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和木總是高中時就認識了嗎?”比起和桐言聊虛實不定的八卦,陶萄覺得直接問當事人得到的信息更多,這不就知道了好多嗎?原來他們還是青梅竹馬的那種關係。
“嗯,”簌泠點頭,剛剛拗不過陶萄在耳邊一直磨,她耳根子軟,經不起幾句話就把她和木泫的一些事告訴她了。
“按照你的說法,那木總對你是一見鍾情?”陶萄自認為提煉出核心意思,不過她又覺得不對勁,按道理木總不該是隻看外表的人啊。
“其實也不是,隻不過我和他前女友比較像吧,”簌泠如此解釋,聽起來也沒錯,當初木泫和薑橈都是看她長得像景始才接近她。
“啊…那前女友呢?”陶萄腦中已經補出了一場大戲,木總對前女友念念不忘,然後又因為簌泠和前女友長得像才接近她,這麼一聽,感覺簌泠是個替身啊,多可憐,不過既然看簌泠是木總的未婚妻,而不是那個前女友,想必是簌泠在木總心裏的地位比那個前女友要高那麼一點吧,不然未婚妻就該是那個前女友了。
“死了,”簌泠言簡意賅。
陶萄一聽頓覺簌泠可憐,這事兒正常人一想就知道了,前女友死了,那木總娶的隻能是簌泠了,不過心裏愛的人肯定是那個前女友,一個活人怎麼去動搖一個不在人世的人在木總心裏的地位,也許簌泠一直是那個前女友的替身,今天看簌泠沒有和木總一起下班肯定是吵架了,多半是簌泠不滿木總心裏還有那個前女友,這才跟他們來酒吧借酒澆愁,想到這裏,陶萄趕緊心疼地抱住了簌泠安慰她,“沒事兒,她已經死了,木總現在的人就是你的,沒人和你爭,就算木總心裏還念著她,那也正常,不要太悲傷。”
簌泠被陶萄猝不及防地抱在懷裏,聽著她莫名其妙的安慰的話,表示一臉懵逼,她在說什麼?還沒來得及問清楚一個帶著些微怒氣的聲音傳來,“你們在幹什麼!”
陶萄因為麵對著木泫的方向,所以瞧見木泫的表情已經帶了慍怒,被嚇得馬上鬆開簌泠,畢恭畢敬地直挺挺站在旁邊,不敢多言。
簌泠雖然背對著木泫,但是熟悉他的聲線,搭在台麵的手臂一撐,讓坐著的旋轉椅變向,果不其然瞧見的就是他那張皺著眉頭很是不悅的俊臉,簌泠裝作若無其事地開口,“你來幹嘛?”
木泫直接走過去,想要把她身上那件桐言的衣服給扒下來,簌泠整個人做出防衛姿勢,警惕的問,“你要幹嘛?!”
“把他的衣服脫了,然後回家,”木泫說完後又繼續動手,沒三兩下就把那衣服給脫了,遞給桐言並下達要求,“這衣服還是燒了吧。”
“老板,這衣服是我花大價錢買的誒,您不能因為…”桐言知道木泫這是嫉妒了,於是發揮他趁火打劫,或者說順手撈一筆的本能,想坑點木泫的錢。
“把收據給財務,讓他給你補上,”木泫才不信桐言會把大價錢花在衣服上,他的錢估計都花在電子產品上了,還想敲他竹杠,嫩著呢。
“我不回去,”簌泠雙手抓住台麵不想讓木泫把她拽回去,她還沒看脫衣舞表演呢!
“留在這幹什麼?”木泫抓住簌泠的左手手腕,等著她的回答。
“喝酒啊,”簌泠撒謊,木泫要是聽說她想留在這看脫衣舞表演,估計會把她切成絲兒。
“你不回去是還在生氣?”木泫覺得她多半還在生氣,否則要喝酒的話怎麼不會跟他好好回去?畢竟家裏各種酒都有。
“對,我還是生氣,”簌泠這才記起來自己來這兒是氣木泫打算把婚禮場地定在海島,畢竟木泫不知道自己當初是被關在海島上。
“怎麼才能不生氣?”木泫自覺在這件事上理虧,因此也軟了姿態問她。
“讓我在這兒待一會兒,”簌泠越發機靈,看見木泫這樣遷就,便順著竿子往上爬。
“好吧,”木泫不得不也坐在了一把高腳旋轉椅上來陪她,然後又拿過她的酒一口喝完,簌泠不滿地說,“你要喝不會自己點嗎?”然後又打算點一杯,結果木泫卻明確表示,再點酒喝,馬上把她扛回去,簌泠這才打消了念頭。
“陶萄,你別站著了,坐這兒,”簌泠看見陶萄自從木泫出現,就還在那站著,於是拍了拍身旁另一把椅子示意她過來坐。
“我覺得坐卡座那兒會比較舒服,”陶萄委婉地表示自己其實是想離大boss遠一點,於是想不坐在吧台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