雛兒他大爺!
開墾他姥爺!
丫簡直欺人太甚!
俗話說得好,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海心心頭腦一熱,猛地就從浴缸裏站起身,撈起旁邊的洗發水、護發素、沐浴液等等……所有的瓶瓶罐罐就衝男人狠狠的丟過去。
人家正好好的洗著澡,丫從天而降,當麵兒放水就忍了。人麼,總有三急麼。可丫擺明了是來找茬,她要是忍了這輩子豈不是都得被他欺負到死了?
“裴翩皇!你到底知不知道鎖門,就是說明不想有人進來?就算我是你的附屬品,你也得給我點私人空間吧!滾——現在就給我滾出去!”
吼完,她粗魯的一抹臉蛋兒上的水珠,惡狠狠的死盯著男人。
結果??
被她一通亂罵的裴皇爺,非但沒陰沉著他那張妖俊的臉龐,反而……還樂了?
氤氳的水汽兒下,男人笑的別樣妖冶。那張妖冶的能撕裂空間扭曲時空的俊臉,她還是頭一次在他的臉上看到這樣舒暢又發自內心的笑容。眉眼如星,陰鷲邪獰。低低的笑聲從他口中緩緩的瀉出。性感的不要不要的。
心尖兒,猛地一顫。
海心心在心裏暗罵了自己一句。這都什麼時候了,她竟然還能被丫的美色迷惑了一下下?
“笑你妹!”
男人就那麼玩味的笑著,看著她。
“靠,你丫腦子壞掉了?”
右唇角邪氣的一勾,裴皇爺緩緩的伸手摸了摸自己削尖的下巴,“寶貝兒,身材不錯。”
身材?不錯?
她最近都胖了好幾斤,哪門子身子就不錯——
呃!
“裴翩皇!滾——!”
五分鍾後。
海心心裹著浴袍,頭發濕漉漉不停滴水的就從浴室裏風刮過一般的……踹開了好多門。最後,終於在書房找到了男人。男人正坐在書房的沙發上,一手拿著文件,一手扶著電話。
“裴翩皇,你丫真是混球!”一邊吼著,她一邊揪住男人的衣領,恨的就不行。
就今兒一晚上他裴皇爺挨了多少罵?
陰鷲的眸子微眯著,裴翩皇涼涔涔的注視著跪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海小妞兒,適可而止。”
“呸!”
真想給丫一記佛山無影腳,給丫踹到外太空去!
叫她適可而止之前,他怎麼不先適可而止一下?
真有臉說!
心裏再如何告誡自己,這男人是裴皇爺,是殺人不眨眼的頭子,可心裏那火兒,就是熊熊的燃燒、燃燒、再燃燒。她自個兒也控製不了。
“裴翩皇!道歉!”
“憑什麼?”
“你丫偷看我洗澡!”
“爺犯不著偷看。想看,爺現在就能把你扒光。”
“不要臉!”話雖這麼說著,但海心心還是下意識的捏住了胸口的浴袍。
明顯是底氣不足的動作,讓裴翩皇彎了彎妖眸,“海小妞兒,一邊兒玩去。爺忙完再疼你。”
“呸呸呸!誰要你疼了?我要你道歉!”
“你要覺得吃虧,爺也讓你看。”
也不知道腦袋怎麼就抽了,海心心小腦袋一點,“脫衣服!”
妖氣的眼尾一揚,微頓幾秒,男人嘴角一勾,“成啊。喏,爺保證不反抗,隨便你怎麼著。”
“你以為我不敢?”
“海小妞兒,光說不練假把式。”
“……脫就脫!”
反正這次脫他的衣服,又不是她的。她怕啥?再者說了,總給他扒得精光,她總得扒回來一次。
扯扣子、扯衣領、扒衣服……海小妞兒一氣嗬成,卻遇到了男人的背帶扣,折騰了半天,也沒能把背帶扣解開。
“這玩意兒怎麼整?”
“後背。”
在氣頭上的人,本就是理智全無。一屁股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海心心雙手繞到男人的後背,摸索了半天,卻不知道怎麼搞的,竟然摸出來一把沉甸甸的手槍。
天天把這玩意兒背在身上,他也不嫌沉得慌!
裴皇爺最寶貝的愛槍,就這麼被孤零零的丟在了一邊兒。小臉蛋貼在他結實的胸口上,海心心又繼續開始摸索……
對海心心來說,她今兒是一雪前恥,報仇雪恨來著。可對裴皇爺來說,嘖嘖……
隻一件薄薄的浴袍,能遮掩住什麼?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她的肩膀滑落,粉肩玉琢,胸口的嫩豆腐更是狠狠的擠壓在他的胸口,那觸感……男人明顯感覺到從小腹傳來了一股暖流。
鼻尖兒下,少女的芬芳,刺激著男人的嗅覺,撩弄著男人的神經。
說她是雛兒是璞玉,還真沒說錯她。一個外表嬌媚入了骨的女人,渾身自帶狐狸精氣息,誰能想到,她竟然有著如此純淨的一麵?
就在男人的大掌剛覆蓋上她小屁股的時候,海心心興高采烈的一聲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