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夜現在隻覺得羞辱,還有無比的恨。
恨自己為什麼不能覺醒靈脈,恨自己為什麼要出生在一個連父親都願見自己一麵的家族裏,恨上天為什麼不給自己一點成為強者的機會。
就在這些情感充斥著永夜那已經快要奔潰的大腦時,石青卻從永夜上身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恥辱,作為天子嬌女的自己,作為16歲便提升到靈脈六重天的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廢物的眼神所震懾到,真是恥辱到了極點。
想到這!石青也不由的怒氣橫生,怒目瞪向二十步外哪個怎麼看都覺得刺眼的少年大聲喝道“你算什麼東西!今天!我就是要你跪著下這個擂台!”
說罷便向永夜發出了來自靈脈六重天境界的最強威壓!
嗡!
擂台大理石麵上一股無形的氣脈向永夜所在的方向橫掃而去!就在這股威壓橫掃永夜的那一刹那!永夜突然感覺到了一股如泰山壓頂般的力量壓迫著全身,自己站立的雙腳在這股壓力下,仿佛快要折斷了一般的難受,身體的血液也緩慢到了極點,大腦已經開始變得恍惚,眼皮也重的撐不開了。
這就是靈脈的力量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明明有過這樣的力量的,為什麼你這個賊老天要奪走我的尊嚴,還有親情!
對於永夜來說沒有覺醒靈脈,在家族裏就是一個廢物,對自己的父親來說就是深深的失望,對自己來說就是失去保衛自己尊嚴的權利。
“不!我不該這樣!!!”永夜用自己全身的力氣對著老天嘶吼著。
突然永夜還揣在懷裏的那個猥瑣的綠帽子發出了一陣刺眼奪目的光芒,照得整個擂台如太陽般的刺眼,眾人隻感覺到一個光團突然出現,照的自己睜不開雙眼!突兀的永夜覺得那股泰山般的壓力不見了,渾身如被春後的陽光照射般暖洋洋的,身體內仿佛有無數道氣流在自己的經脈裏竄動。
同時的坐在高樓上的三位中年男子也驚訝的站起了身!
“天機門?”位於左邊的男人睜大了眼睛詫異的說道
“不可能!這小子怎麼可能是天機門的人,他可是連靈脈都沒有覺醒的廢物呀”。位於右邊的男人立即否決了左邊男人的話,他神色之中還有著一絲的不屑。
而中間的洛克陛下先是眉頭一挑,隨即又恢複平靜的說“別急,等光團消失了不就知道了嗎!”說罷便先身在此坐下。
而永夜此時卻是異常的舒服,身體就好像重新在生長一般,癢癢麻麻酥酥的。
慢慢的光開始便淡,變柔和,最後消失不見,出現在眾人眼前的依舊是那樣,擂台還是擂台沒有一點變化,五女還是保持著原來的位置沒有變化,隻不過台下眾人的眼神卻不在一樣,有的是一臉詫異,有的是一臉不屑,更多的是一臉期待。
詫異的是哪個光團難道沒有一點作用的地方?
不屑的是一些以為永夜用這些小手段來博取眾女的好奇!
期待的則是想著是不是要來個大逆天之類的戲碼。
永夜還是原來的樣子,隻不過更白了高了一點,眼睛還是閉著的,身上還是沒有一絲氣息,眾女當中的石青也是不知道怎麼辦,因為她也拿不準那個光團發光的時候到底出現了什麼,或者有什麼作用。
就這樣怪異的僵持著,一個白皙少年,閉著雙眼仿佛入睡般得站著,而對麵五位國色天香的少女卻是緊張的對著少年,其中一位還擺出了一副隨時要進攻的樣子。
突然那個少年說話了,對就是永夜他開口說話了,語氣是那樣的平淡,那樣的淡漠。
“世間難得兩全法,不負如來不負卿”
眾人一愣,包括台上的五位驕女也呆滯了片刻,不知這突然冒出的話是何意思。
也許隻有永夜自己知道,因為在光團消失的那一刻一道聲音憑空在永夜的腦海裏響起。
“孩子,14年前我雖封住你的天賦,卻保全了你的性命,14年後我若破除你的天賦,也許你性命不保!你也長大了,有選擇的權利了。孩子,我問你一句:你是否要踏上這無盡危險的大道之路,承受那時刻性命不保的大道之苦呢。”一位老者虛無縹緲的聲音
“我願意,與其平淡無奇的度過這一生,不如轟轟烈烈的拚一次,我永夜最起碼也要證明!這個世界有過我的存在!”永夜驚訝了片刻,不帶一絲猶豫鏗鏘有力的回應著那老者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