她痛不欲生了起來。
海心心咬了咬牙根,兩隻手死死的捏成了拳頭,“爺,給我一支你的煙。”
“悠著點抽,你受不住。”說著,裴翩皇從口袋裏將自己的銀質鑲暗紋圖騰的煙盒,連帶著那土豪金的打火機一並丟在了她的懷裏。
顫抖著小手,海心心點了好幾遍才終於將香煙點燃。知道他這煙不能多吸,她隻淺淺的吸了一口,煙一入肺,便是火辣一片。可那火辣的感覺,總算是幫她的理智重新占據了上風。
捏著香煙,小手不停地顫抖,煙蒂落了他一車。
“爺,那藥——”
“回頭再說!先把你的春藥解決了!”男人一個漂亮的漂移,將車子穩穩當當的停好,將她手中的小白棍搶下叼在嘴裏,一手將她扯入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