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一下愣住了,連哭都忘了。
她從來沒有被小哥哥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因為,這種眼神往往都出現在她的身上,隻有她才會經常做錯事。
小哥哥是不會的。
所以,看著這樣的眼神,她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特別想站起來嗷嗷叫。
宮戰見她盯著他,眼睛也不眨一下,笑了,“怎麼樣,是不是要原諒小哥哥了,嗯?”
“沒有。”安知回過神,立馬就搖頭了。
宮戰收起了笑容,冷下臉,“那你想要怎麼樣?”
“我想要怎麼樣我還沒有想好,隻不過,你這是什麼態度,我比較好奇,難道做錯事的人不是你嗎?”安知鼓著腮幫子看他,雙眸微微眯著。
難道,還要她再哭出來?
宮戰歎口氣,能屈能伸道,“好,做錯事的人是我,是小哥哥不好,小哥哥不該明知道你不喜歡的情況下,還偷偷的背著你去見她,小哥哥在這裏給你道歉,是我考慮的不夠周到,也是我看人不夠準確。”
才會著了方鈴的道。
小家夥雖然跟她隻麵對麵了一次,卻在麵對麵之前,就已經猜到了方鈴對他不懷好意了。
現在想想,女人的感覺真是準的可怕!
安知哼了哼,心情好了不少,“這還差不多,這次就先記下了,沒有下次了,還有,你那個項目,趁早讓別人幫你做,不然下次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我不會放過你的,我一定從你身上咬一塊肉下來。”
“你這次不也已經咬過了嘛。“宮戰嗓音低沉,意有所指。
安知是想了一會,才想到他說的什麼意思,臉‘騰’一下紅了,惱羞成怒道,“你,你還敢說,我咬你,難道你,你沒咬我嗎?”
她現在還到處都是牙齒印呢。
今天要下樓,估計都得用圍巾把脖子圍起來,把手臂全部藏起來,她剛才洗澡的時候,又檢查了一遍呢。
就連手腕上都有。
這人根本就是禽|獸嘛,哪裏是人啊,還好意思惡人先告狀。
“哦,我咬你了,在哪,我看看。”宮戰說著就要動手動腳的扯她衣領。
安知拍開他手,揪住衣領,扞衛自己的清白,“你,你想得美,看,看什麼看,不給看。”
“別鬧了,給小哥哥看看嚴不嚴重,要不要打一支破傷風。”宮戰忽悠她。
他以為小家夥聽到打針,臉會發白。
可沒想到,她不僅沒白,還頂了回來,“要打也是打狂犬疫苗,還有啊,你昨晚是,是被她下了,下了那個藥,該看醫生的人是你,誰知道那藥裏麵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東西啊,這萬一傷了…以後可就不行了…”
她話沒有說完,眼珠子往下看。
意思十分明顯啊。
宮戰臉都綠了,男人最怕說不行,她雖然沒說,但是已經表現的很清楚了。
這小家夥,皮又開始癢了吧?
“別這麼看我,我也是為了你好。”安知非但沒有害怕,還言之鑿鑿的,一副‘我都是為了你好’的樣子。
宮戰揉揉眉心,“小家夥,你確定你不是來氣我的嗎?”
“不是,我是想勸你啊,要去檢查一下身體,不要以為年輕,就在這裏浪。”安知說完,就不去看他了。