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泫回到家,看著臥室牆壁上那張被裱著的簌泠當年的設計圖深思:簌泠說複諳兒當年的戒指是與自己的一模一樣,那麼便真是一模一樣不會有偏差,因為繪畫的人畫麵感天生或者後天被訓練的很強,何況像簌泠這樣觀察甚微的人?既然一模一樣那麼必定是有人將設計圖的模樣弄出去了,可是基本上沒有外人能在這裏悄無聲息的來去自如,那麼隻能是內部出了問題,可是那幾天他不在家,那麼隻能靠監控去發現了。
“你將三年前2月之前的監控錄像給我調出來。”木泫對柴可管家說。
“少爺,不用了。”柴可站在木泫的麵前沒有動作。
“為什麼不用?難道監控恰好那段時間壞了?”木泫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在沉香木桌子上。
“複諳兒手中那枚戒指是我給她的。”柴可老實地坦白,他以木泫的名義重新打造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戒指。
“為什麼?”木泫著實沒想到柴可,因為柴可基本上是看著自己長大的,對待自己是極好的,然而柴可居然背著自己幹出這等事,好看的眉頭因此微微皺起。
“你和簌泠小姐在一起很危險。”柴可無法忘記簌泠小姐掉入明湖之後,少爺也立馬跳入湖中,後麵甚至為了簌泠和劫匪鬥,弄得臉上都是傷,他不願意少爺受傷,於是便看準時機采取了這等極端的做法。
“那和複諳兒一起進入【羅令閣】的人是你從哪請來的人?”木泫忍耐著性子慢慢說。
“那不是我幹的,不過木念少爺那段時間來了這。”柴可自然是不知道後麵還有故事的,那個時候木念還找他說了話的。
“他來幹嘛?”木泫聽到木念敲著桌子的手指停了下來,木念是自己的堂弟,不過兩人卻是沒有半點的親情。
“這個我也不知道了。”
“你明天便離開這吧,我已不願再看到你,你的管家的位置讓方篆坐吧。”木泫耐著的性子也耗完了。
“少爺......”柴可還準備說什麼的,可是卻看到木泫的右手揚起,顯然是不願再聽自己說了,也便退了下去。
木念到底那個時候為什麼會突然來中國?要知道他一向看準的市場就是歐美,對亞太地區實在是沒有太多的想法,木泫想了半天實在是無解便直接打了木念的電話:“方便說話麼?”
“要是我說不方便你會不說麼?”木念的聲音傳了過來。
“不會。”木泫老實的回答。
“我還真是了解你啊。”木念不知是自嘲還是怎麼地笑了一下,他從小就被爸爸要求著向他學習,所有木泫的處事習慣,衣著風格甚至是肢體動作和其他方麵都有很大的相似之處。
“三年前你為什麼趁我去美國的時候來中國?”木泫記得木念就外形來說與自己還是有相似之處的,至於簌泠與自己說的那人,他敢肯定那人一定是利用簌泠之前被那枚戒指弄昏了頭,下意識的肯定那人就是自己,更何況根據簌泠回憶的那人也是一身白衣,平常的動作也是與自己沒有多大的出入,因而對木念的懷疑也就更重了。
“自然是去讓你傷心欲絕去的。”木念輕笑著說。
“誰告知你這個消息的?”
“自然是不希望你和那個女孩在一起的人。”木念說的這裏就將電話掛了,玩玩木泫的感覺還真是不錯,鮮少有一件事是自己知曉而木泫卻全然不知的。
木泫開始自己推理三年前的事了:不希望我和簌泠在一起的人隻有一個,就是橈了,可是自從收購【錦飾】,盡管那個時候跟簌泠說橈任職經理一職,但是實際上卻是橈沒有再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活動了,再加上那個時候和簌泠卿卿我我,實在是很難讓自己去密切關注橈的行蹤,但是要是他對這件事做了什麼手腳自己一定會察覺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