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房間我才鬆開抓住她的手,溫蒂使勁甩了甩胳膊,“有這麼大力氣,幹嘛不跟那些人打,還裝富白送人家三個藍晶幣,你還是不是男人?”
“這些都不用你管,至於我的性別,你不用懷疑,但是你的性別似乎存在很大的問題,所以我要檢查一下。”我雙手撐著牆壁把她包圍在裏麵。
“你想幹什麼?告訴你我父親可是比克的城主,你要是敢把我怎麼樣?他不會放過你的。”
“放心,我不會把你怎麼樣的,況且是你先找我的,我隻是名無辜的受害者,現在隻是在上當受騙之後想知道事情的真相罷了,難道這也不行嗎?”我很無辜的說。
“那你去求證啊,把我帶到這裏來做什麼?”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我希望你能把前後所有的事情跟我說清楚,否則我不保證我會做出什麼越軌的事情來。你應該知道我性別。”我提醒她。
溫蒂想了想說道,“對不起,康斯坦丁大哥,我不該拿你開玩笑的,請你原諒一個小女生的頑皮,我就是覺得你很帥啊,所以想認識認識你,但又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就,就…,之後的事情你都知道的啦!”
我一口吻了上去,溫蒂在慌亂中有些不知所措,她沒想到我真的敢做,一隻手抱住了她,另一隻手也沒閑著,開始在她的敏感部位遊走。
“不要,不要。”溫蒂使勁推著我。
脫了她一件外衣,停下手,“你還不打算告訴我嗎?”
“我已經告訴你了,你不信,我有什麼辦法。”溫蒂死撐著通紅的臉說道。
粗魯的扒去她的全部上衣,看著她含淚的眼眸,“還是不說。”
“反正早晚是你的人,隨便你怎樣。”溫蒂幹脆放棄抵抗任由我百步,連雙手也不再護住高聳的雙峰。她用一層白布硬是把胸部裹了起來,才不至於被人察覺,脫下之後才知道原來這麼大,一把握住其中一個豐滿的山峰。
“我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情,讓你到了這種地步還不能說出來,我隻想知道水青子到底要你做什麼?”既然已經把手放了上去,也就不會閑著,輕輕的搓揉著。
溫蒂的呼吸有些急促,她似乎並不是很排斥我,我已經侵犯了她的身體,可反應跟我想象的相差甚遠。溫蒂呼吸不太均勻的說道:“你還記得六年前那件事情嗎?”
“什麼事?”
“你先把手拿開我再說。”溫蒂輕輕推開我的手,把衣服披在身上。
有些舍不得的看著被遮擋住的春guang,“現在可以說了吧!”
“六年前,有三個男孩接到一個任務,就是去營救一位被綁架的女孩,但是他們不知道綁架女孩的勢力是非常強大的,強大到根本無法抗衡,可是三位男孩憑著滿腔熱血還是去了,男孩們非常的聰明,他們用智慧一次又一次的打敗了敵人,並且在玩弄了對方一翻之後不可思議的救出了女孩,就在他們返回的途中遭到了敵人瘋狂的報複,其中一位男孩因此失去了意識,另一位男孩意誌從此消沉,隻有這第三個男孩因為師父的關係,過的還算不錯,而那股強大的勢力也因此浮出水麵,帝國秘密的派人消滅了這一組織。”溫蒂輕輕的述說著。
“你,你就是當年的那個小女孩。”我震驚了,當時任務是保密性質的,委托人和受害人的名字我們都不知道,傭兵工會完全保密,細看溫蒂是有點像當初那個女孩,六年前那女孩還很小,當時隻顧著救人好拿錢,沒太注意長像。
“是的,當時我十四歲,我永遠不會忘記你們救我出來的那一刻,就是你一直背著我跑,該博和吉拉文斷後掩護,導致你弟弟長眠不醒,真的很對不起,如果當時父親知道接任務的是三位不到二十歲的孩子的話,一定不會同意讓你們去的。隻要再晚一天,我可能就已經死了對方已經準備撕票了,你們突然進到那間小暗房,你知道我當時是多麼的高興嗎?逃亡的那幾天我都是在一個男孩的背上度過的,那時候覺得男孩的背是多麼的溫暖可靠,在極度恐慌的度過兩個星期之後,我對那男孩的脊背產生了依戀,當時我就暗暗發誓非他不嫁。”溫蒂充滿柔情的看著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