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眨眼,快的很。
一晃,就來到了周五。
鑒於那位爺說了是讓她把周末空出來,具體是周幾?裴皇爺沒說。於是海心心就把周末的兩天全給他空出來了。
他要哪天,她都有時間。否則……
嗬嗬!說到胡攪蠻纏不講理,裴皇爺認了第二,誰敢認第一?
這不,連林醫生難得主動的約她,她都給推了。
“……是真不行,林醫生,我明兒後兩天真有事兒。”
“你能有什麼事兒。”聽得出來,電話那頭的林醫生,心情不是很好,連帶著語氣也又臭又衝了起來,“天天窩在酒窖裏搗鼓你那些瓶瓶罐罐,別跟我說是裴皇爺又要用你了。”
一個‘又’字,很多時候確實能說明許多問題。
鼻尖而一酸,海小妞兒差點落下兩滴鱷魚淚來。
瞧瞧,連林醫生都認清了那萬惡的資本主義——姓裴的,剝削勞動人民——她,這邪惡又令人憎恨,還偏偏沒法子解決的可悲現實。
“林醫生你這嘴真開過光吧?”
是的,沒有錯,裴皇爺又要用她了,她又要給裴皇爺當槍使了。雖然目前為止,她還不清楚姓裴的這次打算怎麼折騰她就是了。
“哦,那算了,你去忙吧,我沒事找你了。”
說到冷漠無情,林醫生也算一個。
一聽見她沒時間,連句安慰都吝嗇給便要掛斷電話。
“哎哎哎——”海心心連忙喊住了她,“你著什麼急啊你!你先跟我說說你找我要幹嘛,如果很重要的話,我可以找姓裴的商量一下,估計能騰出來半天的時間應該沒有問題。”?以林醫生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性格,如果沒事兒肯定想不起來找她。隻要林醫生主動找她了,絕對有事兒,而且事兒都不小。
“免了。我還不想為了挑件禮裙這樣的小事兒,去跟裴皇爺搶人。”
嗯?
禮裙?
“什麼場合啊,還要穿禮裙?”
“國際心理健康教育普及與發展研討大會。大會主旨是如何普及心理健康教育,預防心理疾病。主要囊括人群,是十二至十八歲,最容易滋生心理疾病的青少年。”
“哦,說人話。”?“到時候會有許多心裏界的權威人士到場,如果我能參加的話,對我很有好處。我已經拜托廖教授幫我爭取到了一個名額。”
“那挺好的啊!不過……這種很專業的場合,你穿晚禮裙是不是有點……嗯,打扮過頭了?”?“禮裙是留給研討大會結束之後的酒會穿。海小幺,你去參加會議的時候穿晚禮裙啊?”
雖然人沒在她麵前,但海心心完全能想象出此刻林醫生不屑的衝她翻白眼的樣子。
“好吧。開會的時候肯定沒什麼機會,你在酒會上反而能多認識幾個人。廖教授也好幫你介紹的呢。至於禮裙的話……你上次陪手哥參加軍方晚宴,手哥不是買了一條禮裙給你嗎?穿那條不就行了?沒必要買新的吧!”
多浪費啊!
一條拿得出手的禮裙,怎麼說也得小一萬塊才能搞定。
林醫生舍得麼?
說到摳門,林醫生緊跟在莫老板身後。也已經摳門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當然了,與莫老板天生吝嗇的周扒皮本性不同。林安寧的‘小氣’、‘摳門’完全是因為她一個女人獨子在京城打拚,太不容易。什麼事兒都要用錢,哪裏都需要用錢。她要是不給手裏存點錢,簡直寸步難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