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睡了個好覺,早上居然起晚了,在後院跳了幾下,感覺感覺身體的狀況,似乎恢複的差不多了,這牧師的治愈術真的很厲害,更奇怪的是,現在居然不做噩夢了,難道我把吉拉文給忘了嗎?應該沒有,可是明明現在想起來,不再有刺痛感,三年前該博的話,真的靈驗了嗎?時間可以衝淡一切,但我並不覺得是時間讓我忘記了這些,而是有人占據了我的心,代替了某些事情,就像獲得了一種新生。
吉拉文以不在是包袱,他已經成為我為心中無法磨滅的回憶,現在留下的僅僅隻是回憶了,不會再有其他的任何感覺,從今天起,我也要恢複以前的性格特征和開朗的一麵,人還是要在危機中求生存,這一切真的要歸公於臨死前刹那間的覺悟,隻不過當是並沒有察覺到而已。
“你起來啦,我還以為你在房間裏睡覺呢?剛才外麵有幾個人找你,現在正在大廳喝茶,你快去看看吧!”奧裏佛拎著水壺看見我說道。
“找我?什麼人找我啊?”
“你自己去看了不就知道了嗎?好象前幾天在我們店裏吃過飯,我記不太清楚了。快去吧!”奧裏佛拎著水壺進了廚房。
帶著疑問到了大廳,沒等我掃視一遍,就有人大喊了起來:“康斯坦丁這邊。”
“巴倫德,你們還沒走啊!”我應聲跑了過去。
“我們要把基斯的後世辦了才走。”桑德斯回答道。
“在這辦嗎?為什麼不回他的故鄉。”我奇怪道。
“我們傭兵沒那習慣,四處漂泊,四海為家,隻要是這片土地,那兒都是我們的故鄉。”桑德斯繼續說道。
“這兩位是……”看著侏儒和妖精,我問道。
“朱克。”侏儒友好而簡短的自我介紹。
“叫我南就可以了。”妖精說道。
“朱克,你上次用的那是什麼玩意,魔杖嗎?居然能發出那樣的火球。”我很好奇。
“那不是火球,而是火yao,是用硫磺、皂角、硝石以及其他一些礦物粉末融合在一起,再利用內部的撞擊使其產生巨大的能量發射出去,其威力差不多跟一位高級魔法師,全力凝聚出來的火球差不多。”朱克聽見有人說他的發明威力很大,非常高興的說道。
“雖然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總之能打敗對手就行。”我實話實說道。“南,上次我看見你用的十字弓,好象是風係三級下神兵,風刃十字弓,對嗎?”我又對著那妖精族說道。
“是的,沒想到還有人能看一眼就認出來,你是如何判斷的?”南很想知道訣竅。
“我當時坐在飛龍身上的時候發現那隻飛龍的身上插了一隻箭,那隻箭上纏繞了風元素,箭插中部位的上方,還有被風刃割破的痕跡,你並不是魔法師,那麼你手中的武器一定是風屬性的,否則不可能出現風刃,風係下神兵中發射箭之後產生風刃的隻有風刃十字弓,其他的都隻是加速。”我把我的理解說了出來。
“怎麼樣?我說的沒錯吧!這小子的頭腦非常清醒,當時都傷成那樣了,還不時給我和桑德斯提示,要不是他,西摩可能就要得逞了,我的頭發也保不住了。”巴倫德非常直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